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趙振堂忍不住一愣,隨即臉上出恍然大悟的神,點頭說道:「難得你想的這麼穩妥。」
想想上次拐子們的下場,這幾位被抓來的人會在裏面遭遇到什麼可想而知,趙進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同,如果昨晚自己沒有防備,火勢大起來,自家這幾口人的下場怎麼樣,趙進想想都覺得后怕。
從衙門離開后,趙進領著邊的人一起吃了午飯,然後沒有回貨場,而是先回了家,家裏安然無事,母親何翠花和趙進抱怨了半天,說這麼多人呆在家裏不自在,趙進也只能笑著安了幾句。
等回到貨場的時候已經下午,貨場這邊一團,兩個跌打郎中正在那裏為家丁們看病,沒有什麼要的傷害,石頭土塊砸中頭破流,卻是皮外輕傷,乾淨就沒事了,幾個有淤的則要藥酒。
進屋之後,王兆靖仍在看書,不時的抬頭哦幾句,看到趙進回來,王兆靖放下書本笑著說道:「今天之後,城南只有趙兄一人了。」
王兆靖比別人看得要明白很多,趙進也不明說,只是微笑轉開話題:「這次收穫最大的是家丁們,平日裏訓練不停,卻不知道外面天高地厚,今天和那個鹽販子的人馬打了一場,總算知道自己練的有用,也知道練不行。」
「能者無所不能,趙兄居然連腔都打的這麼好。」王兆靖笑著說了句,然後低聲音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不急,等小勇回來。」趙進含笑回答。
誰也沒想到天快黑的時候劉勇才回到貨場這邊,算算時間,徐州城的城門都已經關閉了。
平常這個時候夥伴們都要回家吃飯了,陳宏收了銀子之後早早回家了,董冰峰和孫大雷想要告辭,可看到陳昇和王兆靖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們兩個人也決定留下。
屋子裏只有他們八個人在,劉勇在角落裏喝水汗,他神很疲憊,看起來跑了一天的樣子,孫大雷笑嘻嘻的說道:「各位兄弟,我就是一個人在家吃飯,既然大家都不走,我也留下吧!」
董冰峰接話說道:「我爹總說我不知道人,整天一個人來來去去的,要多和兄弟們在一起才好,我騎馬回家報個消息,然後就回來。」
吉香和石滿強都很高興,大家雖然相這麼久,但一起吃飯的時候卻不多,年輕人喜歡熱鬧,喜歡相聚,吉香笑著站起來說道:「冰峰先回去說一聲,我去讓我爹多準備幾個菜。」
「大香你先關上門,看看有沒有人在外面。」趙進開口說道。
吉香一愣,連忙出門看了眼,然後關上了門,趙進點點頭,直接問劉勇說道:「小勇,說說你那邊的事。」
劉勇詫異的看了看石滿強、吉香還有孫大雷、董冰峰,看到趙進點頭示意,他才準備說話。
還沒開口,王兆靖沖他一擺手,沉聲說道:「趙兄,方便嗎?」
聽到這句話,屋子裏石滿強、吉香、孫大雷和董冰峰的神都不太好看,劉勇和王兆靖這幾句話說明他們有不知道的事,大家都是兄弟,卻分出親疏遠近,這讓人很不舒服。
「一起出生死過了,方便!」趙進回答王兆靖說道。
王兆靖點點頭,沒有繼續,陳昇則是拿出腰間的短刀,緩緩拭起來,劉勇又喝了口水,站起說道:「白天大哥領著人去城南時候,那李還在家裏睡,很快就有人給他過去報信,李急忙出了城,在北門十裏外的村子裏藏著,下午又有人給他報信,李又回城來了,進了城東老土地廟邊上的一戶半掩門家裏,應該今晚就在那裏留宿,我安排雷子在那裏盯著,先回來說一聲。」
有人聽得懂,有人則懵懂,大家都看向趙進,趙進環視一圈,笑著說道:「今晚我們要去殺人的。」
王兆靖、陳昇和劉勇神淡然,其他人都是一震,屋子裏這幾個人都殺人見過,可那或者因為救人或者因為狹路相逢,都是不得不戰,這種有目的去殺人還是第一次。而且前面兩次,趙進都把大家罪名洗掉,有大義名分而且合法,這次殺人則不是如此。
「已經有確切的消息,李就是昨夜放火的主謀,所以他必須要死,你們去不去?」趙進說的很簡單。
王兆靖等三人沒有出聲,石滿強只是猶豫了一下,悶聲說道:「大哥要把我當兄弟看,就不該瞞我,我去!」
吉香在邊上跟著說道:「李該死,我也去!」
孫大雷撓撓頭,左右看看才說道:「我住在那裏都一樣,反正爹媽在隅頭鎮那邊,今晚我就不回家了。」
