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黑馬驚猛然狂奔,在慣的作用之下,陸雲蘿的子瞬間往後傾斜,幸好反應的夠快,立刻臥倒趴下很快穩住了自己的形。
在黑馬驚的剎那間,寂無絕便已經反應了過來,只是當他準備飛上馬車將陸雲蘿帶下來的時候,無數麻麻的箭從四面發放八方來,其中最集中的一個方向正是另外一輛馬車。
陸雲蘿臉猛然一變。
銀霜和孩子正在那輛馬車裏!
「別管我,快去救他們!」
陸雲蘿一臉焦急,有空間,就算是馬驚也不會有事的,可銀霜和孩子不一樣,他們沒有任何一保命的手段!
孩子的哭聲從馬車裏傳了出來,也不知是不是了傷。
哪怕寂無絕再狠心,也終究無法不顧自己孩子的安危。
也就是這一剎那的遲疑,驚的黑馬已經拉著陸雲蘿和赫連獄向林中狂奔而去。
「木牌牌,照顧好我媳婦,它若是了一汗,我便唯你是問!」
寂無絕的聲音像是穿過層層阻礙,傳到了陸雲蘿的空間里。
陸雲蘿微微一怔,他的聲音竟然能傳到的空間里?
下意識的看向赫連獄,卻發現他好像沒有聽到寂無絕剛才的聲音。
不過眼下黑馬驚狂奔,也顧不得問木牌牌是怎麼回事。
這一批暗中箭的人好像不是赫連獄的人。
因為一直守在百米開外的那批銳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何事,當他們趕過來得知赫連獄可能會遭遇不測之後,戴丞相的反應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找陛下啊!」
戴丞相急的團團轉,要知道陛下被點了綁在馬車車頂上,他本彈不得,這馬了驚,怕是陛下兇多吉啊!
寂無絕將嚇哭的孩子抱在懷中,萬幸,沒有傷。
而銀霜也在北冥的攙扶下從馬車裏走了下來。
回頭看了一眼那輛差點就撞到大樹上的馬車,臉上盡褪。
剛才可真是險,若不是姐姐的夫君及時控制住驚的馬,和姐姐的孩子怕是現在已經車毀人亡了。
「門主,我抓到了他們的頭頭了!」
尋風拖著一名黑人走了過來,隨後讓人去溪邊打了盆水澆到了這個人的頭上。
待黑人醒來后,尋風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黑人笑了笑,好似一點都不怕死似的,「這裏是北蒼國,我們當然是北蒼國的人。」
「胡說,我們陛下還在剛才那輛馬車上,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陷危險之中?」
戴丞相怒斥道。
黑人聳了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興許陛下他想用這樣的方式逃走呢?」
寂無絕將孩子給了銀霜,他的目落到了那黑人的耳垂,那黑人到寂無絕的目審視,微微垂下頭。
「你是撻拔族的人吧?」
寂無絕淡淡的問道。
黑人冷哼道,「什麼撻拔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北蒼國的最北端,是一無際的草原,據我所知,那裏的人無論男都有戴耳飾的習俗,我記得沒錯的話,北蒼國的男子可沒有穿耳的習慣。」
寂無絕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