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父老鄉親,府讓趙進趙公子做何家莊的保正了,保一方平安!」
有人大聲吆喝,每喊出一句,就有十幾個人跟著一起大喊,然後鑼鼓喧天,還有人站在馬車上,時不時的向外撒一把銅錢,這更是招惹眾人過來。
趙進做保正了?大家先是驚訝,隨即又覺得理所應當,甚至覺得屈才,這麼了得的人,做大將軍都夠格,才去做一個保正?
更有人在議論,說那何家莊就是被趙進滅門的何家所在的莊子,以後搞不好這裏就趙家莊了,說到這裏,不得眾人艷羨,這才多大年紀,就給自家打下了祖祖輩輩的基業,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尋常人在衙門面前這麼折騰,衙役差人早就出來驅趕了,可趙進這邊又是不同,外面鬧騰這個樣子,衙門裏的人都在那裏笑嘻嘻的看著。
當保正的消息未必驚人,可撒錢的事太過人,鑼鼓響起沒多久,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就圍了上來,衙門周圍幾條街道都被得水泄不通。
「鄭大人給趙公子發文書了!」又有人高聲吆喝,只見到一位穿袍的員大步走出衙門,後跟著幾位隨從,還有人端著木盤,能看到王兆靖穿著一秀才青袍,快步迎上前去,那鄭大人說了幾句,又從那木盤裏拿出一紙文書,一塊木牌,很是正式的給了王兆靖。
王兆靖手接過之後,將那文書和木牌高高舉起,又是鑼鼓喧囂,鞭炮齊鳴,聲勢做的十足。
這鄭大人大家都知道的,是徐州的同知,這可是僅次於知州大人的二號人,說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在這衙門門前,由這樣的大老爺親手發下來才是真的,看來府也覺得趙公子保境安民,應該給個保正的頭銜。
原來趙進做下那樣大事,有那樣潑天的勢力,可大家總覺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覺得長久不了,可看了今天這陣勢,都覺得理所當然了。
那邊王兆靖接了文書和木牌后,又是鄭重其事的給邊一人,那人捧著文書和木牌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然後又是鑼鼓敲響,二十幾號人的鑼鼓板子吹吹打打的在前面開路,一路朝著城西而去,每走五十步,就停下來吆喝幾句,放一掛鞭炮,撒一把銅錢,就這麼慢慢悠悠的出城。
本來在衙門前面做的聲勢就足夠大,這麼一路出城,全城就沒有不知道的,更讓人沒想到,出城之後,居然還是這個做派,在道上遇到村莊就停下來,敲鑼打鼓一陣子,放鞭炮吆喝,把村子裏的人吸引出來之後,再把趙進當了保正的事宣揚一番,看這個樣子,居然是要從城到何家莊的意思。
外面熱鬧,捕房裏趙振堂和陳武卻對坐喝茶,按說這事是自家孩子的勾當,趙振堂卻全無在意的樣子,陳武則是邊喝茶邊調笑說道:「「你家那小子真能折騰,這一套吹拉彈唱的折騰下來,百把兩銀子要花的。」
「何止百把兩,四百多兩進去了,你以為這是折騰,按照那小子原來的打算,是要全城遊街,然後徐州一州四縣都找這麼弄的,這不是胡鬧嗎?」趙振堂沒好氣的回答說道。
「要真那麼折騰,肯定要有人看不過眼,平白生出些是非,今天這陣勢已經不小,四里八鄉的很快就會傳遍了。」陳武笑著說道。
外人看著大張旗鼓,也不是沒人覺得趙進小題大做,卻沒想到這都是有意為之。
府授予保正的文書,那裏用得著徐州同知這等從六品的文出面,往往是吏房的辦好了文書,找師爺用了印,然後派差役直接發下去,這就算走完了程序,本就不會這麼鄭重其事,不過這保正地位雖低,卻要知州來做主,而且知州和趙進這邊的關係說不上好,所以王友山才會出面幫忙。
