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來複槍的槍口冒起閃耀的火花,子彈徑直往對面的徐浩然去。
徐浩然反應很快,在齊兵轉之際,已經意識到齊兵要開槍自己,當下毫不猶豫往邊上撲倒。
槍聲過後,子彈著徐浩然的中徐浩然後面的一個蒙古包,當場只見得蒙古包被轟出一個大窟窿,磚石飛濺,散落得滿地都是。
「咔咔!」
齊兵的來複槍再次子彈上膛,指著徐浩然冷笑道:「反應還很快啊,過來,給老子過來。」
徐浩然心中憤怒無比,可是知道,如果不按齊兵的命令去做,他的槍口就會對準石蒙蒙。
所以他只能強忍怒火,咬了咬牙,一步步往齊兵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盯著齊兵,尋找可以出手的時機。
距離齊兵還有兩米遠,齊兵眼睛一瞪,如銅鈴那麼大,彷彿要吃人,用槍口指了指地面,厲喝道:「跪下!」
徐浩然咬牙關,說:「兵哥,太過分了吧。」
齊兵冷笑道:「過分?我草你麼的,你用天雷炸老子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殺我大哥齊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高,眼睛再次瞪得老大,極為嚇人。
徐浩然冷然道:「你要麼開槍打死我。」
齊兵冷笑道:「打死你?沒那麼簡單,跪不跪?」
徐浩然道:「不跪!」
他這一輩子,從沒向人下跪過,除了他父親徐建標,而且那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十歲以後,就算犯了錯,徐建標打得再狠,他都誓死不跪,現在雖然被槍口指著,但傲氣未滅。
齊兵冷笑道:「還強的啊,好!」槍口一轉,頂在了石蒙蒙的腦門上,厲聲道:「我再問你一次,跪……不跪!」
後面三字吐音極重,語調緩慢,手指搭上扳機。
對於一個已經喪心病狂的齊兵,徐浩然毫不懷疑他真會開槍。
徐浩然心中為難起來。
看了看地上被齊兵嚇得花容失,瑟瑟發抖的石蒙蒙,就有一種空前的無力。
哪怕是面對齊兵的槍口,他也可以傲氣地強到底。
但石蒙蒙是無辜的,本來和齊兵沒什麼仇怨,只是因為自己被牽扯了進來。
李新已經死了,他不想看石蒙蒙也被齊兵殺害。
而且石蒙蒙的父母只有一個,要是石蒙蒙出事,那悲慘的場面不堪設想。
徐浩然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很艱難地選擇了屈從,膝蓋緩緩往地上跪了下去。
石蒙蒙大起來:「然哥,別……」
「砰!」
齊兵用槍把狠狠一下砸在石蒙蒙腦門上,石蒙蒙當場摔倒下去。
徐浩然怒火重燃,便要爬起,齊兵再次用槍口指著石蒙蒙,暴喝道:「你一下試試!」
徐浩然只得又重新跪好。
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升了起來。
徐浩然從來不會向人下跪,從來不會輕易屈服,但現在卻不得不屈服,不得不下跪。
看到徐浩然屈辱不甘的樣子,齊兵張狂地大笑:「真是想不到啊,我們不可一世的然哥竟然也下跪了,你他麼不是很嗎?不是號稱金爺手下第六虎?不是九龍區扛把子?起來啊,起來讓老子看看你有多牛!」
譏諷的話刺耳地傳進徐浩然的耳朵里。
徐浩然還是只能強忍,說:「我已經照你的話做了,齊兵,咱們的恩怨咱們解決,別牽扯其他人。」
「呵呵,心疼了?我他麼高興,我他麼樂意,怎麼著?」
齊兵囂道,說著一腳狠狠跺在石蒙蒙的小腹上。
石蒙蒙再次痛哼起來。
「齊兵,我日尼瑪!」
徐浩然憤怒地大。
齊兵冷笑道:「還敢口?過來!」
徐浩然想要抗拒,但齊兵一槍頂在石蒙蒙的腦袋上,他只能聽話的,像一條狗一樣,爬到了齊兵跟前。
