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菱淡淡說:“我雖然沒到三品,但我跟你不一樣。”
葉雨琦一聽,立刻就炸了,正要衝上來大吵,被旁的那個年輕男人拉住了。
“雨琦,別任。”年輕男人低聲嗬斥道。
那位葉二叔高聲道:“好了,別吵了,有外人在,你們何統?”
葉雨琦不甘心地閉上了,怨毒的目卻在葉雨菱和我上來回掃過。我心中暗暗道,這小姑娘畢竟年輕啊,邊那年輕男人明明也恨得要死,卻斂很多。
看來葉家也不是鐵板一塊,各房之間鬥得厲害,葉雨菱這個天才,簡直就是一個最大的活靶子啊。
葉二叔看了我一眼,說:“既然連雨菱都不在乎怨氣團的事,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麽。雨菱,你自己去跟爺爺解釋吧。”
葉雨菱笑道:“爺爺已經知道了。”
葉二叔三人都出驚訝的神,老爺子向來最看重家族名譽的,這次乙未要孝敬葉家的怨氣團被人給半路搶了,怎麽說都該搶回來,還要讓對方付出很重的代價才對,但老爺子卻允許葉雨菱跟搶怨氣團的人好?
老爺子這也太寵葉雨菱了吧。
葉雨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們懂什麽,爺爺料事如神,運籌帷幄,他的決定自然有他的道理。
拉著我坐下:“拍賣會快開始了,待會兒你看中什麽東西。盡管告訴我,我來幫你拍。”
葉二叔皺了皺眉頭,我也有些驚訝,葉雨菱這個意思,是讓我借葉家的勢。像我這樣名不見經傳的人。如果拍下了什麽好東西,不一定能守得住,說不定一出門,就被人謀財害命了。
但如果東西是葉家拍下的,那就不一樣了,除非是驚天的寶,否則還沒人會輕易得罪葉家。
當然,程景禹這種人不一樣,他們周家本來就不一般,他自己又是個絕世天才,本不怕葉家。
但是,這是一個很大的人,葉雨菱就這麽賣給我,我心裏有些忐忑啊。
我正想出口婉拒,葉雨菱卻笑道:“咱們是朋友,這點小忙我要是都不幫,算什麽朋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再不同意,可就是在生生打葉雨菱和葉家的臉了。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我道。
葉雨菱高興地點了點頭:“又不是外人。謝什麽。”
對我這麽熱,我還真有點骨悚然。
葉雨菱看出我的尷尬和張,暗暗笑了笑,摟住我的肩膀,湊到我的耳邊,低聲音說:“是不是覺得我有什麽謀?”
我無語,也太直白了吧。
“放心吧。”低聲道,“我爺爺說了,和七娘也算是舊識,既然你是七娘的孫,就是我們葉家的朋友,不必拘束。”
我震驚了,我居然和葉家老爺子是舊識?
我當年是混得有多好啊,滿天下都有舊識,既然混得這麽好。為什麽還要躲到那窮鄉僻壤裏去,那麽多的苦?
難道,當年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跟我那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爺爺有關?
