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被齊兵從後面襲,直接砸中後腦,木箱都被砸爛無數碎片橫飛。
齊兵旋即將手中的一塊碎片一扔,兇神惡煞地跳上去,一腳狂跺徐浩然的口,道:「,我他麼讓你!打,給我狠狠地打!」說完退到後邊,點上一支煙,大口大口地著,怒氣難平,在這一片區,齊兵也是數一數二的牛人,可沒想到一個鄉下來的小子不但打了他的人,還敢和他手,這簡直是挑戰他的威嚴啊。
今天若不給徐浩然一點厲害嘗嘗,兵哥以後還混個飛機?
齊兵手下的人立刻將徐浩然團團圍住,你一腳我一腳地狂跺,一邊跺一邊口中大罵。
徐浩然後腦遭到重擊,沒有什麼知覺,倒是沒覺到痛楚,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上就挨了說二三十腳,全都是腳印。
就在齊兵和他的人在圍毆徐浩然的時候,陸菲從下面跑了上來,看到現場的畫面道:「住手,住手!你們住手!」
齊兵回頭看了一眼陸菲,冷笑一聲說:「打,給我繼續打!」
陸菲咬了咬牙,道:「齊兵,你再不住手,警察就來了!」
齊兵冷冷地道:「你報了警?」
陸菲說:「是,警察馬上就來。」
齊兵怒道:「你別以為報警有用,你信不信,我今天就算弄死他,警察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陸菲說:「那你就試試!」
齊兵說:「你以為我能唬住我?」
旁邊一個小混混說:「兵哥,要不咱們撤吧,省得麻煩。」
齊兵想了想,很不爽地一邊點頭,一邊說:「陸菲,你還真夠氣的啊,行!今天我們走!」
齊兵手下的人紛紛住手,但齊兵還是一口惡氣難消,抄過旁邊一個小弟手中的鋼管,衝到徐浩然旁邊,狠狠一鋼管砸了下去。
「砰!」
鋼管砸在徐浩然的手臂上,徐浩然沒什麼反應,但手臂卻傳來咔嚓的聲音。
陸菲道:「齊兵你幹什麼?」
齊兵囂張地將鋼管一扔,說:「幹什麼?給他一點教訓!還有你,陸菲,如果不想害人害己,酒吧還是關了吧。我們走!」說完趾高氣揚地帶著一幫小弟揚長而去。
陸菲急忙撲到徐浩然旁邊,將徐浩然的頭抱起,道:「徐浩然,徐浩然!」
剛才陸菲也算是有勇氣的了,知道徐浩然在上面被圍毆,沒有逃走,而是鼓起勇氣報警,要是一般的生,只怕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
「兵哥,剛才打得真爽啊,我踹了那小子十多腳。」
「還是兵哥霸氣,一箱子砸下去,那小子直接沒有還手的機會了。」
「哎喲!兵哥,我的腳傷了。」
「你小子又鬼什麼,你的腳怎麼會傷。」
「踹人用力過猛,傷到了腳趾,看來以後出來幹人得換尖皮鞋不啊,運鞋太他麼容易傷了。」
「哈哈哈哈……」
一幫人囂張的聲音遠遠地從樓梯傳來,陸菲了徐浩然的名字幾聲,沒將徐浩然醒,只得吃力地將徐浩然背起,一步一步地往樓下而去,與齊兵那些人的囂張得意,簡直是兩種截然相反的心。
陸菲很絕,酒吧生意不好,維持都難,眼見高利貸利息的時候又快到了,該怎麼支撐下去啊。
……
徐浩然再醒過來,睜開眼就看見自己躺在醫院的病房裏,手上纏了繃帶,頭還有種要裂開的覺,搖了搖腦袋,便想起了剛才的畫面,自己正在和齊兵的人混戰,被人從後面襲,直接暈了,後來的事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陸菲,應該是陸菲將自己送到醫院來,人呢?
徐浩然環視病房,並沒有看到陸菲的影,倒是看到陸菲的手提包放在病床邊上的床頭柜上,又看到自己的手機,連忙坐起來,手拿起手機,正打算打一個電話給陸菲,問陸菲在哪兒?
