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那幾個被中的,其他人快藏好!」趙進站在牆嘶聲大喊道,然後猛地跺腳,邊的人在他示意下也都跟著跺腳,外面聽來,這就是裏面腳步聲紛,慌忙躲避的意思。
話音未落,卻聽到破空呼嘯,又有十幾支箭了進來,現在大家已經不那麼張,躲避的更加及時,更沒人傷,不過這次外面的箭支角度已經變化,明顯更朝著院子中心去,「」悶響不斷,很多箭支釘在了掩上,只不過浸的棉被,聽著很像人。
看著趙進打手勢,很多人不用吩咐,就各種慘,裏面熱鬧非凡,更有心思活泛的,慘聲從高到低,像是氣息流失的狀態。
「第一箭是用來探虛實的,現在他們該瞧不起咱們了,你盯著下面,我上去看看。」趙進對陳昇說了一句,從一邊靠牆的兵架子上出一把四尺短矛,沿著牆來到瞭樓這邊。
樓的木臺部分僅僅高過牆頭,對外都是用厚木板遮擋,裏面的攀爬外面看不到,趙進拎著短矛,作僵的爬了上去,穿著一鐵甲,肯定不會和正常時候一樣靈活。
這邊的樓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不停「直播」牆外狀況的嚴千里,另一個卻是莊劉,會弓箭的都是上了臨時搭建的木臺,這個可以全藏在牆后,而樓的木臺暴在牆外,讓人覺不安全,上瞭樓的弓手只有兩人,一個是莊劉,還有一個就是董冰峰。
趙進從後面爬上來,嚇得木臺上兩人都是一,好在搭建木臺的時候捨得用料,這枱子足夠穩當。
木臺上的兩個人都在擋板後面,那嚴千里已經顧不上說話了,戰戰兢兢的過隙向外觀察,趙進直接把人推到一邊,自己湊過去看,開口說道:「準備敲鑼。」
在樓上能把外面看得很清楚,何家大院的東側有大片空地,只不過空地和院牆之間已經被挖出了壕,遠道而來的馬隊就在這空地上,隊形很是分散,嚴家大院西邊是酒坊,北邊是庫房,南邊則是一條很寬敞的街道,大門也朝著這邊開。
馬隊圍營,一開始都會繞圈奔跑,然後向著營箭,讓營人心不穩自己崩潰,或者等到營混崩潰的當口再開始攻。
指這些人一開始就下馬打是不可能的,人攻人多的營寨,那是腦袋壞了,儘管面前這馬隊看著驕狂異常。
院子裏假作的慘已經漸漸停歇,但外面也沒有繼續向箭,十幾騎只是張弓搭箭的散開,反倒是有幾名騎兵正在搖手中的繩索飛爪,繼續旋轉幾圈,吆喝一聲,直接拋了出來。
路口上橫七豎八的放著木柵拒馬,飛爪拋出沒有搭不上的,扣住之後,那幾名騎兵將繩索在馬鞍上別住,紛紛打馬迴轉,攔在路口的木柵拒馬直接就被拽開,道路一下子通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