不過,府確定誰為保正,只不過在衙門裏記個檔寫個文書告,那看著像是腰牌的憑證是沒有的,自然也沒有衙門門前那像模像樣的同知親授,這同知鄭大人可是拿了一百兩的好才肯出面的。
趙進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影響越大越好,從經辦的王兆靖到幫忙的趙振堂和陳武,都覺得不理解。
「你家那小子沒準真是為了保正這個位置高興,這也太沒出息了,你不是還有個百戶的份嗎?靠他這個本事,去周參將那邊,下足了銀子,怎麼還沒個千總的位置,更往上也是有的,我家老大做個副千總什麼的,也比現在好。」陳武還真是不太明白,雙方也是自家人,聊得不見外。
趙振堂苦笑著搖搖頭,無奈的回答說道:「我家這個要是想去從軍,你覺得還用等我說話嗎?現如今那裏還管得了他,隨他去吧!」
鑼鼓宣講隊伍在路上足足走了兩天,第二天中午時分才到的何家莊,按說在城的聲勢都這般大,到了何家莊這本主的地方更應該熱熱鬧鬧的慶祝,可車馬到了這邊,領了銀子,吃了頓飯就是回返,趙進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不用再費力氣。
和事先預料的差不多,幾天不到的功夫,整個徐州甚至連臨近的地方都知道趙進得了何家莊保正的位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等於趙進如今是府承認的一方豪強了。
皇權不下縣,大明皇權的最基礎一層就是知縣,縣城之外都是士紳自理,趙進這保正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豪紳一種,有替代府管理民戶百姓的職能。
相比於趙進得了何家莊保正的消息,雲山寺原來的知客僧人如惠為了新任方丈,這件事就低調的很,幾乎沒什麼人知道。
「南京僧道司那邊已經準了,如惠這個方丈名副其實。」劉勇說了城得到的消息。
吉香在邊上一琢磨,急忙開口說道:「大哥,這都快十天過去了,這如惠一點表示都沒有,他是不是想要過河拆橋?」
如果沒有趙進率眾突襲雲山寺,如惠和尚自然就沒機會報仇,更沒機會當上這方丈,事後卻無聲無息的,這讓趙進的夥伴們很不愉快。
「如惠是個聰明人,我們再等五天。」趙進沉聲說道,雲山寺在徐州的田地、佃戶還有分佈於一州四縣的鋪面之類的,對趙進來說都是很重要的資源,他不可能放棄。
說完這句,其他人也都無話,趙進又補充說道:「以何家莊為中心,距離五里畫一個圓圈,這裏面有兩雲山寺的產業,大香和小勇三天後去一次,讓他們以後糧食出產什麼的直接過來。」
被點到名的人立刻答應,趙進又開口說道:「現在小勇城城外的跑,騎大有長進,咱們兄弟幾個可別被落下去,一定要抓勤練,下面那些學騎馬的也不能放鬆,明白嗎?」
夥伴們都是轟然答應,現在每天訓練都已經上了正軌,老兵隊每日裏半天步,半天馬,辛苦不停。
老騎兵裏面,有幾個人回去養傷,欒松和其他十一個人留了下來,專心教授馬,有馬騎,有經驗富的人教授,眾人進步的都很快。
劉勇現在每日來往城城外,往往是齊家三兄弟的一個跟著,經歷過那場大戰之後,齊家三兄弟都有點死心塌地的意思,趙字營這樣的力量,那是可以長久下去的地方。
陶貴和錢勇那伙江湖出的角,在夜戰中死傷不,有的死在弓箭對中,還有的在出去接戰的時候逞能衝鋒,離了隊伍,結果吃了大虧,反倒是陶貴和錢勇兩個人在報名的時候被趙進收拾過,知道厲害,反而守規矩,幸運的安然無恙,經過這件事之後,倒是能沉下心訓練了。
