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利話事人曾經是徐浩然的目標,夢寐以求,但說實話,在現在已經沒那麼重要了,畢竟現在徐浩然已經是九龍區的話事人,地盤多,小弟多,賺錢的機會也多,那是一個永利話事人無法比的。
但就徐浩然來說,能有賺錢的機會為什麼不爭取呢?
拿下永利話事人,掌握永利的資本,自己想要投資辦什麼事都會方便一點,更何況永利話事人的分紅也很可觀,可進一步緩解徐浩然目前的資金力。
徐飛等人都是非常看好徐浩然,對這一次的會議報以高度期待。
瘋狗還在等徐浩然,但徐浩然料定瘋狗力大,所以也不急著過去,故意在酒吧里待到八點半,直到瘋狗打電話來催。
「喂,然哥,你到了沒有,已經八點半了啊。」
電話一通,瘋狗就說道。
徐浩然說:「什麼八點半?你是瘋狗?哎呀!搞忘了,還約了狗哥今天見面談事呢。」
瘋狗在電話那頭聽到徐浩然的話差點氣得吐,這麼重要的談判,他徐浩然也會搞忘了,這是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啊?
但現在瘋狗也不好發作,只得說:「沒事,你現在過來,我在會所等你。」
掛斷電話,徐浩然才慢慢悠悠地帶著徐飛等人,以及二十個小弟出了酒吧,開車前往瘋狗的會所。
在路上,徐浩然還是不急,反正瘋狗等自己,又不是自己等他,晚點到又如何?
終於到了瘋狗的會所外面,時間九點四十,瘋狗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四十分鐘,他那樣的格,心可想而知。
但為了緩解力,他還是只能出笑容,親自出去迎接。
見到徐浩然的帕拉梅拉,心裏又是一陣羨慕,這小子賺了不錢了啊,都開帕拉梅拉了?
迎上徐浩然,便皮笑不笑地打招呼道:「然哥,你可終於來了,可讓我一陣好等。」
徐浩然下了車子,笑著說:「最近事太多,忙都忙不過來,搞忘了,所以遲到了,狗哥沒等多久?」
瘋狗腹誹,老子等了你一個小時四十分鐘,你說呢?面上卻是笑道:「也沒多久,咱們進去聊。」
因為是和瘋狗談判,所以儘管猜到瘋狗一心求和,可徐浩然也不敢大意,帶了二十個小弟來,每個小弟都帶了傢伙,徐浩然更是上備了一枚天雷。
除了防範瘋狗耍花招,也有擺足排場的用意在裏面。
徐浩然隨即率領徐飛等人,以及二十個小弟,不卑不地與瘋狗並肩而行,進瘋狗的會所。
之前的影響,地方雖然大,也足夠豪華,可是客人卻不多,顯得空的,生意很糟糕,瘋狗的力可想而知。
到了一個會客室外面,瘋狗和徐浩然的小弟都留在了門外,瘋狗和徐浩然各自帶著手下的得力幹將進會客室。
瘋狗後的人有些和徐浩楠有仇,當初瘋狗襲擊徐浩楠,這些人都在。
徐浩楠看到這些人,眼睛有點紅,但他格不比徐飛,比較冷靜,沒有發作出來。
徐浩楠的仇徐浩然沒有忘,但混了這麼久,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衝的熱青年,也會考慮利益得失,所以,徐浩然選擇了忍。
徐浩然看到徐浩楠的眼神,手輕輕握了握徐浩楠的手,打了一個眼給徐浩楠。
徐浩楠微微點頭,表示他不會衝。
和瘋狗在會客室的桌子上坐下,徐浩然翹起二郎,點上一支煙,看向瘋狗,說:「瘋狗,廢話就不說了,咱們直接開門見山吧,你約我來想說什麼?」
瘋狗說:「我在電話里也提過了,咱們彼此鬥法,只會便宜其他的馬場,而且你我都沒什麼底蘊,玩下去都不好,所以罷手言和才是最正確的抉擇,然哥,你以為呢?」
徐浩然說:「可是我山莊的損失又怎麼說?」
瘋狗後一個頭道:「我們還有不人被抓了呢,會所的生意也到了很大的影響。」
