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月里,在道邊上賣燒餅,只有腦子壞了的人才會做這個生意,這攤販看到趙進他們大隊人馬過去,整個人都呆在那裡了,因為在這個位置和距離上,誰都能看得明白,趙進他們的目的地就是齊家村。
那攤販生意也不做了,扭頭朝著路邊的田地跑,兜了個大圈子才向齊家村那邊狂奔而去,一馬平川,道上也沒什麼遮擋,誰都能看到那個攤販撒狂奔。
「齊二奎還這麼小心?」趙進念叨了句,那攤販肯定是對方布置的哨探,但這份小心未免也太過了,區區一個齊家村,又在城池附近,難不還要擔心什麼敵人攻打。
不過反正已經這麼近了,趙進懶得去追,一步步過去就是,邊上的劉勇卻一愣,臉變了變,低聲罵道:「這群糊塗蛋!」
念叨完連忙湊到趙進這邊說道:「大哥,我糊塗,那幫小子也馬虎,今天應該是分鹽的日子,那莊子上外來的青壯不會於三百!」
那次殺完雲山寺的和尚,趙進來這齊家村避風頭,就趕上分鹽,村裡青壯漢子云集,因為幾十斤幾百斤的鹽貨,總要有把子力氣才能弄走,更不要說這私鹽十斤以上就要殺頭,雖說大家都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總要防備個萬一,所以鹽販子們都帶著兵。
「..現在正月快要過完,臘月前後備下的鹽貨也吃用的差不多了,估計又到了出貨的時候,這分鹽的日子,從頭天開始,村子里人丁只能進不能出,而且要在各設下風的崗哨..」劉勇在市井江湖中打滾,年紀不大,見識卻富的很。
這些規矩不用解釋趙進也能聽明白,那齊二奎做了這麼多年私鹽勾當,想必方方面面都已經打點周到,之所以這麼小心,估計是多年流傳下來的規矩,而且也有個防備萬一的意思。
也就是說,那些派到齊家村打聽消息的人,不是出不來就是進不去,消息本傳遞不了,所以趙進他們雙眼一抹黑的就來了。
「大哥,這次是小弟的錯,要不咱們先回去..」劉勇尷尬的說道,看著趙進沉,劉勇忍不住低聲又說道:「和私鹽沾邊的就沒什麼良善和氣的,對方人多勢眾的,不能小看。」
販運私鹽犯國法,做這勾當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勉強也夠得上亡命,這樣的人習慣了刀槍拚命,不比那些強盜土匪的差,真算起來,搞不好還要強。
家丁們想不到這些,他們仍然正常前進,半路上按照規矩休整兩次,都沒什麼疲憊的。
可趙進的夥伴們卻湊到了一起,原本估計這齊二奎幾十號人馬,可以輕易推平,現在況大變,自然要做調整。
倒是那跟在一邊的欒松沒出聲,這也是有了先前的經驗,免得開口出醜,而且這欒松也想看看趙進怎麼置這樣的場面,董冰峰一本領都是學自他們這些別家的親衛家將,他們都把董冰峰當自己的子侄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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