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夏滿心郁悶,幸好拉了個窗簾,不然就得穿幫。現在他們都不門,全都換敲窗了。
“醒著!”懶洋洋地回了一句,從空間出去打開了房門。
孫九洲繞到前門等著,看到小夏出來之后,他去了書房。
書房里,格桑滿臉疲憊地坐在那,兩人回來就吩咐廚房做些吃的送上來。
王小夏進門看到兩人又困又累的樣子,猜想他們一天兩夜估計都沒睡覺。
“我看你們兩個累得都走不步了,我給你們做些吃的。”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廚房有人做了,你坐下來陪我們說會話吧。”孫九洲拉著人坐下來。
王小夏看他們滿臉愁容猜想事不是那麼順便,便是問起了原因。
格桑唉聲嘆氣之后說出了這兩天發生的事。
他們連夜進宮把事稟告給皇上,龍大怒,皇上下了一道圣旨,孫九洲連夜出城找到張大開,帶著兵進了城。
那些胡作非為的全都給抓了起來,早上的時候按照計劃把證人全都送到朝堂。
太親王見自己的人被直接踹下了位置,掩蓋王府被盜的事實,還說是找到了所謂的‘要犯’,居然還跟皇上邀功。
“這種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真強,估計沒幾個人比的。你們也別太上火,這件事即便是他不到牽連,也傷了元氣,只要再找幾個機會給他下套,慢慢削減他手上的權利,我們就能找機會拿下他。”王小夏知道他們心里很難過,可,太親王那麼強大,若是好對付,也不會坐上那個位置。
下套?
格桑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一臉狐疑地說道:“我當時看太親王的臉不對,而且,他們押上來的那個人,之前可是非常干凈的。”
“你是說,這次是有人暗中幫了太親王?”王小夏問了一句。
孫九洲也覺得當時太親王的臉不太對勁,之前說不來哪里不對勁,現在格桑這麼一說,他就覺得更可疑了。
“格桑說得沒錯,那個認罪的人之前可是非常清白,不可能做出叛國的事。而且,即便是叛國,也沒必要在太親王上做文章,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他喃喃地說道。
叛國的罪名!
王小夏聽完冷冷一笑道:“難怪他會向皇上邀功,叛國這樣的罪名可是死罪,這個人你們必須好好查查。”
“對,這個人必須要查,明天我就讓人去看看。”格桑覺得這是條很重要的線索。
“行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們都累狗了,吃了東西回去好好睡覺。睡不夠的時候,腦子會秀逗,想不出什麼好主意的。”王小夏勸了一句,頓了頓又說道:“對了,有人跟蹤幾個孩子,今兒我讓小六別去書院了。”
“太親王的人?”孫九洲擔心地說了一句。
“不知道,我一直有種不太好的預,之前只是猜測,剛才你們說完太親王的事,那我就可以肯定了。”王小夏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肯定是什麼?不會還有別的黑惡勢力吧?”格桑一臉吃驚地看著小夏。
孫九洲聽完臉也不好,好不容易可以全心對付太親王,現在又冒了一方勢力出來。
黑惡勢力?
格桑努力去想,卻是毫無頭緒。
“行了,你們都別再想了,我說過,太過疲憊的時候腦子不好用。”王小夏吩咐了一句。
兩人只能暫時不去想這些,等著宵夜上來,吃了宵夜,格桑拖著疲憊的回去睡了。
……
第二天一早,王小夏陪小六吃過早飯就去了隔壁院子。
太親王的事完畢之后,韓斬又坐回了原來位置,城門正常打開。
王小夏帶著曹恒去了陸掌柜那邊,并且讓陸掌柜跟何宇森說一下,有一方藏勢力在幫著太親王,讓他查查,看能不能查出什麼?
“是!在下記住了。”陸掌柜認真聽完,才上了馬車。
曹恒朝王小夏揮了揮手:“希很快再見面!”
“會的!”王小夏淡淡一笑。
陸掌柜趕著馬車往城門口去了,王小夏跟過去看看城門的況。既然還有一方勢力出現,肯定會有所行。
可,來到城門口,并未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離開城門口之后,在城里逛了一圈,也沒察覺到奇怪的地方。
于是,決定去了一躺趙家。
走進一條沒人的巷子,進空間易容了別的模樣前往趙家。
……
趙家,堂屋。
趙老將軍也正因為太親王的事發愁,明明是最好的機會可以搬倒太親王,沒想到還是讓那老狐貍給逃掉了。
“爹,太親王這次弄得那麼大,居然還邀到了功,恐怕以后會更加囂張了。”他唉聲嘆氣地搖了搖頭。
趙洪明見爹如此憂心,也只能安幾句:“爹,您生氣也沒用,太親王若是那麼容易搬倒,太子那邊也不會變這樣。”
“失去這次機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認祖歸宗了。”趙老將軍忍不住又是一聲嘆息。
說到這件事,趙洪明也非常發愁,不把弟弟的兒找回來,他心里有愧啊!
正當父子倆沉默的時候,有下人過來稟告說是有個姑娘求見老將軍。
“快,快把人請進來!吩咐廚房中午多做些好吃的,一定要多準備些姑娘喜歡的糕點。”趙老將軍一聽來了位姑娘,激地立馬吩咐下人去廚房備菜。
看著爹那麼張的樣子,趙洪明就怕爹失。可,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兩人只能坐在這等著。
很快下人把王小夏帶了進來,雖然易了容,可趙老將軍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個孫。
“來了,來了,小夏,你終于舍得來看爺爺了。”趙老爺子高興地迎了上去。
“爹!”趙洪明還沒看出是小夏,還想勸爹莫要激,結果聽到小夏開了口,直接愣在了原地。
“爺爺,我都打扮這樣了,您居然還能認得出來啊!”王小夏吃驚的同時,也把臉上的面給取下來,出那張丑陋的臉。
看到這張臉趙老將軍和趙將軍都一臉自責,兩人都抹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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