徐浩然說:「那我問你,是誰先挑事的?我的山莊做得好不好的,你們居然去警察那兒舉報,是過去一個月,損失就超過了千萬。」
那頭忍不住道:「然哥,大家都是明白人,牛是不是吹大了一點,損失千萬?您那山莊恐怕也沒投千萬吧。」
徐浩然心中不悅,看向瘋狗,說:「狗哥,你的人就是這樣沒規沒矩的嗎?」
出來談判,一般都是老大直接對話,如果不是特別詢問,一般小弟話顯得很沒禮貌。
瘋狗呵呵笑道:「他說話直了一點。」說完轉頭呼喝頭:「你出去自己反省一個小時,想想這兒是不是有你說話的地方。」
那頭答應一聲,灰頭土臉地出去了。
瘋狗隨即笑道:「他雖然莽撞,但也說的是實話,然哥,你那山莊投資多,收多,大家都清楚,就別再咬定損失千萬了吧。要照然哥這麼說,我這邊的損失絕對不比然哥小,那我的損失又該誰來陪。」
徐浩然說:「問題在於是你挑事在先,自然應該由你承擔主要責任。」
瘋狗說:「那然哥的意思是?」
徐浩然說:「我的意思很簡單,賠償我一千萬損失,這事可以一筆勾銷。」
聽到徐浩然的話,徐飛等人都是有些錯愕,徐浩然這也太黑了吧,要敲詐瘋狗一千萬?
瘋狗笑道:「然哥,你在說笑話吧,姑且不說賠償一千萬不可能,就是我答應,賣了我也湊不到這麼多錢。」
徐浩然說:「那就繼續玩吧,看誰先撐不住。」
瘋狗說:「然哥,你要再這樣說話,那可就真沒談話的意思了,真要繼續鬧下去,誰都不討好,你可得想清楚。」
徐浩然說:「我無所謂,你玩得起,我也玩得起。」
聽到徐浩然的話,瘋狗的臉登時難看起來,不過他還記得蝴蝶的話,沒敢發作。
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再點上一支煙,無數次發的衝都被了下去。
好半天,瘋狗說:「然哥,我今天請你來談,可是很有誠意,然哥就不拿一點出來?」
徐浩然想了想,也不想瘋狗發,說:「行,你要誠意我可以給,五百萬,賠償我五百萬損失,我保證這事一筆勾銷。」
瘋狗說:「然哥,您覺得可能嗎?」說完想了想,比出四手指,續道:「這個數,我最多只能承擔這麼多?」
「四百萬?」
徐浩然說。
瘋狗說:「四十萬,這已經是我能承的極限。然哥可能不知道,我這會所雖然看起來很大,但其實是個空架子,開業當天出了這種事,本沒生意,我現在都在想去哪兒找錢維持會所的運轉呢。」
徐浩然笑道:「狗哥,你這也太誇張了,怎麼可能啊?」
瘋狗說:「實話,四十萬,我只能承擔這個數額,多一分都不行。」
四十萬對於瘋狗來說,已是在出了,想想以前在老家,一年到頭也賺不到一兩萬,現在被徐浩然搞了,還要賠他錢?
想想瘋狗就覺得心裏憋屈。
但徐浩然也不會滿足這個數字,說:「四十萬,狗哥你打發花子啊?」
瘋狗再想了想,忍痛道:「五十萬,我再加十萬,最多了,要是然哥還不同意,那就這樣吧,玩到什麼地步算什麼地步。」
徐浩然看了看瘋狗,也覺得這可能是瘋狗能接的極限,畢竟他比自己還慘,卻要賠錢,換作是誰也接不了,當即想了想,覺得談下去估計也沒意義,便假裝想了想,說道:「行,五十萬就五十萬,為了和平,我吃點虧。」
聽到徐浩然答應,瘋狗忽然後悔了,幹什麼答應賠錢啊,自己還吃了虧呢,徐浩然的境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兒去,他肯定也希能和平相啊,這五十萬真他麼的冤。
不過轉念一想,瘋狗心中又冒起一個念頭,心裡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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