就在這時,就聽到外面傳來悉的聲音:「陸小姐,我們然哥在哪兒?」
「你說什麼?他被人打了,哪個狗日的乾的,我他麼砍了他全家!」
先前的聲音是徐浩楠的,後面的聲音則是徐飛的,徐浩楠格比較冷靜一些,徐飛則格火,一言不合就開打,從小到大可沒惹事。
聽到二人的聲音,徐浩然覺心一片溫暖。
房門呀地一聲打開,徐飛率先沖了進來,看到徐浩然,就道:「然哥!你咋回事啊,居然被人打了!」
徐浩然笑道:「要是你被十多個人圍攻,你也一樣。」
徐飛說:「誰幹的,告訴我,我去乾死他!」
徐飛格衝,卻是將徐浩然說的被十多個人圍攻的況自忽略了。
對他而言,誰不重要,有多人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到底是誰幹的。
徐浩然說:「這事先不忙說,等我出院再說。」說完看向陸菲,問道:「陸小姐,你送我來醫院的。」
陸菲嗯了一聲,說:「住院費我幫你了,醫生說你沒其他問題,只是手上骨折。」
徐浩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說:「這一鋼管誰打的?」
陸菲猶豫起來,知道齊兵的來歷,所以不希徐浩然再去招惹齊兵。
徐浩然說:「不用顧忌,是不是齊兵?」
陸菲緩緩地點了點頭,說:「從後面用箱子砸你的也是他。」
「草!那個狗雜種在哪兒,快告訴我!」
徐飛當場坐不住了,撈起袖子,一副要去幹人的樣子。
徐浩楠一把拉住徐飛,說:「你衝什麼,聽然哥的。」
旁邊的徐猛沉默,一直不說話,只是眼神冷。
一般人聽到徐猛的名字,多半以為徐猛是個衝的猛人,實際上剛好相反,徐猛的格比較沉默寡言,甚至有自閉癥,和誰都說不上話,唯獨只和徐浩然關係好,甚至兩個人的時候,話多得徐浩然都嫌煩。
在徐猛的眼裏,他只有一個哥,那就是徐浩然。
現在徐猛雖然一言不發,但上的那種殺氣卻讓人不寒而慄。
就連徐飛們也不知道,徐猛還干過一件大事,前段時間青鎮開馬場的小虎被人砍了一隻手,就是徐猛乾的。
原因很簡單,小虎夥同外人,坑了徐猛的老爸的錢,害得徐猛的老爸差點上吊。
當時小虎剛剛收完錢出來,就被徐猛堵住了,一句話沒多說,一刀就是一隻手,然後從容離去。
夜太黑,小虎也沒看清楚徐猛的樣子,所以沒人知道是徐猛乾的。
徐浩然說:「大家都別急,等我出院,等我出院再說。」說著眼神也是冷厲起來。
從小到大,徐浩然除了被他老子打得沒脾氣,還從沒服過誰。
齊兵是吧,這次沒完。
想到陸菲的況其實很張,這次又幫自己了住院費,問陸菲道:「你這次了多,不是每月都要還高利貸的利息,能湊齊不?」
陸菲說:「沒問題,你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解決。」說著眉頭又皺了起來。
雖然陸菲說沒問題,可是徐浩然卻看到了眉宇間的憂心,心知多半湊不齊了,只怕高利貸的人也要找麻煩,不更加可憐陸菲,想了想,說:「高利貸的事我來想辦法。」
陸菲詫異道:「你想辦法,你有什麼辦法?」
陸菲也知道徐浩然的況,上就只自己支給他的一千一百塊錢,哪裏有什麼辦法?
徐浩然冷笑道:「齊兵打了我,不讓他賠償一筆醫藥費和神損失費那怎麼行?」
陸菲再吃了一驚,說:「你還要去招惹齊兵?」
徐浩然冷笑道:「就算我不找他,我的兄弟也會去找他,你們說是不是?」
靠著牆壁的徐猛,手中把玩起了一把匕首。
徐猛為人就是這樣,從不多說話,只辦事,他若出手,必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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