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也就是雷二娘的夫君,江棠棠現在拿雷二娘當朋友看,當然不介意帶著男人一起去打獵。
至於石大力,江棠棠對他印象也還不錯,於是讓兩人加了隊伍。
蘇氏放心不下江棠棠一個人帶人去打獵,讓陸時昌和羅桃花、周瓊娘都帶上工,跟一起去。
李石見劉峰留了人,便也帶著兩個跟班,打算跟著一起去打獵。
於是,江棠棠就這麽帶著一群人,朝著地圖上有野豬的地方走去。
這峽穀的位置特殊,可能是日照時間短,地底下又有地下水浸出來的原因,山裏的植被都沒有像別那樣,大麵積地幹死。
野菜也比別多一些,一些。
而靠著搜索係統,江棠棠總能輕鬆地找到各種野菜。
於是這一路上,周瓊娘和羅桃花簡直高興瘋了。連一向耍的羅桃花,今兒也沒懶,飛快地掐著馬齒筧往籃子裏放。
“二嫂,這裏有一顆百合,你來挖一下,我扯不起來。”江棠棠把野百合的花掐下來,拿在鼻前嗅了嗅。有淡淡的香味。
若是以前,定然是想怎麽花好看。但如今,腦袋裏第一想法,居然是書上說百合花也能吃,要多摘幾朵百合花來嚐嚐。
江棠棠一邊歎,到底是鄉隨俗,墮落了,一邊將《百草經》翻到了百合那一頁。
百合花能清熱祛火,可用來煮粥,也可以用來包包子。而百合能養清熱,滋補。
花與都是寶。
“三弟妹,野百合是什麽東西?能吃嗎?”羅桃花湊過來,看著周瓊娘挖出來的白球道。
江棠棠道:“藥材,滋補的,能吃還能賣錢。”
聽說既能吃又能賣錢,羅桃花頓時一的勁,一把搶過周瓊娘手裏的鋤頭,把手裏的鐮刀塞給道:“二弟妹,你挖累了,我替你。”
說完,便率先朝著遠的幾株野百合衝過去。
周瓊娘也不跟計較,拿著鐮刀繼續割野菜。
江棠棠也沒閑著,用搜索係統搜索的是吃的。這樣,隻要是能吃的,都會在地圖中標注出來。
發現,這山上標注了一種樹葉,麻麻的一大片。數量十分的可觀。
好奇,用自己的本草經查了一下,發現這種植“腐婢”。這種植的葉子可以用來做觀音豆腐。
書上評價,說觀音豆腐加上蜂,十分的好吃,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營養佳品。
江棠棠看了一下書中介紹的做法,覺也不太難,便拿了布袋出來,開始采摘葉子。
周瓊娘見了,也跟著一起采。就這樣,一邊挖野菜,一邊朝著地圖上,標識野豬的地方走。
很快,就到了那野豬窩。
看到一窩四五頭野豬,前去的人都激起來,紛紛拿出攻擊,開始捕野豬。
江棠棠自知武力值為零,不是野豬的對手,早早就拉著羅桃花和周瓊娘一起躲到樹上去。
看著一窩野豬跑竄,好幾次差點拱到人,羅桃花是既害怕又張。
周瓊娘也是第一次見這麽兇猛的場景。
那野豬實在是不好對付,特別是還一下子這麽多頭野豬,張得腳趾頭都挖了,深恐野豬不長眼,拱到丈夫。
娘家二叔就是去趕野豬,被野豬撞碎了命子死,最後沒有熬過去死的。
好在一群人雖然十分的吃力,但最後到底是沒鬧出流事件來。不過五頭野豬跑了兩頭,最後隻抓到三頭。
雖然跑了兩頭,可抓到這三頭,也足夠讓人高興了。那最大的一頭,說也又兩百斤。小的兩頭,怎麽也有一百多斤。
就是往常過年,也沒有誰家有這麽多豬的。
這會兒,大夥覺得累掉半天命都是值得的。
一群人興致高昂地抬著野豬往回走。羅桃花臉都笑了一朵花,見江棠棠走得慢,不時出痛苦的表,更是停下來道:“三弟妹,你是不是腳不舒服?要不我背你。”
雖然不知道什麽係統掃描,但得益於蘇氏的自我腦補,羅桃花早已萬分肯定,江棠棠是神仙弟子,是他們家的福星。
能找到這麽多野豬,全是江棠棠的功勞。如今江棠棠在心裏,就跟仙一樣。
現在更加的確定,隻要對江棠棠好,也能沾上好運。
江棠棠忙搖頭,“不用了,大嫂,我能走。”
“那我扶你。”羅桃花一把扶住江棠棠的胳膊,不管江棠棠怎麽拒絕,都堅持要扶著。
江棠棠拒絕不過,隻能由著攙扶著。
如往常一樣,這次回到歇腳地,再次引起了轟。而且這次的轟,比前幾次都大。
往常陸時晏帶獵回來,多是野麻雀之類的東西,可沒有這大的野豬給人的視覺充來得大。
那些沒有跟著江棠棠一起去山上打獵的村民都後悔不已。早知道,他們就跟著江氏一起去打獵了。
這會兒,怎麽也能分一塊。
可是他們沒有出力,這會兒也不好空口白牙的去找人分,隻能暗自在心裏懊惱。
宋家和石家就高興了,兩家人都出了勞力,兩家肯定是能分的。
雷二娘上宋家幾妯娌,就去山裏割枯草,打算一會用枯草燒野豬的,采用這樣的方式打理野豬。
有村民看見了,也都幫忙去割草,想著幫點忙,一會能不能分到一點野豬。
王秋見了,也厚著臉皮拿著鐮刀去割草。但送過去的時候,卻是被蘇氏一把攔住。
蘇氏朝呸了一口,“你欺負我兒媳婦,到說壞話,就是跟我們陸家結仇,以後我們不要來往。你的幹草我們陸家也不要,你趕拿回去吧。”
王秋氣得不行,唾沫橫飛道:“這野豬又不是你們陸家一人打的,你說不要就不要,你咋這麽霸道呢!”
“那你問問,他們要不要你的幹草。”
蘇氏話音才剛落,劉峰就走了過來,他兇狠地瞪著王花道:“我們雖不姓陸,但都聽嫂夫人的安排,你這個婦人,沒事敢編排嫂夫人,我們兄弟幾個沒把你頭剁了給出氣就是好的了,你還敢來這胡攪蠻纏,是嫌命活得太長了?”
對上劉峰那兇狠的臉,王秋差點嚇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敢跟蘇氏吵,卻是不敢跟劉峰他們那樣的兇漢兩橫,隻得著脖子回了方家。
一邊走,一邊在心裏咒罵。
江氏那狐貍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好命,家裏男人一天到晚寵著也就算了,現在外頭來的野男人也維護,對的話唯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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