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拉下臉來哼了一聲。
“綿綿說過,那狗背后有李大人保著,就是之前還要收咱綿綿為義的那個,只怕是走了關系,給那姓袁的放了一馬。”
周老三皺著眉頭:“咱家被他無故坑害,費了這麼大勁,卻還是沒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雖說流放也重,可兒子總覺得心里頭不夠痛快。”
“娘也是這麼想的!”周老太沉著聲音道。
“那您的意思是……”周老三眸底亮了下。
周老太一掌拍在炕沿上:“娘想著,這腌臜東西就該死,不死就是沒天理!既然律法沒要了他命,那咱家不妨就替天行道一回!”
周老太三心頭猛的一熱。
眼底也泛出紅來。
“得,娘,有您這句話,兒子就知道了,這事兒您就給兒子去辦!”
“嗯,老三,你辦事娘放心。”
聞言,躺在被窩里假寐的綿綿立馬翹起了腳丫。
舒坦了。
不過收拾袁通判一個人可還不夠呢。
還有那個韓碧蓮。
這壞慫以后要是能好過,那小綿綿豈不是很沒面子!
……
一晃三天過去了,袁通判收拾好行囊,帶著一個家仆,就朝嶺南的方向去了。
此番雖說是流放,可是有李誠府這座靠山,姓袁的就不用遭什麼大罪。
他把藏起來未被府搜走的錢財,全部帶在上。
一路騎著好馬,食俱足,趕起路來還頗為幾分悠哉。
一旁的家仆笑著開腔:“老爺,這番多虧了有李大人安排,您這回去了嶺南,只要換了份,就能去做監軍,咱們就不用什麼流放做工的苦。”
袁通判哼哼一聲。
國字臉上出一抹不忿。
“可要不是李大人非讓我去刁難周家,你家老爺我又何須這個罪。他要不是看我還有用得著的地方,只怕是也不會再留我,哼。”
這一次,雖明面上他是為了給自家小妾出氣,才自作自。
可實際里,背地卻是了李誠府的唆使。
李誠府眼下至兵部尚書,可仍舊不能滿足,正在廣撒網結權貴。
就連桃源村的周家也被惦記上了。
依著李誠府的想法,不過是讓姓袁的去嚇唬嚇唬周家,給周家些小罪。
到時候再由李誠府出面,“解救”周家于危困,到時候周家自會拿命來報答。
可未曾想這事兒竟然搞砸了。
袁通判想想就不痛快。
手上抓韁繩,低喝道:“把酒拿出來解解,一會兒咱再快些趕路,老爺我也能早點兒上任。等過上三年五載,我定要殺回來了周家人的皮!”
狠話才剛撂下,袁通判就拿著酒囊,灌下幾口烈酒,舒坦地“哈”了一聲。
然而這時,一陣馬蹄嘶鳴突然傳來。
接著一道寒森森的刀,就晃到了袁通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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