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之前跟你說的那個老闆又打電話問我,說那個場子你到底有沒有興趣。」
陳沚朗的聲音傳來。
徐浩然說:「他很急嗎?」
陳沚朗說:「他說有人想要找他和他合作,但他還是優先考慮然哥。」
徐浩然說:「現在和他合作的是齊,誰還敢和齊對抗?」
陳沚朗說:「瘋狗,他說瘋狗聯繫他,想要和他合作。」
徐浩然詫異道:「瘋狗不是蝴蝶的人嗎,他們自己人搶自己人的生意?」
陳沚朗說:「好像蝴蝶對齊的表現很不滿,有意讓瘋狗代替齊。」
徐浩然說:「那齊會願意?」
陳沚朗說:「肯定不願意啊,但他能有什麼辦法,除非他能證明自己比瘋狗更有能力,才有可能保住現在的地位。」
徐浩然想了想,說:「你先回復他,我還在考慮中,三天給他答覆。」
陳沚朗說:「嗯。」
徐浩然又說:「對了,明天空去看看,我先了解一下。」
徐浩然之前就對那個場子有興趣,在收了周明輝那筆賬以後,更是吃到了甜頭,興趣更大,所以聽到瘋狗也有意思,覺也必須抓了。
陳沚朗說:「好,然哥你明天什麼時候想去,打電話給我就行。」
掛斷電話,徐浩然頭腦清醒了很多,見自己位於一個山坡上,不由苦笑,自己是怎麼了?
對於上的連番挫折,讓徐浩然有種覺悟,或許自己不夠瀟灑,或許如徐飛們那樣沒心沒肺會好很多,又或者還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事業發展上來吧。
因為買了車子,花了兩百多萬,所以他掙到的錢基本上也被花了,這個數目對以前的徐浩然而言,絕對是天文數字,甚至在青鎮時,他的夢想就是為百萬富翁,但現在他已經超越了這個目標。
而且他的野心也在逐漸膨脹,尤其是在去了星月島之後,更是覺到自己遠遠還不夠,距離趙天雄那樣只手便可遮天的大人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在這樣的況下,怎麼能為了一些個人自暴自棄呢?
徐浩然的心態堅定下來,所有關於石蒙蒙和陸菲的往事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再次下山,徐浩然的車速還是很快,但卻沒有了那種發泄的意味,起而代之的是果決,是堅定,是一往無前!
……
打了一個電話給徐猛,問了一下徐浩楠的況,得知比較穩定,徐浩然就沒有去醫院,回了住休息。
躺下后沒多久,電話忽然響了。
已經是午夜三點鐘,徐浩然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見是石蒙蒙打來的,猶豫了一下,方才接聽電話。
但他接聽電話,電話卻掛斷了。
徐浩然看了看手機,不明白石蒙蒙這是什麼意思?
打了一個回去,很快就接通了,徐浩然說:「喂,什麼事?」
石蒙蒙說:「沒什麼事,剛才打錯了。」
徐浩然微微有些失,說:「嗯,掛了。」
「拜拜。」
石蒙蒙那邊說完掛斷了電話。
……
次日起來,徐浩然只到頭疼裂,昨晚喝酒喝了不,副作用來了。
起了床,拉開窗簾,覺外面刺眼,天氣很好,彷彿霾終於過去,等來了久違的晴天。
神振起來,徐浩然堅定地想,不要再為過去的事煩心,自己有自己的路要走。
這一條路本就是不為大部分人理解的路,在風的背後,也有很多人不知道的心酸,當初既然抉擇了,就該做好心理準備。
徐浩然打了一個電話給陳沚朗,約陳沚朗到酒吧見面,談去看場子的問題。
陳沚朗很高興地答應下來。
洗了一個頭,覺全都像是輕了很多,徐浩然去換了一服,神抖擻地去酒吧。
「然哥……」
酒吧里的幾個小弟向徐浩然打招呼。
徐浩然點了點頭,走進酒吧,便拿起酒吧的賬本看了起來。
酒吧的經營已經步正軌,每個月不說掙多,但除去各種開支,五六萬的凈收還是有的。
看了一會兒賬本,陳沚朗就來了,陳沚朗進門就看到徐浩然,臉上立時出喜,快步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呼:「然哥。」
徐浩然點了點頭,說:「咱們來談談那個場子的事。你對那個場子了解多?」
陳沚朗說:「去玩過幾次,裡面的人玩得比較大,收益還算不錯。」
徐浩然說:「待會兒咱們去看看,不要告訴那個老闆,暗中調查一下。」
陳沚朗說:「好,然哥。」
整理完賬本,徐浩然就吩咐小弟們看著酒吧,與陳沚朗出了酒吧大樓,也沒帶其他小弟,開著辦事用的商務車前往陳沚朗說的那個場子。