「?」
齊兵冷笑一聲,用來複槍頂在徐浩然的腦門上,跟著說:「你再啊,給老子看看。」
徐浩然咬牙不說話,這個時候也沒說話的資格。
「砰!」
齊兵狠狠一槍把砸在徐浩然腦門上,火辣辣的痛傳來,鮮順著腦門流下,迷糊了眼睛,使得視野里變了紅的畫面。
那種覺像是在撥徐浩然的怒火,以及滔天的殺意。
「狂?繼續狂啊?」
齊兵又是狠狠一下,砸在徐浩然腦門上,這一下更重,直接將徐浩然砸得摔倒在地。
「起來,跪好!」
齊兵喝。
徐浩然雖然連番被打擊,但是沒有吱一聲,但顧慮石蒙蒙的安全,只能照齊兵的話做,重新跪好。
齊兵說:「聽話了,徐浩然,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一個孫子,我都看不起你,要是被你手下的小弟看到,哈哈,只怕然哥輝偉岸的形象要破滅了。」
「兵哥,算我求你,放了。」
徐浩然沒有理會齊兵的嘲諷。
齊兵哈哈笑道:「放了?你覺得可能嗎?哎!你很喜歡啊,居然為了什麼都肯做,嗯,有好玩的了。」轉對石蒙蒙喝:「賤人,過來!」
石蒙蒙一邊泣,一邊到了齊兵旁邊,齊兵一隻手用槍指著徐浩然,一邊掏出匕首,嗤嗤地幾聲響,割開捆在石蒙蒙上的繩子,隨即厲喝道:「!」
石蒙蒙害怕起來,往後退。
「嗎的,信不信老子馬上斃了他!」
齊兵喝道。
石蒙蒙的眼淚滾落了下來,看了看徐浩然,艱難地起了服,第一件外下,裡面的小弔帶沒有遮住的地方,細膩,與周圍的骯髒環境形鮮明反比,雪白得有點閃亮的覺。
「皮還不錯啊!繼續!」
齊兵的眼睛也綻放出了芒,的芒,像是要將石蒙蒙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石蒙蒙猶豫,但看了一下徐浩然,還是手搭住了弔帶的邊角,將弔帶一寸一寸地往上掀起。
先是平坦如玉的小腹暴出來,跟著更多的地方暴,快到傲人的部位了。
齊兵的瞳孔隨著石蒙蒙的作逐步放大,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更為刺激的畫面。
那種報復的快油然而生。
當著徐浩然的面,辱徐浩然的人,那種屈辱,恐怕是男人最不能忍的了吧。
徐浩然的心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一般,正在滴,拳頭握得的,發出咔咔的響聲。
他忍不了了,哪怕是同歸於盡,也不想再看下去,再忍下去。
齊兵還在大笑,笑得猙獰,笑得張狂。
他已經瘋了,徹底變了不可理喻的瘋子。
徐浩然聽到齊兵的張狂的笑聲,終於一隻手上上的砍刀的刀柄,刷地一下拔出來,大吼一聲:「齊兵!」爬起來,一刀往齊兵砍去。
齊兵剛才太得意,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徐浩然的舉,聽得徐浩然的喝,徐浩然已經爬起來,一刀砍向他,不由心膽俱裂,慌間,回頭對徐浩然就是一槍。
「砰!」
槍聲響了,石蒙蒙嚇得啊地一聲尖起來,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想看徐浩然濺當場的畫面。
確實濺了,一隻手握著一把來複槍,飛了出去。
齊兵往後跌倒,斷手鮮狂涌,口中大:「我的手,我的手!」
徐浩然沒事,剛才齊兵的一槍在他的刀砍下之後才開出,打偏了,他臉上被濺到,滿臉都是,殺氣騰騰,此時如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般讓人而生畏。
他的臉很沉,如滿天的烏雲,給人一種恐懼,提著刀,冷冷地看著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