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驚,一億三千萬?這耳釘我才買五千多。
但我臉上依然不顯山不水,靜靜地喝著茶,雷飛見我不說話,便道:“蔣士覺得如何?”
我將茶杯放下,說:“我突然覺得,我或許應該貨比三家,或者送去拍賣比較好。”
雷飛笑道:“蔣士,我這已經是良心價了,別的珠寶店未必能給這麽高。至於拍賣會,如果沒有門路,拍賣會是很難進去的。”
我不聲地著他,角噙著一抹淡然的笑意,雷飛挑了挑眉,手按住我的手,說:“不過,看在蔣士的份上,我可以多出兩千萬,一億五千萬,這是我的底線了。”
我將手出來,歎了口氣,說:“那就這樣吧。”
雷飛立刻讓張經理去轉賬,我沒有銀行卡,還給我辦了一張。不到半個小時,一切搞定。
效率這麽高,估計我這次是吃了大虧了。
不過,才五千塊的一對耳釘,居然能賣到這樣的高價,如果我能在兩個平行宇宙之中自由來去,估計沒幾年就能為世界首富。
可惜,時空穿越極其危險,我還是不要白日做夢了。
“蔣士,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共進晚餐?”雷飛麵帶笑容。彬彬有禮地說。
“抱歉,我還有急事。”我朝他禮貌地點了點頭,徑直走出了珠寶店。雷飛著我的背影,微微瞇了瞇眼睛。
我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善,便悄悄地折返出來,躲在珠寶店二樓的窗外,聽到雷飛正在打電話。
“虎哥,是我,有隻羊,你有沒有興趣?”
我眼底閃過一抹怒意,聽他繼續說:“有個人,我查過了,小地方來的,無權無勢,沒有什麽背景,剛才在我們這裏賣了一對鑽石耳釘。你沒聽錯,就是鑽石,而且還是PT950,賣了一億五千萬。哈哈,沒錯。我這次賺得很多。兄弟有賺頭,自然不能忘了老哥你啊,那些錢全在那人的上。錢全都歸你,隻要把那的留著,讓我先就行了。”
我的臉徹底沉了下來。
如果是在我的那個世界。我還有興趣陪他們玩玩,但我現在趕時間,沒空,就隻能暴力解決了。
我出一張迷魂符,害人的符籙我畫得比較,但上還是有幾張防的。
我將那迷魂符扔出去,悄無聲息地在了雷飛的背上,雷飛忽然一僵,放下手機,麵無表地走了出去。
我角帶著一抹冷酷地笑容,悄悄離開了,而雷飛,卻徑直來到珠寶店大廳之中,從玻璃櫃臺裏拿出一支黃金做的刀叉。
店長奇怪地問:“總經理,您這是……”
雷飛看了一眼,抬手就將黃金做的刀子進了自己的嚨之中,一時間飛濺。
珠寶店裏傳來人的尖聲,我沉默地走遠,心中默默道,那個虎哥不來找我麻煩還好。如果敢來找我麻煩,隻會比雷飛更慘。
我找了一家環境清幽的酒店住下,然後畫了一張五丁尋人符,念誦了咒語,手一抖,符咒便燃燒起來,我將煙灰扔在水盆之中,煙灰迅速化開,水麵現出了一道人影。
程景禹的麵容,出現在水中。他穿著一灰的薄麻西裝,依然風度翩翩,氣度非凡。
我心中一喜,卻突然看見,一個材火,著暴的金發走了過來,那服的領子特別低,能夠看到大半個球。
這個金發就這麽在了程景禹的上,將那對球在他上蹭來蹭去,程景禹居然也沒有拒絕。
我大怒,這才幾天啊,居然就敢招蜂引蝶、尋花問柳了!
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觀察四周,居然發現。這是一個賭場,還是一個大型的豪華賭場,而程景禹看起來像是這個賭場的主人。
這時,水麵上的煙灰完全散去了,畫麵也迅速消失。在最後一刻,我看到了賭場的名字。
天運娛樂場。
這名字起得倒是威武霸氣啊。
我不爽,很不爽,非常不爽!
我給酒店打了電話,讓他們給我找最負盛名的服裝高定店鋪,沒過多久,一支專業的團隊趕了過來,給我化妝,量尺寸做服。
事實證明,沒有什麽是錢辦不到的,如果有,那就拿更多的錢。
夜幕降臨之時,服做好了,酒紅的子,將我的材勾勒得十分完。
這條子的款式。和當時程景禹送我的第一條子一模一樣。
我看著鏡子裏的人,畫著很濃的妝容,卻一點都不顯得俗豔,反而有一種王的霸氣。
或許是因為我記起前世的過往,上就自然而然有了飛炎將軍的王霸之氣了吧。
我了一輛出租豪車。前往天運娛樂場。
和我那個世界不同,這裏的賭場是合法的,但是縱著賭場的,一般都是地下勢力。
我在網絡上查了一下程景禹的事,發現網上八他的人很多。居然還有一群瘋狂的給他辦的網站。
網上說,他是三年前突然出現的,誰都不知道他來自什麽地方,但他一出現,就在黃蘭市的地下世界嶄頭角。以狂風掃落葉的速度,在短短的半年就統一了黃蘭市的地下勢力,為名副其實的地下之王。
在我們那邊,他隻消失了幾天,這裏居然已經過了三年。
網上還有傳言,說他應該是個異能者,而且是實力強大的異能者,但見過他使用異能的人,都已經死了。
我心中有些不滿,你不急著想辦法回來,反而在這邊稱王稱霸,還左擁右抱,真當我是死人吶。
哢一聲,用來查網絡的手機被我了個碎。
開車的司機用恐懼的目著我,小心地說:“士……是異能者吧?”
這個世界。似乎沒有修道之人,卻有很多異能者。
我冷著臉說:“開你的車。”
“是,是。”他連忙點頭。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天運娛樂場門前,我推門下車,大步走了進去。
以前我也進過一次賭場,但並沒有真正地賭過,這次倒是可以好好玩玩。
我兌換了一大堆籌碼,悄無聲息地往荷的背上了一張迷魂符,然後坐在了玩二十一點的盤口前,旁邊一個花花公子模樣的男人朝我吹了個口哨,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荷開始發牌,我將神力了出去,擾了的心智,在洗牌發牌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將好牌發給我。
毫無懸念,我一連贏了六局,麵前的籌碼堆了一大堆,周圍幾個玩家卻輸紅了眼睛。
那個花花公子模樣的男人湊了過來,笑道:“,今天的手氣不錯啊。”
我淡淡道:“輸多了,偶爾也要贏一下的。”
花花公子靠得越來越近,衝我笑道:“那我要來沾一沾喜氣,待會兒就不會輸得那麽慘了。”
我冷冷地按住他的肩膀,道:“別靠太近,不然把你這一的黴運都傳染給我了,你可賠不起。”
花花公子自以為自己那一套老通吃,沒想到卻在我這裏吃了癟。
他沉著臉退開了,我又贏了四局,湊滿了十局,然後拿著籌碼離開,還不忘丟了幾枚籌碼到荷麵前,沒有,我可贏不了這麽多。
我又來到盤前,下了注,等珠子落下去之後,就用牽引之力讓珠子落在了我所下注的數字上。
因為我之前戰績輝煌,不人跟著我過來,跟在我後麵下注。
結果我又一連贏了十局,荷的臉都綠了,這下子,賭場的保安都注意到了我,卻又一時間找不到我出老千的破綻,隻能時刻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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