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貨場那邊,家丁們已經開始在外面訓練,趙進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開始行起來。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但仔細觀察就能看到家丁們的各個做的很沉穩,了躁和激,看到恤那一幕之後,他們都想清楚了。
從何偉遠家裡繳獲的各盔甲都利用了起來,趙進說的很明白,披甲的人站在前排,衝殺在前,趙進還以為家丁們會遲疑下,沒曾想大家都沒什麼猶豫,爭先恐後的要求披甲,之所以沒猶豫,是因為沒有顧慮了。
但這如何穿盔甲也是一門學問,家丁們本不會,好在有董冰峰這樣真正的武家子,指點著大家如何穿戴,反倒是趙進訂做的那幾套鎧甲,沒什麼重疊彎折的部分,就是幾塊甲板的組合,比鎖子甲、棉甲這樣的容易穿,穿上后外面都套著一層棉袍,免得路上扎眼。
正在忙碌的時候,卻有一名四十多歲的騎馬漢子來到,看到這人過來,董冰峰慌忙過去迎接,那漢子下馬,董冰峰領著朝這邊走來。
「大哥,這就是教我騎馬戰的欒師父。」董冰峰開口介紹說道。
這位欒師父的個子不高,和董冰峰站在一起,都要矮小半個頭,但材很是墩實,幾乎看不出腰來,羅圈外八字,皮很糙,黝黑,如果不是那壯碩材和森然眼神,看起來就像是個勞多年的農戶。
聽到董冰峰的話,趙進連忙躬抱拳,客氣的說道:「後生趙進,見過欒師父,以後還要請欒師父多多費心了!」
看到他的態度恭敬,欒師父的臉上出笑容,他來的時候心裡也糾結的很,董家的面子卻不過,可自己一個四十多歲的長輩總不能對一個小輩奴婢膝,但在這徐州地面上誰都知道這趙進的份量,年輕歸年輕,還真就有冒犯猖狂的本錢。
這份糾結在看到趙進的態度后煙消雲散,欒師父笑著點點頭,慨說道:「原以為趙振興之後,你們趙家再也沒什麼人習武了,沒曾想出了你這樣的人。」
「欒師父認得我二叔?」趙進問了句,都是徐州衛的軍戶,彼此認得也是正常。
那位欒師父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你那叔叔在徐州衛也是拔尖了,只是到最後沒個著落,可惜。」
趙進轉頭來了正在分發武盔甲的雷財,低聲吩咐了幾句,雷財匆忙朝著院子那邊跑過去,沒多久的功夫,雷財搬著個小木箱走過來。
在那欒師父面前放下木箱,打開箱蓋之後,裡面卻是白花花的銀錠,在日照下閃閃發,那欒師父一愣,趙進卻笑著說道:「欒師父來傳授我們騎,城城外的跑,人吃馬嚼耗費不,總不能讓欒師父出汗又出錢,這些耗用我們這邊出了。
「這怎麼使得..」欒師父開口說了句,不過語氣卻不是很堅決,木箱不大,可裡面起碼也是白銀二百兩,這數目可當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