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離放下手中的棋子,活了下被長孫安寧治好的手,居然……每一個指尖都有知覺了。
不得不承認,長孫安寧確實有的厲害之。
“阿離!你躲著我。”長孫安寧站在營帳口,十分生氣。
沈慕離一臉笑意。“怎麼可能。”
“他就是躲著你,他還讓阿恒把你的上。”趙云卿添油加醋。
長孫安寧站在原地,真的生氣了。
手里還捧著一些野果,都是也藥用價值非常好,提升耐力又補氣的藥材。
見沈慕離不解釋,長孫安寧扔了果子就跑了。
沈慕離下意識起,可終究沒阻止。
終于安靜了……
看著地上的果子,沈慕離一顆顆撿了起來,紅參果,倒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聽說這紅參果極其罕見,只長在懸崖峭壁之上,之所以珍貴是因為每每采摘都要九死一生,十分危險,長孫安寧對你如此,你也該知足。”趙云卿淡淡的說著。
也幸虧長孫安寧子開朗,若是一般子,怕是早就放棄了。
沈慕離看著手中的果子,淡淡開口。“如若是相互的,的付出我便記在心里,可如若是單方面的,對我來說便是一種無形的力和負擔。”
趙云卿放下手中的針線。“若是不喜歡,就提前說清楚,長孫安寧那麼開朗的子,很多人排隊喜歡,我看木玄舟就喜歡的,也許人家木玄舟早就想把安寧娶回家了,你別耽誤人家。”
沈慕離蹙眉,不悅的離開。
主營。
木玄舟連著打了三個噴嚏,誰罵他?
營帳被掀開,安寧沉著臉走進營帳,坐在一旁。
木云琛和木玄舟都不敢吭聲,這小祖宗怎麼了?今天怎麼不逮蛇不抓毒蟲了?
長孫安寧如今已經是淮南關一霸了。
連木云琛的雪狼看見長孫安寧都要蒙住腦袋裝乖。
長孫安寧委屈的看著木云琛和木玄舟。“你來可有婚配?”
就不信了,還能非他沈慕離不可?
“……”木玄舟嗓子一。
木云琛還沒看明白什麼事兒,憨憨的搖頭。“沒有。”
“那你娶我過門。”長孫安寧指著木云琛。
木云琛瞪大雙眼,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木玄舟。“哥……我不……”
木玄舟捂住木云琛的。“云琛還小,你饒了他吧。”
“……”
長孫安寧哼了一聲。“那你娶我,我現在就讓我爹去找你爹,讓我爹去提親。”
木玄舟深吸了口氣,提親不應該是他爹提嗎?
當然這不重要。
木玄舟鼓足了勇氣開口。“長孫安寧,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對你也不薄,你不能恩將仇報……”
那歸山的人誰敢娶長孫安寧?
木玄舟到現在都忘不了小時候被長孫安寧扔了只毒蟲在碗里,吃了以后吐了三天。
他爹扛著他就去找薛神醫理論了,說兒子多半是廢了,讓他們家收了當婿。
木玄舟那是病榻驚坐起,抱住自家老父親就開始哭訴,他終不娶都不要長孫安寧。
還有當年長孫鏡玄控蠱遭反噬,就是長孫安寧好奇蠱和益蠱放在一起會如何,結果……長孫鏡玄就被蠱咬了。
從那以后,長孫鏡玄極其厭惡蠱,看到控蠱的人就戰力表。
還有……
還有很多就先不說了,眼下打消長孫安寧的這個念頭才是最重要的。
“安寧啊,那沈慕離多好啊,一表人才,長得好,還是咱們歸山的外門弟子,你跟他那水不流外人田,你來不都談婚論嫁了?”木玄舟小聲安,第一次覺得自己有當紅娘的潛質。
長孫安寧哼了一聲。“誰要嫁給他,他只對雪落姐姐笑,對我就答不理。”
“……”木玄舟和木云琛互相看了一眼,氣氛不對,趕逃命。
木云琛和木玄舟慢慢往門口挪。
“我不管,木玄舟,你是不是兄弟,你娶我!”長孫安寧紅了眼眶,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木玄舟嚇得,但嗅到腥氣,才走過去看著長孫安寧。“你傷了?”
長孫安寧將胳膊往后藏了藏。“小傷。”
“你又去給沈慕離挖藥材了?”木玄舟是羨慕沈慕離天天有好東西。
那手應該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長孫安寧安靜了下來,什麼都沒說。
只是……想讓他的手好的快一點。
這些天,總是在想沈慕離當初幫摘燈籠的場景,摘了燈籠送給,就得娶不是嗎?
可沈慕離看起來本就不想對負責。
也對啊,沒有雪落姐姐好看,也沒有雪落溫。
沈慕離怎麼會喜歡。
“我去找他!太過分了!”木玄舟一臉努力,眼神示意木云琛撤!
木云琛趕跟在木玄舟后要走。
“不必找他,你娶我,明日就大婚。”長孫安寧起追出營帳,沖木玄舟喊。
恰好,沈慕離經過,就聽見長孫安寧木玄舟娶。
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慕離什麼都沒說,笑了笑就走了。
長孫安寧看著沈慕離,蹲在地上就哭了。
很委屈。
……
那天以后,長孫安寧再也不纏著沈慕離了。
換了個糾纏對象,纏著木玄舟了。
木玄舟覺得自己真的是倒了霉了,才會讓長孫安寧纏上。
纏上就纏上,這被纏的待遇也是十分不同的。
長孫安寧纏著沈慕離的時候,天天嘰嘰喳喳像一只百雀鳥,開心又愉悅,臉上始終都帶著笑容不說,還天天都帶著好東西去獻殷勤。
可纏著他,整天沉著,哭喪著一張臉,神出鬼沒的。
木玄舟都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長孫安寧毒死。
比如今天一早,他還在營帳睡覺,一睜眼,長孫安寧就氣低沉的坐在了他對面。
那種恐怖程度,木玄舟覺自己減壽。
實在忍無可忍,木玄舟沖進了主帥營,去找木景炎了。
“師父!您管管長孫安寧,這是良為……娶!”
木景炎正在看歸山來的信。
沈清洲那老狐貍又開始出餿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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