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緩緩搖搖頭,「顧惜,你算算從我們這裡到F國的距離,飛機需要飛幾個小時才能到達?」
顧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算宋言是今天到的,從我和傅斯年最後聯絡過的時間來算,他也不可能是在傅斯年出事後去的F國。」
顧惜明白了。
時淺的意思是,宋言在傅斯年昏迷之前就去了F國。
「或許他是提前過去的?他剛剛不是說了嗎?他要送設備過去。」
「傅斯年如果好好的,他為什麼要送設備過去?這不是就代表了傅斯年之前也發生過什麼況嗎?」
顧惜這才捋清事的過程。
真的很佩服時淺,在這種況下思路還能這麼清晰。
「宋言不肯告訴我真實的況,一方面,有傅斯年的施,一方面,也有他自己的考量,他不想我擔心。」
「蘇若晴死了嗎?」時淺又問。
容湛緩緩點點頭,朝時淺走了過來。
「不確定,現在上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況,我還沒有聯絡江楓,江楓應該知道況,我只知道傅斯年這個瘋子以自己私人的名義用了雇傭兵。淺淺,有一句話,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
「容湛,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我不是不懂事,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添,也不是摻雜了太多我個人的因素非要去見傅斯年一面,傅斯年昏迷三年多的時間,應該是被我喚醒的,他清醒過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對他都起到了很好的治癒效果,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我們分開了,他才接宋言的治療,我去到他的邊,對他只有益。」時淺冷靜客觀的分析了的理由。
容湛無法反駁。
「淺淺。」
「你說。」時淺立即點點頭。
顧惜連忙給他一個眼神。示意淺淺已經知道了。
顧惜連忙把時淺摟在懷裡,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淺淺。
「淺淺,F國的局勢特別不穩定,斯年他一意孤行要除掉蘇若晴,引起了布利斯公爵的憤怒,布利斯公爵發的多方勢力對F國進行,我剛剛接到任務,前往F國協助理一些事,你和顧惜,好好的待在國,我去了一定會照顧好斯年,你能信任我嗎?」
時淺立即抬起頭,「容湛,我要去F國,我要去傅斯年的邊陪著他,或許對他的病有很大的幫助。」
可是,他考慮更多的是時淺的安危。
容湛從書房走了出來。
時淺說完這句話之後,緒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像是決堤的水一樣涌了出來。
「你媽媽出事之後,斯年長達很長的時間經常噩夢連連,在自責和悔恨中折磨自己,這絕對是他這一生中絕無僅有的,讓他痛苦不堪的事。」
時淺聽到這些,淚水流得更兇了。
那段時間,很煎熬。
傅斯年也沒好到哪去。
抬起手拭去了臉上的淚水,目堅定,「容湛,我一定要去!你不帶我去,我自己會想辦法,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我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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