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淩澤渢這不近人的話,杜嘉格臉一變,他沒想到淩澤渢連他的麵子都不給。
他剛想說話,就看到淩澤渢騎馬衝上來,杜嘉格怕被馬踐踏到,立刻躲到旁邊。
“把門撞開!”淩澤渢一揮手,跟來的兵一起推門,把頂在門後麵的大石頭推開。
淩澤渢帶人衝進了大宅後發現裏麵一片死寂,搜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找到一個人影。
“小姐,小姐!”白和寒急得眼圈通紅,“小姐你在哪裏啊?”
杜嘉凝不顧大哥的阻攔衝了進來,“人呢?人都跑到哪裏去了?淩暮晚呢?”
白和寒全都用不善的眼看著,雖然上不說,可心裏都知道,們家小姐就是為了救才陷險境。
杜嘉凝被們看的有些心虛,“我大哥也是怕淩暮晚到傷害,他沒有惡意的。”
淩澤渢看了一眼後直接無視。
他妹妹如果沒事也就算了,如果真有什麽危險,他不管杜嘉格有沒有惡意,絕不放過。
淩澤渢指揮他帶來的人,“掘地三尺也要把我妹妹找到,看看這宅子裏有沒有暗道?”
聽到淩澤渢的命令,所有人都手開始拆房子。
此時的淩暮晚正在一個地下的暗道中。
之前跑到沒人的地方躲進了空間,那些人沒找到也不敢浪費時間,在那個陳掌櫃的帶領下所有人都進了一個暗道。
這條暗道每隔一百米有一個燈臺,這些人並沒有點燈,隻有走在最前麵的人拿著火把一直往前走。
淩暮晚就跟在他們的後麵,一路尾隨,他們急於逃走再加上黑漆漆的,也沒發現淩暮晚跟在後麵。
“老大,人都跑了,我們怎麽辦?主子會不會要了我們的命?”陳掌櫃的弟弟憂心忡忡。
“等下出了暗道就各奔東西吧,能活幾時是幾時。”陳掌櫃也很無奈。
“老大,我們都跟著你。”他的那些小弟們全都嚷嚷跟著他。
“唉,主子的手段你們不是不知道,這次我們把事辦砸了,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們隻要逃出去,他難道還會一個個把我們都找出來不?”有人覺得沒那麽嚴重。
淩暮晚跟在他們後想聽聽他們的主子到底是誰,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他們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也不知道幕後那人的真實份?
暗道終於到了盡頭,陳掌櫃帶著人從一個枯井中鑽了出去。
淩暮晚在下麵等了一會,看到他們都爬上去以後才慢慢抓著繩子爬上去。
還差一米就到井口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了慘聲,瞪大眼睛加快了速度,著井口朝著外麵看。
包括陳掌櫃在將近二十個人全都口中箭倒在地上,有的人一箭斃命,還有的人剩下一口氣。
陳掌櫃捂著口,哇的吐出了一口鮮。
周圍傳來了腳步聲,十個黑人從暗走了出來,把陳掌櫃一夥人包圍在中間。
“你們……你們……”
“辦砸了主子代的事,你們都要死。”領頭的黑人一擺手,其他人拿著刀過來把倒在地上的人挨個補刀。
“把他們扔下去,然後放火燒掉。”領頭黑人讓人把那些扔進枯井。
淩暮晚一聽要放火燒,要是往回跑的話肯定不行,暗道狹窄而且兜兜轉轉的距離很遠,躲進暗道裏被濃煙熏到怎麽辦?如果躲進空間的話,出來還是在暗道中,暗道被封住濃煙沒辦法散去,還是很危險。
覺得不能走回頭路,直接趁人不備直接跳出井口。
“那邊有人。”
“你們四個留下理,剩下的人跟我追。”
淩暮晚像隻兔子一樣在前麵跑,就聽到後麵追的人速度很快。
跳出枯井才發現周圍除了一些大樹外並沒有什麽房屋,這個暗道的出口竟然是在郊外的。
剛剛從下麵出來,也分不清東南西北,跑就對了。
後麵的人越來越近,淩暮晚穿著長奔跑起來並不方便,抓起擺係在自己的腰上,雙終於可以自由發揮了。
前麵傳來了兇狠的狗聲,淩暮晚沒太注意,不過在後麵追的人卻遲疑了。
“那邊是越王的狗場。”有個黑人回頭看他們的頭,“還追嗎?”
黑人的頭看到淩暮晚跑向狗場的背影,目微微瞇起。
“追,要親眼看到死掉才行,不能留下活口。”
六個人繼續往前追,因為剛剛遲疑那麽一下,淩暮晚又拉開他們一段距離。
淩暮晚看到前麵有一排兩米高的欄桿,手臂的鐵製,圈起了一塊麵積很大的區域。
前麵路被攔住,後麵還有追兵,淩暮晚覺得自己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眼看著後麵的追兵已經追了上來,淩暮晚一著急直接從兩欄桿之間了進去。
後麵追的黑人,“……”
淩暮晚,“……”這麽容易進來嗎?
看了一眼兩欄桿之間的間隙,不由得臉頰了,這是有多扁平?
看到黑人追到了近前,直接朝著裏麵跑,邊跑邊回頭打量那幾個黑人,想要把他們的特征記下來。
至於他們會不會記住的模樣,本不在乎。恨的人多了,不差這麽幾個,債多了不發愁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吧?
淩暮晚看到那些黑人到了鐵欄桿外麵就不追了,對著他們挑釁的勾了勾手指,有本事來啊?要麽跳過兩米高的欄桿,要麽進來。
很快,發現他們的眼中浮現出了譏諷和幸災樂禍。
很兇的狗聲從後傳來,淩暮晚眼睛瞪大然後一點點轉。
不誇張的說,的後足足有二三十隻大型犬,以非常快的速度奔跑過來。
城北能養這麽多大型犬的恐怕隻有越王的狗場了!
難怪那些黑人不追了,原來跑到了越王的狗場中。
淩暮晚臉頰了,在那些狗撲過來的時候準備趁躲進空間。
還沒等進空間,就聽到了有點悉的鈴鐺聲,接著看到了一個黑大狗撲到麵前直接用前爪子抱住了的,然後發出了嗚嗚嗚的討好聲。
“端午?”淩暮晚特別意外,“你怎麽在這裏?”
“汪汪汪!”端午一看到淩暮晚就搖頭尾晃的,其他的大狗直接越過淩暮晚撲到了鐵欄桿那邊。
淩暮晚看到那些黑人在眾狗對著他們呲牙大的時候退後了一些,手了端午的狗頭。
“能不能去聞聞他們上的味道?”如果端午能記住那些人的味道,以後也許就好找人了。
“汪!”端午像一陣黑風直接跑到了欄桿旁,然後把大狗頭從兩欄桿之間了出去。
“端午,回來!”淩暮晚嚇了一跳,對著端午大喊。
這千裏送狗頭嗎?人家給它一刀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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