徐浩然雖然知道放馬是暴利行業,但還是不敢大意,輕易出手,所以想親自了解。
不是信不過陳沚朗,而是怕陳沚朗太年輕,也被人騙了。
至於瘋狗有意向,徐浩然心想正好,能將場子搶過來,對瘋狗也是一種變相的打擊。
開著車子,到了郊區的一個山谷里,就看到了一個山莊。
山莊的選址比較不錯,位於山谷里,三面環山,只口一面有一條路可以進,從遠看風景很不錯,像是一個度假休閑的好地方。
到了山莊門口,徐浩然就看到了一個牌坊,牌坊上寫著順風園度假山莊幾個大字,過牌坊,就看到道路邊有一條天然的小溪,溪水清澈見底,一條條金魚在溪里自由地游來游去,很容易讓人產生下去洗個腳的想法。
順著道路前行,前面就是一排房子,比較有風格,給人覺更加的清新自然。
這樣的環境,很難讓人聯想到賭博,但實際上這兒就是一個地下賭場。
雖然是白天,但裡面的停車區已經停了不車子,徐浩然和陳沚朗將車停好,也沒表明份,只是跟陳沚朗不聲不響地去了賭廳。
賭廳里有十多個人在看場,虎視眈眈地看著裡面的客人,似乎所有的客人都是他們的獵。
這裡面的人和外面很接,所以到沒有認出徐浩然來。
場面比較熱鬧,一個個興地喊著大小,玩的是臨川市本地最普遍的一種玩法,押豹子,和擲骰子差不多,只是骰子換了撲克牌,JQK不要,只要一到十的牌,兩張牌加起來的點數比輸贏,十位數不要,只取後面的個位數,比如說十三點就只算三點,零點最小,九點最大,九點之上還有豹子,同樣是豹子,也比大小。
陳沚朗小聲說:「坐莊的是齊找來的人,厲害的,老錢。」
徐浩然說:「怎麼厲害法?」
陳沚朗說:「這個人以前和林哥有些,有一次出去怕出事,還了林哥去給他護法,在林哥面前了一手,他可以隨意得到他想要的點數,只要想贏,基本不會輸。」
徐浩然說:「那怎麼會幫齊辦事?」
陳沚朗說:「齊給他的條件好,他自己沒什麼背景,就算再大的本事,也吃不下這碗飯,所以求個安穩來了這兒。」
徐浩然點了點頭,說:「上去玩兩把?」
陳沚朗說:「好,不要玩太大,免得被人注意到。」
徐浩然說:「明白。」
這兒和星月島的正規賭場不同,不用換籌碼,直接玩現金。
徐浩然上去先押了五百的前方,第一把就賠了。
徐浩然看了看,隨後又買了後方,還是賠了,不笑道:「看來手氣不好。」
陳沚朗說:「隨便玩玩,輸贏無所謂。」
徐浩然的目的不是來玩,而是暗中觀察,然後再做決定出不出手。
玩了一會兒,有一個客人的錢了,旁邊負責放馬的一個青年就走上去搭訕,問那個客人需不需要錢。
那個客人是知道行規的,猶豫了下,看了看場上,最後還是選擇了借錢,當即跟放馬的青年去了邊上,簽了字據,拿了錢,又繼續賭了起來。
在裡面玩了大概幾個小時,陸續有幾波客人借錢,數額好像都不小,收應該不低,但據陳沚朗說真正的老闆沒分到什麼錢,顯然是齊在暗中了手腳。
這時,一個穿著比較土豪的中年男子去借錢,開口就是五十萬,財大氣的,放馬的青年看到男子登時笑得眼都快花了起來。
這個人可是臨川市小有名氣的土豪,開了一個小煤礦,雖然近年來煤炭行業不景氣,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資產依舊不菲。
蕭天策戰場浴血征戰,女兒打來電話求救,一夜之間,三千世界頂級強者,齊赴華夏!他蕭天策一生淒苦,身負血海深仇,女兒跟妻子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他這輩子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兒跟妻子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從軍七年的軍醫肖遙回到老家,本想做一個普通人,可惜現實卻一步步把他引入一個又一個漩渦之中。 養父失蹤的原因,自己的身世之謎,神秘強大的修真者,上古秘境…… …
絕代兵王回到鄉村,村子里的年輕人都外出打工,留下一大片的荒地。白手起家開荒種地,道法種菜尋找新商機:醫術高超救死扶傷:超人身手引來美女爭先投入懷抱。誰說當兵的不能種地,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兵王回歸之日,戰劍重鑄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