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去告訴那兩個人,就說沒有見過我。」
「啊?為什麼?」
孫漁問:「你對你們王爺忠不忠心?」
飛元忙不迭的點頭,「這是當然了,我從小就跟著我們家王爺。」
「這就好。」
飛元:「……」你別這樣,我有點兒慌。
「我想離開這兒,你閉,順便讓那兩個人閉。」
「什麼?你要離開這裏?王妃您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啊。」
「我知道你懂,我也知道你辦得到。」
飛元:「……」你這弄得,我慌得要死啊。
「王妃您什麼意思啊?」
孫漁嘆了口氣,說:「我留在這裏就是多餘的,害人,早晚要害了你家王爺,不是害他失這麼簡單。」
飛元角一。
「不瞞你說,我原本早該到了,只是半道被慕廝年劫了,他還威脅我,要不是我爹託人暗地裏保護我,正好救了我,我就先失了。」
「啊?豈有此理,寧王怎能如此?王妃別怕,天一亮我們就回京城,進宮,去皇上跟前告他狀。」
「行了行了,是你傻還是你覺得我傻?告他能告得著嗎?這要被皇上知道就死定了。」
「那怎麼辦?」
「唉!」孫漁嘆了口氣說:「我想過了,我走,我離開這裏。」
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飛元,要趁著這個機會遁走。
反正被黑人抓了嘛,順便就離開。
飛元聽得角直,這麼大的事,您幹嘛要告訴我呀?我又做不了主。
「可是……萬一王爺醒來要找你怎麼辦?他找不到你肯定會著急的。」
孫漁鼻子一酸,苦笑一聲,「他不會,他現在見我就怕,視我為洪水猛,我要是失蹤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未必吧。
「就這麼說定了,我走了。」
啊?
飛元一個激靈,「這不好吧,還是跟王爺說一聲吧。」
「跟他說什麼?他又不懂,別再將他嚇著。」
呃……
「你不要告訴他我來過,等我走了你就將他帶回京城去。」孫漁鼻子再次泛酸。
「我走了他應該會高興的。」
這說得飛元鼻子都泛酸。
「哦對了。」孫漁突然又停下來,「你有銀子嗎?」
飛元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的腰包。
孫漁上前一把奪過來。
飛元大驚,「王妃不可,這是我攢著娶媳婦的錢。」
孫漁看了看,除了一些碎銀子外,還有些銀票,家底還行。
「這個算我借你的,你回府後找秋月還你,還你雙倍,你馬上就能娶個媳婦回家,明天就能抱上大胖小子。」
飛元驚呆。
孫漁不再多言,收了他的荷包後轉就走,不再留。
兩個看門的都有些懵。
王妃來了又走了?
「飛元大哥,怎麼辦?」
「你去跟著,小心些,別讓發現。」
「是。」
飛元急忙去找慕雲州,將孫漁的事告訴了他。
慕雲州坐在床沿中,聽完他的話久久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走了?」
「是啊,聽王妃的意思,就當被黑人帶走死不見。」
「哦,想死遁?」
飛元想了想道:「卑職覺得,可能是累了,不想折騰了。」
「折騰什麼?」
這……還能折騰什麼?
人家要跟你圓房,你又不願意。
那寧王真不要臉,隔三岔五的擾,還玩霸王上弓。
皇帝又時不時的找麻煩。
街坊四鄰各種嘲諷,整天將的事拿來當笑話說。
孫相被貶,遠在崖洲。
孫家那幫人更不用說了,不來找麻煩就謝天謝地了,本幫不上忙。
人家也才十幾歲的姑娘嘛。
面對各方勢力,群狼環視,如果有離這個是非之地的機會,我也選擇遠走高飛。
想到此,飛元又道:「王妃也不容易的,換作一般小姑娘,都不知一天哭幾回。」
慕雲州挑眉道:「看來你對評價還高的。」..
「也幫我們不啊,進清王府這些日子,明裏暗裏幫我們清理到不暗裝眼線。」
「嗯。」慕雲州點點頭道:「所以清王府中不了。」
飛元:「……」
「那王爺的意思是?」
「還不去安排,當然是追啊。」
「哎,卑職這就去。」
孫漁走了半夜,黎明時分,聽到後方傳來一陣馬蹄聲。
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急忙往路旁的灌木叢跑去。
灌木叢的晨打了的服,讓很不舒服。
不過比起被抓回去這又算不得什麼。
孫漁蹲著子,過灌木叢的隙去看到底是誰追來。
沒過一會兒,看到飛元帶著一幫人疾馳而去。
慕雲州的狗子?
還好,慕雲州好糊弄,只是要不是慕廝年那狗皮膏藥的狗子就好。
盯著那馬隊遠去,才小心翼翼的站起來。
這剛一轉,就撞到一個結實的膛。
抬頭一看,竟是那傻子不知何時站在後,嚇他一跳。
孫漁拍拍口轉就走,也不理他。
都要走了,自然對他沒有好臉。
被無視的慕雲州角一,急忙提步追上來。
孫漁覺到後的人加快了腳步,也加快了腳步。
不想他速度更快,幾步就將攔住,雙手的拽著的胳膊。
「漁兒,你要去哪兒?」
孫漁現在煩他,冷聲道:「放手。」
這人以前一口一個小媳婦的喊著,還以為他對多喜歡呢,原來就是小孩子的喜歡。
娶到手了幾天就膩了,給氣得。
還不如慕廝年送他的那個玩。
「不放,他們說你要走,我放開手,你就走了。」
「哼,知道就好。我確實要走,你不是不願意看到我嗎?我走得遠遠的,如你所願。」
慕雲州還是的拽著的胳膊,也不言語。
孫漁生氣了,使勁兒的在他虎口上揪了一把。
捻起一點點皮揪,那一個疼。
慕雲州立馬鬆了手。
孫漁轉繼續離開。
慕雲州又上前一把抱住。
孫漁氣往上涌,正要開口時,又聽他道:「漁兒,我知道你為什麼要走,他們都跟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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