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才休息一個多月,傷筋骨可得一百天吶。
賓客那麼多,一個弄不好就得傷著,那還不得賴上自己?
孫漁想到此,嘩啦拉開簾子。
「側妃一起去吧。」
杜纖纖眼前一亮,抓著慕廝年胳膊的手有些激。
慕廝年皺著眉頭,不悅的看向孫漁。
「請柬上只有你我二人的名字。」
「那就多帶一個人怎麼著?清王是你親叔叔,你要不好意思說,我去跟他說,清王府的人還能將我們三個都攔在門外不?」
「這……」
「行了行了,你個大男人,支支吾吾的還以為你嫌棄側妃,故意不帶去。請柬上兩個人怎麼著?人嘛,要懂得變通。」
慕廝年臉那一個難看。
杜纖纖幽怨的眼神看著慕廝年。
「王爺……」莫非,真是你不樂意我去?
「還愣著做什麼?快上來呀。」
慕廝年黑著臉由朱侍衛扶上馬車。
杜纖纖就開心了,上了馬車后,就坐在慕廝年邊,還故意往他上靠。
孫漁獨自一人坐在對面,面對故意的那些小把戲,本不放在眼裡,心也沒有毫吃醋的想法。
就是覺得有點兒膈應。
畢竟,這兩個都是討厭的人。
慕廝年觀察著孫漁,見沒有吃醋的樣子,心越來越涼。
莫非,真的變心了?
曾經對自己那麼癡迷。
……
馬車在清王府門前停下來,孫漁上前遞上請柬,又跟人說明了緣由,人家便讓他們三個人都進去了。
就說嘛,人要懂得變通的,人家杜纖纖都沒覺得尷尬,一心想來,就帶來就是,怎麼可能不讓人進去?
咳咳。
其實不是杜纖纖不覺得尷尬,而是沒想那麼多,就一心想著不能讓慕廝年與孫漁獨,要一直跟慕廝年在一起。
自己吃不著,也不能給孫漁任何機會,僅此而已。
但是到了清王府,就尷尬了。
因為人家清王請的全是正室,一個妾室都沒有。
呃,是唯一的一個。
杜纖纖憋著一口氣,將清王府的管家罵個半死。
清王是傻子,顯然請誰不請誰,都是管家決定的。
其實是孫相決定的。
同時,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孫漁。
孫漁一臉莫名。
「杜側妃,你瞪本王妃幹嘛?」
這麼一說,大家都向他們看過來。
杜纖纖:「……」
慕廝年:「……」
不知是哪位大人上前,一臉笑意的道:「寧王真是好福氣呀,妻妾同娶,左右逢源,這齊人之福,可不是誰都能的。」
莫看他一臉笑意,可慕廝年覺得他是故意在嘲諷自己。
慕廝年對一旁的清王府丫鬟道:「本王腳不便,給本王安排個清靜之。」
「是,寧王,寧王妃,請跟奴婢來。」
孫漁大步的在前面走著,杜纖纖扶著腳不太好的慕廝年跟在後面,沒過多久,清王府的下人便將他們帶去一個安靜的地方。
這是府中造的一景緻,湖心島,造了一座畫舫,使得二者合二為一。
島上有畫舫,畫舫又是島。
倒是一不錯的地方。
原本孫漁也沒多想,坐到畫舫中欣賞著外頭的景。
不想杜纖纖扶著慕廝年坐下后,就不滿地罵那個帶路的丫鬟。
「你什麼意思呀?帶咱們來畫舫,你什麼意思啊?」
那丫鬟一臉懵。
孫漁與慕廝年也是一臉懵。
杜纖纖跺著腳罵道:「你個賤奴,怕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我們王爺就栽在畫舫上,他最討厭的就是畫舫嗎?」
慕廝年:「……」
孫漁卻是笑了,還笑出了聲。
杜纖纖氣道:「你笑什麼笑?你可就得意了。是呀,不就在畫舫中,讓你佔了王爺的便宜,我就曉得你最喜歡畫舫了。」
孫漁收起了笑容,冷冷的呵斥道:「閉,不喜歡待在這裡就滾。」
「你……你罵我。」杜纖纖委屈不已,忙拉著慕廝年的胳膊道:「王爺,你看看,又罵我。」
「行了纖纖,這裡安靜,就在這裡吧。」
「我……唉,那好吧,纖纖聽王爺的,纖纖心疼王爺。」
yue,孫漁表示快吐了。
一想到得和這兩個玩意兒在此待到吃席,就覺得難以忍。
住了剛告退的丫鬟,問道:「茅房在哪兒?」
丫鬟說:「寧王妃,奴婢帶你過去吧。」
「有勞。」
直接借口上茅房遁走,也比與這兩人待在一塊兒好。
「畫舫讓你們,杜側妃,畫舫是個神奇的地方,把握好機會喲。」
杜纖纖:「……」
慕廝年黑著臉。
還有臉說?
……
孫漁不是真的要上茅房,丫鬟帶著到茅房附近,等丫鬟一走,便直接溜了。
孫爹的意圖明顯,就是會在清王府見。
可是要怎樣才能的見著孫爹呢?
正在一籌莫展之際,突然一個人閃現到的面前,給嚇一跳。
「漁兒。」
孫漁拍拍口,「皇叔,你倒是吱個聲啊,你是怎麼做到突然閃現的?」
慕雲州不解的歪著頭。
「行行,我知道你輕功了得,下回你別這麼嚇唬我。」
「好吧。」慕雲州痛快的答應下來。
「哎,對了,你可知道我爹在哪兒?」
「知道啊。」
孫漁一臉欣喜,太好了。
「你能不能幫我將他來,我就在這裡等他。」
「可以呀。」他轉就走。
孫漁急忙又拉住他,「等等。」
慕雲州又轉頭看向,「還有什麼事嗎?」
「你要悄悄的告訴他,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慕雲州乾脆的點頭答應,「好的。」
孫漁笑笑,放開了他的胳膊,「行,快去吧。」
慕雲州一溜煙就沒影兒了。
孫漁左右看了看,這確實僻靜,也沒下人過來,應該還是安全的。
放心的在此等孫堅。
沒過多久,遠遠的瞧著慕雲州回來了,後面跟著孫堅。
孫漁探出一半子,向遠揮了揮手。
慕雲州看到,忙催促孫堅快點兒。
孫堅在這種正式場合穿著繁重的裳,跟著他小跑了一路,額頭都出了細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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