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還請你說話注意點兒,我這位朋友很有格,若是你吃了虧,可別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啊!」
孔翎有些不悅地道,無論金眼鏡年輕人說藍熙月還是藍氏集團的壞話,他都很不爽,更何況這是繞著圈子鄙視凌宇!
「對啊,謝,我大哥是個有個的人,你可得收斂點兒。」
花鑫博也笑著提醒道。
聽到孔翎和花鑫博都稱呼金眼鏡年輕人為謝,凌宇似乎已經猜到他是誰了。
凌宇看了一眼卓力,後者微微頷首。
金眼鏡年輕人就是新五之首的謝銘,是被凌宇扇掌的謝玉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凌宇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觀察好了四周,長方形玉石桌的座位是按照上尊下卑,右尊左卑的順序座的。
此刻謝銘坐的位置正好是右尊之位,他貴為新五之首,卻把上方讓了出來,可見上方座位上的人份之尊貴。
坐在上方的是一名長相俊秀的年輕人,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卓越氣質,看起來高貴不凡。
在場的人,除了上方的年輕人,凌宇基本上都認識了。
孔翎、花鑫博、卓力三人的關係很不錯,而謝銘卻顯得很高傲,尤其是在孔翎和凌宇面前。
「有個?哈哈哈……」謝銘聞言后大笑起來,「我第一次聽說有人在燕面前有個,沒想到燕剛來我們新市就能見識到我們這裡有個的人!」
燕?
一個不屬於新五的年輕人,卻比新五的地位還高,難怪坐在上方一直都是鎮定自若。
這個年輕人從表面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上的高雅氣質彷彿是與生俱來一般,卻擁有一份比他年紀更加穩重的風範。
「謝,開玩笑得有個度,別讓燕剛來就看我們的笑話。」
孔翎眉頭微蹙,語氣中已經有所不滿。在一個地位很高的外人眼中訌,這讓別人怎麼想?
「孔,你也太敏了吧,我只不過想到那裡順便一說罷了。」
謝銘為新五之一,對孔翎毫無顧忌,聲音中有些看不起的意思。
孔翎把目從謝銘上收回來,讓凌宇坐他旁。
他坐的是左方,地位僅次於謝銘和燕。凌宇這麼一坐,等同於地位比花鑫博和卓力還要高。
謝銘本來還想要說什麼,可是花鑫博和卓力沒有毫反對,他也把話憋回去了。
花鑫博和卓力坐的下方,如果彭燦還在的話,應該也是這個位置。
孔翎從上到下開始對凌宇介紹。
「這位是華中區燕家的燕興爺,大家都習慣稱為他為燕!」
「燕家可是整個華夏為數不多的豪門世家,燕更是天之驕子!」
豪門世家?
這四個字凌宇並不陌生,雖然他長年在外界執行任務,對華夏的事不是很了解,但是對豪門世家很有印象。
凌宇平時看起來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其實他讀的書你永遠也想不到有多。
豪門遠不是暴發戶、土豪、富二代可比的!
豪門,豪者,有才能、有威、有權勢的人!
豪門必須通吃政、商、學三界,在所在地有極大的政策影響力,深厚的政治脈絡和地下勢力關係,還有良好的家教。
富不過三代,三代即豪門,家族之顯赫!
一代二十五年,四代即是百年,百年世家,名門族!
世家,是世世代代相沿的大姓氏大家族,擁有一般人難以想象的厚底蘊!
豪門世家,實力一代更比一代強!發展一代更比一代難!
所以為什麼孔翎要說華夏的豪門世家為數不多,因為僅僅是三代豪門也就排除了很多家族,更別說四代以上的世家了。
得知了燕興的份地位,凌宇也就不奇怪為什麼他會坐在上方而無人反對,而且他上散發出一孔翎五人都不有的高貴氣質。
燕興笑著禮貌地點頭示意,豪門世家的良好家教風範顯無疑。
凌宇也以微笑回應,並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這位是謝銘,新五之首,整個新市頂尖的公子哥之一,才從外面歷練了回來。」
凌宇同樣也是笑著回應,不過這笑容有些深意。
「這位是卓力,是我從小玩兒到大的鐵哥們兒。新五之一,還在當兵,同時也在商場磨鍊,前不久去新市的貧民區歷練,也是才回來。」
凌宇對於卓力的印象也不錯,有軍人該有的氣勢。
「我和花都是老人了,就不多說了。」
孔翎介紹完后看了一眼凌宇,見到凌宇沒有什麼疑後繼續道:「聽謝說燕好不容易有空來一趟新市,所以便召集我們相聚一堂,一起吃個飯流一下。」
好不容易有空來一趟?恐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最近新市的商場變幻無常,雲翔集團被不知名的記憶集團吞併,盛耀集團董事長出事,憂外患,藍氏集團也在驚濤駭浪中求生存。
正在這個時候,剛好歷練的公子哥們就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豪門世家的爺,真的是好不容易啊!
凌宇搞垮雲翔集團本來是想引出魔,把盛耀集團搞出傷是因為戴明的貪婪,沒想到卻讓別人有了可趁之機。
兩個全球百強的超級公司,說沒有新引力,那是騙人的,就算是豪門世家也得正眼看一下。
凌宇坐在一旁不說話,他倒是想看看這些個傢伙要玩點兒什麼名堂。
如果只是簡單地吃頓飯流一下,完全沒有問題,可如果是來新市搞破壞的話,那麼對不起,小爺我也喜歡搞破壞!
「剛才我和燕、卓三個人玩牌多沒意思啊,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五個人一起玩兒吧。」
孔翎說完后,謝銘再次把氣氛活躍了一下,聲音大得誰都能聽見。
謝銘的話同時引起了孔翎、花鑫博、卓力的皺眉,這貨絕是故意的。
被針對的凌宇置若罔聞,微笑掛在臉上,什麼話都沒說。
「謝,加上你,我們現在一共有六個人!」
卓力一臉認真地提醒道,說出的話很中肯。
「加上我?」謝銘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目看向凌宇的時候出微不可察地輕蔑,「對啊,我從自己開始計數的,好像算了一個誰,凌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