而那莊劉則被所有人看重,除了趙進和夥伴們,新兵隊的隊正們也覺得這人了得,箭法出眾,武藝也了得,而且子還沉穩,明明比其他人出,卻從不張揚,訓練時候下足力氣,毫沒覺得自己特殊,董冰峰已經提過幾次,說這樣的人放在直轄隊充當弓手可惜,不如放新兵隊甚至老兵隊能得到更充分的訓練和長。
這些人的發展倒是在趙進的意料之中,和本來的格出相符,讓趙進意外的是他那幾個親戚,趙松、趙完的騎都不錯,想來因為販運牲口時候得到的鍛煉。
那李燦看著憨胖,實際上很是聰明靈活,那一夜向外衝鋒的時候,他所在的那個新兵隊隊正不小心摔倒,當時鬨哄的,大家還以為那隊正戰死,直接就要潰散,居然是這個李燦吆喝著聚攏隊伍沖了出去,而且接戰的時候雖然沒有武藝,卻有一狠勁,李燦所在的那個隊,只有他上掛彩,但也殺了兩個敵人。
至於那個木訥拘謹的何正,什麼事都是中規中矩,沒人說他膽小,也沒有人說他勇敢,倒是伙房裏吉香的父親對這個何正印象不錯,說這小夥子在伙房幫忙的時候,一切都歸置的井井有條,而且對飯菜耗用材料之類估計的很準確。
這些信息和其他人的一同報了上來,現在還沒什麼人知道他們和趙進的關係。
之所以三天後要讓吉香和劉勇去何家莊附近的雲山寺田莊,因為趙進要建立一個勢力範圍,在這個範圍,不能有敵人存在,之所以是三天後,是因為三月二十四這天,趙進要在何家莊這裏舉辦品酒會,到時候所有的力量要保證這個。
趙進當了保正的消息剛剛傳開,在漢井酒坊買酒的商人們,還有想買買不到的那些商人們,都琢磨著藉此機會送禮去恭賀一番,拉拉關係,讓自己的份額提高,最起碼不要減,沒曾想還沒等他們行,趙進這邊已經送來了帖子,讓他們去何家莊那邊參加品酒會。
大家都知道何家莊那邊也有大酒坊,更知道趙進要在那邊釀出不次於城漢井名酒的好酒,這次品酒會,想必是要出酒了,大家都是興緻,準備過去看看,而且勾起好奇心的還有帖子上的容,趙進那邊說,讓他們帶些漢井名酒的存貨過去。
雖然說漢井名酒缺的厲害,可每家都留下幾壇機或者自己喝,存貨倒是好找,用小罈子或者酒壺葫蘆之類的裝著,到了時間紛紛前去。
三月二十四這天艷高照,何家大院裏收拾的乾乾淨淨,地面鋪墊的平整,上面還仔細的灑了水,免得激起塵土,莊子裏的莊戶和幾家客棧車馬店的廚子都忙碌不停,雖說做不出什麼味佳肴,可簡單的下酒菜也要準備很多份。
何家大院靠近酒坊的那個部分,現在已經酒罈已經擺滿了,差不多佔去三分之一個院子,現在大院裏已經站滿了人,不僅僅有城的商戶,連騾馬市的那些牛馬商人也過來湊個熱鬧。
那邊趙進走上預先搭建的木臺,上臺後先是抱拳為禮,下面的商人們慌不迭的還禮,現如今誰敢生進爺施禮。
「這裏每天能出的酒是城酒坊的四倍,現在已經有了八百壇的存貨,就是這些,大夥不會誤會我這是從城運過來的吧?」
「怎麼可能?誰運這麼多出來,早就被人盯上了,都會想這是發了多大的財!」看著趙進面笑容的說話,下面的人也隨便不,有個膽大的起鬨回答,立刻引起一片笑聲。
趙進笑著點點頭,揚聲又是說道:「還是老規矩,每一壇都可以嘗,味道不對可以不買,你們嘗之前,喝點手裏的存貨,看看是不是一樣。」
他說得很簡單,也沒必要多費什麼口舌,因為這規矩都是早就定下的。
下面的商人們聽到趙進這麼說,卻是有些轟,如今趙進的威名在這裏,在他面前大家都是謹慎小心,下了帖子誰也不敢不來,而且誰也不敢不買,即便這罈子裏裝著的是白水,大家也會乖乖掏錢,沒想到還是老規矩,還能先嘗后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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