葉雨菱忽然拉了拉我的袖,說:“小玥,你看。開始了。”
我糾結了幾分鍾,就把劉家代表上臺致辭給糾結過去了,司儀上臺,宣布拍賣開始,一個穿著古代服飾。容貌清秀的拿著一幅畫走上臺來,畫卷展開,居然是一幅山水圖,意境空靈,如同大熱天猛然喝了一大杯冰水。或者大冬天升了一堆篝火,讓人看著很舒服。
“這是白湖先生的《山水圖》,我們修道之人都知道,六十年前,白湖先生的名聲盛極一時,他以書畫道,書畫中暗含天道至理,時常欣賞觀,能夠提升心,對我們的修行大有好。”司儀高聲說,“現在這幅畫,底價一千萬,一百萬起拍。”
我暗暗吐了吐舌頭,第一件拍賣的東西都是這樣的重磅品,後麵的東西不知道有多貴。我哪裏買得起啊,這次就當長長見識了。
這幅畫都是下麵散席的人競價,包房一直沒有靜,葉雨菱說,一般的世家大族,家裏都有很多類似的靈畫,白湖先生的畫雖然不錯,但比起世家手頭那些,就不夠看了。
最後,這幅畫以六千萬的高價,劉家允許以易,拍下拍品的人,可以用相同價值的東西換,畢竟修道之人也不是人人邊都有很多現金的。
接下來又出了好幾件拍品,有雷擊木。有金錢劍,有古代的法,不過都是些殘件,壞得都修不好的那種,要是完整的古代法。那可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劉家得到了,是絕對不會放出來拍賣的。
讓我鬱悶的是,那柄金錢劍居然拍出了九千八百萬的高價,這把劍明顯沒有我家那些箱底的好。想想我以前將金錢劍拆散了扔出去,那扔的妥妥的都死錢吶,真是心疼死了。
葉二叔拍下了那隻雷擊木,說要給葉雨琦做一把木劍,葉雨琦滿臉興。得意地朝葉雨菱瞥了一眼,示威地抬起下,葉雨菱低低地說了一句:稚。
這時,司儀道:“接下來要拍賣的是一張符籙,參加過我們劉家拍賣會的都知道,我們所拍賣的,肯定不是一般的符籙。”他打了個響指,一位清秀著一隻紅的錦盒上來,立在司儀麵前的拍賣臺上。
“各位,請看。”他打開盒蓋。同時往盒子裏注一淡淡的靈氣,盒子裏的那張符籙漾起一層淡淡的金,即使坐得最遠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下麵的散席裏,有人發出一聲低低的輕呼。
“大極鎮邪符,高級符咒,能一擊殺死高級厲鬼,對攝青鬼也有一定的牽製作用。”司儀高聲道,“因為眾所皆知的原因,最近一段時間會非常危險,有這樣一張符籙傍,關鍵時刻就是一條命。起拍價三千萬,百萬起拍。”
“二叔。”葉雨琦拉了拉葉二叔的袖子,“我想要這張符籙。”
葉二叔低斥道:“胡鬧,這張符籙就算我們葉家拍下了,也是要看老爺子意思的。”
葉雨琦嘟起小,跟自家二叔撒,而我,被那三千萬的底價嚇了一跳,下麵散席的人還在不斷加價,我突然發現,我以前把各種符籙當紙錢,一扔一大把,是不是有點太奢侈了?
我低聲問葉雨菱:“司儀所說的危險,到底是什麽事?”
葉雨菱也低聲道:“這件事修道之人都知道。難道你沒有發現,最近出現的高等級鬼怪越來越多了嗎?從一年多之前,黑水市的地獄之門事件之後,整個世界的靈氣都開始不穩定了,高級鬼出現得越來越多,連以前難得一見的攝青鬼,近來也出了好幾個。據說將來況會越來越糟,修道之人都在想方設法地變強。”
我的臉也難看起來,原本以為是我運氣不好,柯南質,走到哪兒都能遇上高級鬼,原來事並沒有我所想的那麽簡單。
這樣的事,絕對不能讓普通人知道,不然引起恐慌,後果不堪設想。
“我出五千萬。”我聽到一個悉的聲音,抬頭一看,開口的居然是三號包房的周雲沐。
周雲沐的邊坐著一個年輕男人,隔著黑紗,看不太清楚,但從他的材來看,和程景禹有幾分相似。
那應該就是周雲沐的小兒子--周禹政。
我眉頭微微皺起,周雲沐居然想要我的符,這個符咒可是我好不容易畫出來的,在失敗了六次之後,我幾乎用盡了全部的靈氣,還虛弱了好幾天,才堪堪畫出來一張,被這個惡毒爹拿到手了,我有些不甘心啊。
何況周家權勢滔天,原本競價能達到八九千萬的,隻要周雲沐一開口,下麵的人就不敢再跟他競價了,我可是損失了很大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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