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鸞姨,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你了。」
陸雲蘿沉默了一會問道。
文鸞灌了一口酒,神有些低落,「什麼問題?」
「我娘當年真的是死於絕蠱毒之下嗎?」
陸雲蘿看著文鸞,「你上也有絕蠱毒,想來應該也十分的了解這蠱毒一旦發作起來是如何的痛不生,你覺得,若換做是你,能做到在這般的痛苦的折磨這下順利的生下孩子嗎?」
「你是說,你娘不是死於絕蠱毒?」文鸞蹙眉,「可這也不可能啊,這絕蠱毒只有兩種解蠱方法,要麼能得到下蠱之人的,要麼得用玉髓之來代替,給姐姐下蠱的母后早已不在人世,而玉髓之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因為盅被打碎……」
文鸞忽然頓住,難道姐姐是在盅被打碎之前就解除了上的蠱毒?
可也不對啊!
這玉髓之乃是南姜國的國寶,即便姐姐那個時候是南姜國的聖,想要用玉髓之,那也是需要大臣們同意才行。
莫非那盅被打碎,是和姐姐有關?
文鸞心中有了幾分猜測,可心中還是有些疑慮。
畢竟當年也曾見過姐姐,並未發現姐姐上的絕蠱毒被解除了,並且生雲蘿那日,也的的確確差點沒了命。
可即便那樣,當天還是帶著雲蘿離開了!
這也是這些年來一直厭恨這個從未謀面過的姐夫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值得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
沉了沉眸子,「不管姐姐是不是死於絕蠱毒,我都要把那個男人找出來,若不是因為他,姐姐當年也不會剛剛生完孩子就離開南姜,若是當年沒有走,興許便不會丟了命!」
經文鸞這麼一說,陸雲蘿忽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疏了一件事。
文鸞姨之前曾跟說過,娘生完之後,留下一封信之後就帶著離開了,後來是因為收到了娘的信才得知娘已經沒了。
當時只覺得娘可能早就解了絕蠱毒,可卻從來都沒想過,若是娘真的解除了上的蠱毒,那又是怎麼死的呢?
想要知道這個答案,恐怕還得問那個東方先生!
想到這,陸雲蘿覺得有些煩躁,如果可以,真的不想見那個人!
文鸞跟陸雲蘿了一杯,一邊喝著一邊說道,「雲蘿,我知道,你心中的疑問定然不會於我!」
「你告訴我,這個東方先生到底是誰,你文鸞姨替你出頭!」
「他當年把你棄在雪地里,無論是有心為之還是無意疏,總歸是要給你我一個代的。」
明的玻璃酒盅被文鸞重重的落在石桌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生父,是不是個狼心狗肺的混賬東西!」
「文鸞姨,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了!」陸雲蘿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隨後大口飲下,因為喝的急了,還是嗆了一下,好半天才緩了過來,聲音有些啞啞的,「我如今,只想著留在我現在的爹和外祖父的邊。」
「對,不要認那個混賬男人!」文鸞很是支持陸雲蘿的決定,「憑什麼他一來找你,你就得認他?他算哪蔥?」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很快,兩人都喝的醉醺醺的。
皎潔的月灑向地面。
遠的角落裏,一個影從暗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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