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晚秀頓時一噎,這話還真不好接。
劉春花又笑著說:「燕歸前段時間發脾氣,現在在你這裡也住了這麼長時間了,哪裡能一直打擾你,我估計現在氣也消了,我想接回去。」
「把接回去打死嗎?」楊晚秀冷冷地回了一句,差點沒把劉春花給嗆死。
楊晚秀瞟了一眼接著說:「我年紀大了,你們這些晚輩沒一個人願意跟我們住在一起,說句難聽的,哪天我要是生病死在家裡也沒有人知道,現在燕歸陪著我住,我覺得很好。」
「又孝順,又勤快,還我這個老婆子,我是真的一點都不覺得麻煩,和你們已經分了家了,戶口現在也隨我,不存在你說的那些事,回去吧,這裡不歡迎你!」
說完直接拿起掃帚就往劉春花的上招呼,楊晚秀對劉春花最近到老宅這邊搶了兩次的事耿耿於懷,這一次聽劉春花說要把景燕歸接回去,一聽就火大,覺得劉春花沒安好心,直接就開懟。
劉春花帶著目的來的,結果連景燕歸的面都沒見到就被楊晚秀掃地出門,心裡憋了一團火,但是旁邊那邊的村民們看著,連罵都不能罵,只能灰溜溜的跑了。
劉春花回到家的時候,景曉月也黑著臉回來了,自從上次景曉月懶被景建國狠狠地修理了一番后,這幾天也老實了不,這會是剛鋤草回來。
這活以前是景燕歸做的,做得相當的心不甘不願,雖然全程在懶,但是手上還起了好些個水泡。
心裡憋屈的不行,也鬱悶的不行,倒是想到手裡的活分出去一點,但是劉春花比還懶,是哄不了劉春花下地的,景秋紅上次被景燕歸踩斷了還在家裡休養,景留洋就算了,他是劉春花和景建國的心頭,捨不得讓他吃半點苦。
以前景曉月覺得他們姐弟三人是姐弟深,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倆個就一點都不招人喜歡了。
的臉不好看,劉春花心不好也懶得去哄,只說:「今天有個開車的年青男人來找景燕歸了。」
景曉月愣了一下,劉春花看著說:「媽知道你最近辛苦了,但是家裡的活總歸要人做,你也不要多想,過完這一陣子就好了,你自己的前程還是需要自己把握。」
劉春花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景曉月,最近天天忙得不行,這日子是真的過夠了!
於是咬著牙說:「媽,你之前是怎麼跟我說的?」
劉春花的面有些不太自然,卻說:「這種事要你自己找機會,我不好手太多。」
「我自己找機會?」景曉月把手裡的鋤頭一扔說:「我也想找機會啊,可是現在你們把家裡所有的活都往我的上扔,我哪來的時間找機會?」
景曉月冷著臉看著劉春花,劉春花在的耳邊說:「你是媽的心頭寶,你放心好了,媽不會讓你一直吃苦的。」
景曉月現在是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個家,再也不要做那些該死的農活,冷聲說:「方弦之我是一定要嫁的,大學也是一定要考的,去年我沒有考上市裡的學校,今年是一定要考上的,從明天開始,我不再下地幹活,我要在家裡複習功課!」
景建國今天晚上的火車,這會去了隔壁村工友的家,今晚十一點一起去南方。
景曉月是不得他馬上出去外面打工賺錢,他一走,劉春花不管地里的活,自然也就沒有人著再下地幹活。
想到的工人夢,再看看自己滿是水泡的手,心裡憋屈的不行,再打開書,因為生氣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今天劉春花說有人來找景燕歸的事,剛才雖然沒接話,但是心裡清楚著,因為在除草的時候親眼看見蘇柏青下了車和方弦之一起去的景家老宅。
蘇柏青的長相雖然出眾,卻和方弦之那種清冷的類型完全不同,不是喜歡的那一款,所以當時沒有接話。
知道劉春花剛才說那句話的意思,那是讓打聽好蘇柏青的底細,想辦法勾上蘇柏青,畢竟方弦之有點難搞。
但是一早就目標明確,要嫁的那個人是方弦之!蘇柏青有車,方弦之也一樣有車!還知知底,是傻了才會去找蘇柏青的主意。
想到這裡眸沉了下來,心裡劃過一個念頭,想了一下這事的可行,整個人便添了幾分鬱的氣息。
景燕歸才懶得管劉春花為什麼來找,左右不過是那些事,而因為和蘇柏青合作的事有很多的準備要做,還要學習,正忙得不可開,懶得去管劉春花的那些噁心的心思。
這幾天每天一大早起來去山上採藥,因為有上次的經驗,所以這一次沒敢走得太遠,那種兇猛的野遇到一次就夠了,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後山的藥材雖然這段時間被采了不,但是勝在植被茂,再沿著外沿的線一路採下來,還是能採到不的藥材。
幾天下來,藥材的儲備量已經很富了,這些葯除了製藥要用到的藥材外,其他用不到的也順便采了一些價值高的,這樣一來,就是製藥賣葯兩不誤,畢竟現在窮,急需用錢。
連著幾天早出晚歸后,發現了異常,的直覺告訴有人跟蹤。
借著拐彎的時候往後看,那人極快地閃到樹后,卻已經認出來了,那人是二賴子!
二賴子前世給景燕歸造了非常深刻的影響,明裡暗裡沒噁心,前世從南方打工回來的時候,他看到就喊媳婦。
景燕歸輕掀了一下眉,剛重生傷的時候怕二賴子,但是現在上沒傷,還真不怕他!
二賴子跟著一種鑽進山林里,見走過山路的轉角他忙跟了過去。
他在心裡盤算,這裡離村子已經比較遠了,要是發生點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他的眼裡頓時滿是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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