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晚秀看到景燕歸和岳晴照很高興,招呼他們吃菜,卻直接無視陸沉淵。
陸沉淵知道自己不楊晚秀待見,此時雖然略有些尷尬,卻也厚著臉皮跟景中意說話。
景燕歸看到陸沉淵的樣子有些想笑。
岳晴照問楊晚秀:「嬸子,劉春花是怎麼被抓的?」
他們是收到這邊的工作人員打來的電話才知道劉春花被抓的消息,只是細節工作人員沒有細說。
岳晴照對這件事有些好奇,也沒跟楊晚秀客氣,直接就問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楊晚秀在劉春花被抓之後,曾去認過人,也回過銀山村問過況,村民們繪聲繪地跟說了劉春花當天被抓的景。
此時便把知道的全說了,最後嘆了一聲:「劉春花真的是死不改,都這樣了,居然還鄰居家的。」
「那天工作人員撞門進去的時候,居然正在給拔。」
景燕歸覺得這樣的事方式真的很劉春花。
劉春花是景燕歸見過的最薄也是最自私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想辦法保全自己。
這種人的生存能力極強,只要給一點機會都能活下來。
劉春花這人一直把別人當傻子,覺得自己最聰明,這一次卻被的朋友出賣了,也算是全報應到了的上。
楊晚秀輕聲慨:「我去見劉春花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之前景建國在的時候,把養得白白胖胖,現在又黑又瘦,臉上一層老皮,看起來比我還老。」
「這是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讓自己走絕路,當真的是怪不得任何人。」
景燕歸對劉春花沒有一一毫的同,此時只說:「,你知道劉春花失蹤的這段時間去哪裡了嗎?」
楊晚秀回答:「我聽工作人員說了一,似乎是劉春花被人販子賣到山里給一一個老男人當媳婦。」
「據說那裡很窮,劉春花年紀太大了,生不出孩子來,他們就把當牲口使。」
「之前就沒怎麼下過地干過活,那些活哪裡做得來,於是天天被打被罵,不了就想逃跑,都被抓了回去暴打,的還被打斷過,現在走路都不利索。」
「這一次能逃出來,據說是給買的那家人下了老鼠藥,把人全毒死了。」
景燕歸雖然之前就猜到劉春花的日子過得可能不是太好,卻沒料到居然還被賣進了山里,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報應。
景燕歸冷聲說:「也是個有能耐的,這樣也能跑出來。」
岳晴照則說:「這樣的人,就得比更狠的人才能治,就是活該。」
陸沉淵想得更加深遠:「之前劉春花抱起燕歸,這件事雖然質惡劣,但是一般況下在牢里蹲幾年就會被放出來。」
「但是當時逃跑了,被賣進山裡,過得豬狗不如,如今再殺了人逃出來,以做下的事,是被判死刑的。」
他的這個結論讓屋子裡靜了靜,楊晚秀和景中意雖然都不喜歡劉春花,但是兩位老人都很善良,聽到死刑這個詞還是讓他們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楊晚秀嘆地道:「娶壞一個兒媳婦真的會毀了一個家,家裡的人要是壞了,孩子們就很容易長歪,連帶著家裡的男人也會走上歪路。」
這話景燕歸之前聽楊晚秀說過,此時也能理解楊晚秀的心,只是對劉春花沒有一一毫的同。
劉春花走到如今這一步,就是活該!
至於景建國,那條路也是他自己選的,這事景燕歸不覺得能怪到劉春花的上。
景燕歸前世被劉春花和景建國害得很慘,對他們一點都同不起來。
景家的三個孩子,也被劉春花和景建國的貪婪教育的歪得扶都扶不起來。
有些事,景燕歸覺得或許也可以去做了。
晚上景燕歸和岳晴照睡一間房間,母倆人一路趕路過來,此時躺在床上,卻都沒有睡意。
倆人都想起了很多事,當初如果不是景燕歸偶然遇到陸橋東,們母這一輩子也不知道是否還有重聚之日。
岳晴照輕聲道:「有時候覺得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並沒有找到你,而你一直被景家的人擺布,吃盡了苦頭,被他們吸幹了。」
景燕歸愣了一下,扭頭去看岳晴照,卻見的眼裡滿是淚,低聲道:「雖然我知道夢是假的,但是我因為這個夢難了一天。」
「如果你的子再一些,任由劉春花擺布的話,那麼夢裡的事就很可能為事實。」
「所以我今天一直都在想,好在我的燕歸不是那種綿的子,我很慶幸,也很高興。」
景燕歸手抱著岳晴照說:「媽,你放心吧,我從不是那種弱的子!」
岳晴照輕聲說:「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這孩子重重義,就怕你會被義所絆,劉春花如今伏法,我心裡其實高興的,總覺得能替你出一口氣。」
景燕歸覺得岳晴照比想像中的還要敏得多,前世可不就是因為重重義,顧著一整個家,所以才讓自己走進絕境。
低聲說:「媽說得對,我也覺得出了一口惡氣,可是卻又覺得那些事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再重要。」
「因為人都是要向前看的,總盯著以前的過往,除了給自己添堵之外再沒有任何用。」
「更不要說現在的劉春花對我而言不過是個無關要的人,本就不值得我為浪費時間和力。」
「這一次回來,我也只是想跟過去的一切做個了結。」
岳晴照輕笑了一聲,聲音里極為欣:「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
「但是我很小氣,我一定要看看劉春花的慘樣,想問問,當初為什麼要走我的兒。」
「我心裡甚至還有幾分邪惡的心思,盼著劉春花的後半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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