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到董冰峰上,董冰峰卻很尷尬的想了半天,然後才開口說道:「大哥,我先回家打個招呼,然後再過來。」
趙進點頭,董冰峰轉出門,剛邁過門檻,孫大雷出聲說道:「你別把殺人這事和家裏講。」
董冰峰滿臉通紅的回頭說道:「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不該說。」
屋子裏頓時鬨笑一片,看著董冰峰出門,趙進開口說道:「大香,去買幾壇烈酒來,然後你去廚房那邊挑出幾捆柴草,上面淋上些油,有人問起就說不小心灑的,石頭你過去幫忙,大雷,你去安排今晚的崗哨,記得在後門那邊不要放人值守,小勇,等吃完晚飯你就出門,只要那李還在那宅院,你就不必回來,讓雷子回來帶路,就在貨場外街道上等著,你留在那裏找個僻靜等我們,到時候狗四聲,你就出來會合。」
幾個人安排完,陳昇也把短刀拭乾凈,王兆靖笑著問道:「趙兄,我和大昇做什麼?」
「我們三個是今夜的主力,休息好等著出發,在這之前,兆靖你要確保你家家僕護院不會過來跟著。」趙進說的很嚴肅,王兆靖有些尷尬,咳嗽兩聲笑著答應了。
王兆靖想了想還是出門去安排,屋中只剩下趙進、陳昇和劉勇三人,陳昇突然開口說道:「冰峰不知道會不會回來。」
「回來就一起去,不回來他也不會說什麼。」趙進笑著說了一句,陳昇點點頭沒有說話。
酒很快就買了回來,澆上油的柴禾也已經單獨放到一邊,孫大雷那邊安排完了崗哨,這時候,晚飯開始了。
家丁們不管傷沒傷,都對晚飯熱切的很,這個年紀的小夥子正是胃口大的時候,願意來做家丁的家裏都不是什麼富戶人家,平時能吃飽肚子已經很不容易,吃好就不要想了,來到趙進手下,頓頓都有油腥,這犒賞更是富無比,他們過年都未必能吃上,自然高興的很。
吉香的父親和手下夥計們抬著大木桶出來,一個裏面裝著排骨燉白菜,一個裏面都是白面烙餅,家丁們急忙拿著木碗排好隊,各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們這幫小子要知道恩念好,管吃管住的地方不,吃的是雜麵糊糊,菜是爛菜幫子,睡的地鋪,你看看你們吃的啥,這裏面的比白菜都多了,這烙餅都用了油,咱們徐州就算好時候也就過年吃這個,你們有福氣啊,這福氣都是趙老爺給的。」吉香的父親揮舞著飯勺,賣力的吆喝說道。
「您老人家說的我們都知道,心裏都記著呢!不過咱先開吃吧!」不知道那個碎的說了句,滿場哄堂大笑。
排骨不多,直接就是實實在在的塊,各個甩開腮幫子吃的高興,趙進領著一幫兄弟也拿著木碗笑嘻嘻的打了一份排骨回去,外面這些家丁還能看到吉香和石滿強搬了酒罈子進去,大家都沒怎麼喝過酒,倒是談不上羨慕。
相比於外面的熱鬧,屋子裏很安靜,大家都細嚼慢咽的吃飯,幾次下來大家都有了經驗,如果接下來要活的話,吃太快肚子不舒服,吃太沒力氣,大家都吃得很細緻,然後休息小半個時辰就沒事了。
董冰峰到現在還沒回來,大家都有意不提這一茬,趙進低聲說了幾句,然後把一壇酒打開,卻是直接摔碎在地上,然後笑著說道:「喝酒就喝酒,別打碎酒罈子啊!」
他們在的屋門只有一條,和吃飯的家丁們隔開,他們在屋做什麼,屋外的人也不知道,但聽到趙進的笑聲,聞到濃烈的酒香,大家自然就覺得屋的人在喝酒,大家還能聽到,屋子裏談笑的聲音大起來。
趙進他們只是笑著大聲說話,除了一壇酒沒有打開之外,其餘的都打開蓋子,任由那麼散發酒香,一邊做戲,一邊聽著外面的靜,家丁們吃飯都很快,吃飽之後就去整理務,然後扎堆聊天,他們也難得有個放假的機會。
突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趙進眉頭一皺,立刻站起,吉香作很快,直接就要把門拽上,屋子裏這番做戲如果被人看到就麻煩了,門剛要關上,吉香的作卻停了,門打開,卻是董冰峰走了進來,他臉有些漲紅,大聲說道:「趙大哥,我回來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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