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纖纖向茹妃哭訴了自己的遭遇,茹妃聽得心裏怪怪的,尤其是聽說自家兒子獨寵孫漁一個,每天都住在苓源閣中,怎麼那麼不信呢?
過了一會兒,邊的玉嬤嬤匆匆而來,低聲在耳邊說了些什麼,才不得不信。
還真是每夜都在孫漁那兒過夜啊。
這是怎麼回事?
他不是討厭孫漁嗎?
茹妃心想著,讓孫漁先生下寧王府的嫡長子,讓孫堅沒有退路,一心一心的扶持的兒子孫子,這是好事。
可這心裏總還是不得勁兒,覺兒子被人搶走的覺。
這種複雜的緒讓茹妃煩躁不安。
「哭什麼哭,別哭了。不管怎麼著,你一個側室去正室屋裏搶人就是不對。」
全然忘了是怎麼爭寵的。
杜纖纖停了下來,又道:「母妃這是何意呀?當初您在祖母面前可是……」
「閉。」本宮忽悠老娘的話都信?
呵斥住杜纖纖,又道:「你爭寵就罷了,本宮不說你,可你怎麼能刀呢?那刀劍無眼,若是傷著……傷著人了可怎麼得了?」
想的是,若是孫漁肚子裏有的孫子了,傷著了皇孫,那不得要的命?
杜纖纖一臉委屈,「我沒有啊,母妃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才才說了,我沒有故意要殺,我只是嚇唬嚇唬呀,只是自己上來就握我的刀。」
「我懷疑是故意的,故意將手割破,好弄死我。」
茹妃想想也有可能。
等等,孫漁這賤人這麼有心機,這麼壞?
杜纖纖還在哭訴,「母妃,你可知我在大理寺獄又罪啊?你看看我的手,還有我的後背。說是刑,還有兩子打到我的脊骨上,疼得我現在都不敢躺著睡。」
茹妃看的樣子,確實是了罪了,才沒有多說什麼。
同時,心裏又對孫漁很是不滿。
這麼點兒破事,自己關起門來不能解決?居然弄到大理寺去。
弄得杜家丟人,也跟著丟人,被良妃那個賤人好一通笑話。
關鍵皇上也生氣了,說扶娘家沒個底線,拎不清,這兩日皇上都在良妃那個老醜人宮裏住。
真是氣死了。
「行了,你也別哭了,本宮這不是來給你撐腰了嘛。」
杜纖纖泣聲這才停下來。
「母妃,你可得好好教訓。孫漁哪裏是打我呀,這是在打您與王爺的臉呢。我犯了錯,不得先由您與王爺來罰?可跟你們說一聲,打過一聲招呼了?沒有,直接越過了你們,將我丟大理寺去,還去宮裏告狀,分明是沒將你們放在眼裏。」
這話沒病,茹妃讓人去打聽過了,孫漁是直接去皇后那兒告的狀,都沒來自己宮裏過。
心想著,是本宮的兒媳婦,卻不將本宮放在眼裏,實在是可惡。
「哼,好個孫漁,本宮要不敲打敲打,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了。」
「對,您可不能放過。」
茹妃向慕廝年看來。
慕廝年全程坐在一邊沒有吱聲。
茹妃看著他嘆了口氣,道:「廝年,好歹是你的妻妾,你也不說句話?」
「我說什麼?」
茹妃:「……」指不上。
「行了行了,左右都是后宅的事,讓為娘給你心罷了。你別坐在這裏了,你父皇代你的事完了沒有?」
慕廝年起拱了拱手,便直接離開。
杜纖纖心裏對慕廝年又多了一層怨念,說了要好好照顧的,如今越發覺他的話都是空話,他本就護不了自己。
想要過上安然無憂的日子,還得看自己。
慕廝年走後,茹妃就了人去喊孫漁過來。
孫漁穿了厚實的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才出門。
這冬天是真冷啊,幾場大雪一下,那就冰天雪地,冷得不想出門。
有錢人還能燒得起地龍,窮人家棉襖都不定穿得起。
每年都會凍死許多人,可不是吹牛的,而是真的。
對一個生活在空調下的現代人來說,在古代過第一個冬天,是真的不願意離開爐子。
好在慕廝年的院裏是燒了地龍的,進屋之後,厚實的服就可以下來了。
孫漁將下的厚披風給了春花拿著,轉頭一看,床上趴著的杜纖纖,還有坐在主位上的茹妃,皆是向投來咬牙切齒,羨慕又嫉妒的眼神。
孫漁了鼻子,「我怎麼啦?」
茹妃怪氣的哼了一聲,又瞄了一眼的披風。
孫漁順著的眼神向春花手裏的披風看去。
喲,還沒反應過來,原來是在的披風。
對了,這披風是皮子的。
在現代時也有皮草,不過是人造皮草,所以一時沒反應過來,古代可沒有人造皮草啊,這都是真的。
做披風,這麼大,不得好些狐貍的皮才行?
還是野生狐貍。
「在家也穿這麼好的皮子,呵,你這日子過得還真是舒坦吶,可想到你夫君?這麼冷的天他還每日出去,也沒給他弄一保暖的皮子?」
孫漁:「……」又來道德綁架我?
「這東西在我的嫁妝里,我不穿,莫非留著蛀蟲嗎?」
就讓春花拿件暖和的,春花就拿了這件,是真沒想那麼多。
「至於王爺的嘛……」孫漁頓了一下,道:「我的嫁妝里又沒有他的服。不是,他養在母妃邊這麼多年,連件像樣的皮子都沒落著嗎?」
茹妃:「……」
「母妃也太摳門了些,您看哪位王爺沒幾件像樣的皮草啊,就咱們王爺沒有。」
茹妃氣得臉紅脖子,「你說什麼呢?孫漁,豈有此理,你是不是忘了本王什麼份,你是什麼份?」
「沒敢忘,我就好奇隨口一說嘛。母妃,為什麼你也沒給王爺弄一件皮草呢?」
「本宮……」茹妃臉上有些掛不住,道:「你可知這樣一件斗篷,得多只靈狐的皮子來做?那可都是命吶,本宮信佛,不殺生。皮子穿上,本宮怕夜裏做噩夢。」
噗!
忍住,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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