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岳硯要是有什麼地方的話,旁邊的方弦之和景燕歸就會提醒他。
一晚上下來,眾高管被岳硯三人折騰得筋疲力盡。
他們對景燕歸還算是有些了解,上次來港城的時候,弄出了太大的靜,所以這裏認識的人不算。
但是他們對方弦之就是絕對的陌生,他們想不出來岳硯從哪裏請來了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為他把控?
經過這一個晚上,那些高管們算是徹底收起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岳硯以前是沒有施展拳腳的地方,現在有了這麼一個舞臺,他展現出來的能力比何家的那兩位爺要強得多。
雖然他們現在不知道往後岳硯能不能帶著何氏集團走向更高峰,但是就他今晚所展現出來的能力,守住何氏集團的江山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他們原本就是賺工資的人,公司發展得越好,對他們也就越有利,岳硯的能力遠勝過何家的那兩位,對他們也算是一件好事。
至於他們最初是誰提上那個位置的,反倒沒有那麼重要。
只是他們中也有幾個記著何世昌的提攜,對岳硯非常不客氣,岳硯對他們也沒有客氣,直接開除理。
他是最大的東,還真有開除的權利。
那幾個高管十分不服氣,罵罵咧咧了幾句,岳硯直接來保安把人給拉了出去。
他這樣的理方式,也是變相地告訴其他的高管,他要的是服從。
景燕歸和方弦之看到他這樣的理方式都沒有多說什麼。
到天亮之後,岳硯又帶著眾高管一起吃了個飯。
景燕歸輕聲對方弦之說:「我覺得表哥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說開除人就開除人,沒有一猶豫。」
「且他對於管理也有著自己的方式,再給他一點時間,我覺得他很可能會長到一個不錯的高度。」
方弦之認同的看法,卻說:「他不管長到哪個高度,估計都不了他那一的逗氣息。」
景燕歸聽到他的這個評價忍不住笑了起來,確實,岳硯怎麼看都不是那種很靠譜的人,說不到三句話,就沒個正形。
笑著問:「你既然這麼不認可他,為什麼還答應借錢給他?」
方弦之回答得理直氣壯:「那是因為他是你表哥,他要是在尋死覓活了,你還不得為他心?」
「我是想你輕鬆一點,不用那麼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景燕歸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家的方先生真是財大氣!
這種話之前也曾聽人說過,總覺得有點裝,但是當這話從方弦之的裏說出來的時候,就只覺到了濃濃的寵溺。
手在他的掌心輕輕勾了一下:「方先生棒極了!」
方弦之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朝看了過來,那雙平日裏有些清冷的眼睛,此時滿是灼灼之華。
他輕聲說:「既然我這麼棒,回到帝都之後,你是不是得趕想辦法嫁給我啊?」
景燕歸朝他眨了眨眼睛:「那是必須的!」
方弦之聽到這話只是一笑,因為這種話他也聽說了幾年了,但是到現在他還沒有把娶回家。
他輕聲說:「你就是個小騙子!」
景燕歸聽到他的這個評價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多做解釋。
就嫁給他的這件事,其實也是著急的。
只是這件事,從某種程度來講,又是急不來的,畢竟擺在兩人面前是一大堆的事。
那邊岳硯已經把手邊的事理完了,他一夜沒睡,此時看起來神還不錯,有一種的狀態。
他走過來笑著問:「在說什麼了?這麼開心?」
景燕歸笑著隨便說了幾句話,那邊保安過來說:「岳總,有位阿SIR來找你,請你過去一趟。」
岳硯臉上的笑意剎那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沉聲問:「他在哪裏?」
保安回答:「就在門口。」
岳硯點頭,抬腳往外走,景燕歸拉著他說:「我們跟你一起去,順便看一下舅媽。」
岳硯眼裏的華剎那間就消失了個乾淨,輕點了一下頭說:「好。」
今天這位阿SIR過來是來做最後的問詢,要是沒有其他的狀況,這樁案子便算是結了,岳硯可以把花向晚的帶回去安葬了。
岳硯過去跟阿SIR說了幾句,然後就跟著他一起去了他的辦公室。
景燕歸和方弦之表明份后,阿SIR同意他們一起過去。
因為這樁案子十分簡單,當時在場有太多的證人,何世昌就算請再厲害的律師團隊也不可能為他得了罪。
只是何世昌這幾天被關著的時候也不安分,還要告岳硯。
岳硯對於他的控告只是冷笑,因為不管何世昌從哪方面去告他,從本質上來講,都沒有足夠的證據,這樁案子甚至都不能立案。
阿SIR跟岳硯聊了幾句后就說:「現在案子已經完全定了下來,何世昌殺人罪立,花向晚的你可以帶走了。」
岳硯向他道了謝,然後就依著相關流程去推花向晚的。
花向晚的放在辦公室後面的冷庫里,推出來的時候,的眉上還帶著冰霜。
景燕歸看到這樣的花向晚鼻子一酸,眼淚控制不住就流了下來。
岳硯反而冷靜,輕聲說:「媽,燕歸回來了,來看你了。」
方弦之輕扶著景燕歸,輕聲說:「舅媽,這些年來辛苦你了,往後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表哥保著舅舅的產業。」
旁邊的工作人員催他們離開,岳硯輕輕吸了一下鼻子,去理後續的事。
花向晚的後事辦起來相對來講是相當順利的,岳硯之前就已經把相應的東西準備好。
他知道並不想回何宅,所以直接把花向晚的拖到殯儀館里,再給相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沒一會,邱維尼就來了,過來的時候先抱了抱岳硯,的眼淚叭叭地往下掉,輕聲說:「花阿姨,你一路走好。」
「我……我以後會照顧好硯的,不會讓他做出任何衝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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