這些兵的軍服是上好的細棉布,滾了黃邊兒,這是陛下親衛的服侍,比林軍還重,是陛下親自統領的隊伍。
面對著陛下親兵黑漆漆的火槍口,眾叛軍只能舉手投降。
「陛下!」
有人看到了一龍袍的葉天凌,喊出了聲,嗓子都直了。
腦子裏卻只有兩個字:完了!
葉天凌手一揮,親衛軍整齊的跑過來,卸了他們的武。
然後,就看到那些馬一批一批的也進了空間,在空間里傻乎乎的跑了會兒,覺得不對勁兒,停下來四看看,似乎意識到空間的靈氣充裕,有的吃草,有的喝水,一個個像是飢難耐的樣子。
葉天凌冷聲問道:「你們誰是頭兒?」
「他!」眾人同時指著一個中年男人。
葉天凌單將那中年男人提走,讓人審問去了,其餘人讓他們原地別,等待發落,一個看守也沒留下。
那些人面面相覷,目看向了遠的桃樹林、竹林和蒼翠的大山。
看看周圍真的沒人守著,一些心思活泛的,抬就跑,瘋了似的往林子裏鑽,往山上跑。
剩下的那些都在猶豫,跑?還是不跑?
甲小聲的問乙道:「大哥,咱們跑嗎?」
甲蹙著眉頭想了想,道:「不跑,這裏太蹊蹺了!陛下不留一個侍衛,肯定料定咱們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乙一聽,確實是這麼回事,老實的在草地上跪著了。
其他人聽到甲的話,也覺得有理,陛下不殺降兵,若是逃跑,再被抓回來質可就不同了。
白簡兒進來,看到草地上只有那一萬多匹馬,那些兵卻了一半。
用神力一探空間的況,就知道那些人在哪裏了。
微微一笑,那些叛軍又回到了草地上,在原地還保持著奔跑的作。猛然發現自己又回來了,嚇得臉都白了。
見鬼了!鬼打牆了!
白簡兒指著那些逃跑的兵道:「你們,回頭去山裏挖礦、挖煤去!」
指了指那些老實不跑的人,「你們表現不錯,做軍戶屯田去。當然,如果能戴罪立功,混個小兒噹噹也不是不可能。」
有人眼睛一亮,有了希。
白簡兒來十個士兵給這些人做記錄,每人一間屋,在門外看著,每來一組,就用神力給他們洗腦,讓他們實話實說不得瞞。
人太多,忙不過來,怕神力使用過度,就十人一組。審問做記錄的空檔,的神力也恢復了。
葉天凌那邊那個首領也審問完了,猜想他一定有所瞞,押到白簡兒面前,讓他用神力控制一下他的意識。
經過審問,知道了這支隊伍是葉天昊的隊伍,扮牧民分散在草原上放馬,出去活就穿上涼月國的軍服,三年了從未出過事。
後來,馬越來越多,北方冬季長,夏秋還行,到了冬天和青黃不接的時候,他們本養不起那麼多戰馬,就將主意打到了朝廷的涼州馬場上。
葉天凌問清了他們收買的員和西北軍將領,以及他們的同夥在草原中的位置和聯絡方式。
外面寶兒和子玄他們解決了那些人,子玄找了個機會進了空間。
白簡兒扯住渾是的子玄上下看著,關切的問道:「可傷了?」
子玄忙安道:「我沒傷,姐姐也沒傷。」
白簡兒放了心,才問道:「其他人有傷的嗎?」
子玄道:「暗衛有兩個了輕傷的,都理多了。多虧了姐姐的藥,不然解決那些人還真得費點勁兒。
姐姐沒下死手,都是暈死過去的。怎麼理那些人?」
白簡兒道:「你帶我出去,然後你們走你們的,那些人我會理。」
子玄點頭,「那些人招了些什麼嗎?」
葉天凌走過來,將被收買的涼州員和軍中將領的名單給子玄,「這是被收買的人。」
子玄一看,臉就是一沉,「豈有此理,朝廷對他們這般優待,他們還投敵,這是圖什麼?」
現在涼月國已經是周邊國家最強大的國家,葉天昊已經蹦躂不起來了,那些人放著大好的前途不要,為什麼要投靠一個秋後的螞蚱?
葉天凌了他的頭,道:「也許不是投敵,只是為了錢財合作而已。」
子玄的小臉兒有些紅,父皇很久沒他的頭了。
這是有了小弟,也把他當小娃娃了。
他不自在的眨眨眼睛,輕咳一聲,問道:「那些馬要轉移到哪裏去,問出來了嗎?我怕他們與戎狄人勾結,畢竟在蕭山縣的時候查到他可能進了戎狄或者雪霽國了。」
葉天凌道:「葉天昊的實力不夠,還沒那麼蠢跟戎狄人合作,沒有碾戎狄人的實力,只有為人做嫁裳的份兒。
他們在草原上有幾伙人,扮牧民牧馬。一會兒讓你母后將朕的親衛帶出去,清繳他們,涼州的西北軍不可用了。」
子玄點頭,「那兒臣要做什麼,控制住這些員和涼州軍中的反叛將領嗎?」
葉天凌欣的微微一笑,「對,到時候將那些人都控制了,帶空間。」
通過空間傳送,可比千里迢迢押送到京城安全多了。
寶兒和白簡兒出了空間,到了快速行駛的馬車裏,白簡兒用意念將一萬親衛軍帶出空間,然後就回了空間。
草原上分散的叛軍有葉天凌的人去理,子玄他們就一路向涼州城而去。
路上又遇到幾次刺殺,但都被解決了。
涼州城又是一番景象,土牆、土樓,那些年份大的,被風蝕出特有的紋路,有一種歲月滄桑的覺。
再往西走就是沙漠,風沙大,子都矇著臉防風沙,還有異域商人騎著駱駝在大街上走。
一行人先去蘇樂田的家,那些人知道他活著回來,一定會再派刺客上門的,應該給與保護。
不大的兩進院子,大門口很窄,只容一輛馬車進出。但是,門口卻掛著白燈籠。
眾人的神都凝重起來,難道刺客將蘇樂田家滅了滿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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