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爺子抬眸：「我也只見過一兩次那位大小姐，是個好孩子，不太好。絕對不會作出現在這樣的事來。」

「OK，那事就明朗了。多謝您給我們解。」

施念收了手機，忽然手一頓，從相冊裏面點出了另外一張照片，是一個小男生穿著條紋校服，綳著一張小臉的模樣。

說：「您有沒有覺得有點眼？」

「他是誰？」

莫老爺子變得有點激：「他跟龍家那個孩子很像。」

「您是指原本的龍湘？」

「對，這個小男生是誰？」

施念看著照片，苦笑：「您其實應該猜到了是誰，眼睛四周的廓像的。」

「蕭擎寒對嗎？」

「對，我很擔心中間不會有什麼問題。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您知道龍家老太太跟幕後研究所的關係嗎？」

莫老爺子看著照片，最終無奈開口：「還是瞞不住了啊。」

「您說吧，事已至此，繼續瞞著也沒什麼意義。」

「你也知道龍湘的不太好，其實真實況更加糟糕，醫生斷定活不過十六歲。並且龍家大小姐的父親壽命也很短。」

施念皺眉：「可龍時的況很好啊。」

「我曾經聽說一種說法，原本龍時出生就奄奄一息，後面幾乎沒出來過面，有傳聞說龍時死了，也有傳聞說沒有。但過了十年，龍時就公開面了，但既然龍湘是假的，那麼龍時也可能是假的。」

「假的？」

施念的腦子有點：「如果龍時是假的，那麼龍家老太太對龍時這麼無，也說得通了。」

他們一直都沒想通這一點。

虎毒不食子啊。

龍家老太太究竟是為了什麼要跟研究所做易，甚至連唯一的親生的孫子都不要了。

可如今想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龍時不是親生的。

只是一個替而已，龍家老太太肯定不會太在意的。

施念的心口堵得慌，龍時還做了這麼多的事，他昏迷不醒，不知道他是否知曉這件事？

有點憤怒：「龍家的人未免太過分了，那龍時、龍湘是假的，那真正的龍家人呢？」

「也許就在研究室，這也是龍家老太太為什麼這麼多年給錢的原因。做了這麼多非法實驗，就是為了救這兩個人。」

莫老爺子終於說出了真相：「我覺得這都是報應。」

「為什麼？」

「當年莫家作大，有黃金瞳一直都是行業龍頭，可龍家不服氣啊，私底下研究黃金瞳，想要模擬礦區輻人造黃金瞳，結果失敗了不說，全部變得很糟糕，導致後代也都活不長，直到老太太這一代，已經快死絕了。所以才會孤注一擲。」

施念聽到這些辛，倒吸一口氣。

可真喪心病狂啊。

「諷刺是依舊是那幫人，替龍家研究黃金瞳，後面又替龍家研究怎麼挽救基因。」

莫老爺子眼神著嘲諷：「當初，為了研究黃金瞳，甚至還想抓走你外婆，我也是後面才知道，對方的企圖是這個。可惜差錯沒有功。」

誰能想到當初負責綁架施念外婆的學徒，後面有了私心，把人帶到了A國呢？

那個學徒，就是蕭擎寒的爺爺。

最終龍家也沒有得逞。

施念知道這個真相后，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原來蕭擎寒的爺爺無意中還救了外婆嗎？

落在蕭老爺子手裏，雖然日子不好過，至說最後逃了。

蕭老爺子為了避免被找到，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找人。

外婆躲在深山老林，最終遇到外公結婚生孩子，過了一生。

如果當初被研究所的人帶走，不敢想像外婆的結局是什麼。

莫老爺子開口：「如今龍家已經窮途末路，不知道他們究竟研究出了什麼，你們得小心一點才行。」

「我知道了，謝謝您，早點休息吧。」

施念也知道這些就是全部的真相了。

沒想到龍家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回到臥室的時候，蕭擎寒已經回來了，他放下書：「問到什麼了？」

施念把剛才的對話複述了一次。

蕭擎寒沉默了一下，原來現在的龍湘真的不是本尊。

他開口：「有可能這兩位不好，已經去世了。」

「我覺得更大的可能是還有一位活著，不然龍家老太太怎麼會不停的給錢，持續了這麼多年？甚至不折手段，不要臉也要救人？」

蕭擎寒點頭：「你說得對。」

「可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你跟龍家大小姐很像，與其說是你，倒不如說是你母親跟龍家大小姐很像。」

施念抬頭：「有沒有可能，你母親就是真正的龍湘？」

「可能不大。」

蕭擎寒神認真：「據目前的證據推測，不太有這種可能。並且我母親不是東部的人。但我母親跟龍家肯定有點關係，也有可能只是巧合長得像。」

「希是巧合吧。我很不喜歡龍湘看孩子的眼神。」

施念抱著蕭擎寒，現在想想龍湘有很大的問題，當初來莫家的時候，看孩子的眼神，非常的不喜歡。

這是一種本能。

「我也不喜歡，不過不會有機會的。」

蕭擎寒眼底深藏著殺意，他跟莫東陵早就佈置好了殺局。

婚禮舉行的那天，就是這幫人的死期。

施念抱著他，真希如此吧。

不過總覺得有什麼被忽略掉了。

——

夜晚，醫院。

龍湘穿著白大褂，看了一眼網絡上的照片，眼底閃過一抹怒意：「查到是誰修改了照片嗎？」

「沒有查到任何痕跡，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

龍湘臉上淡然的表終於裂開，維持不了平時的冷靜，變得鷙又冷沉。

「老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改變不大，沒人能注意到的。都是很多年前的老照片了，誰能記得，甚至發現照片不一樣呢？」

「有人會發現，黃金瞳！」

施念有黃金瞳，並且他們派人去調查過發帖的人，肯定會拿回照片當證據。

只要施念看過，一定會發現問題，並且開始懷疑自己的份。

龍湘了自己的臉：「加快計劃進度，做好安排，務必在舉行婚禮當天功，不能失敗。」

陪莫家的人玩兒了這麼久，也時候收穫利息了。

垂眸看著桌上的照片——全部都是三小隻的照片，龍湘出一抹笑，等了這麼久，也應該讓莫家的人難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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