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老僕連忙答應,徐鴻儒繼續說道:「還誇他們伶俐,馬六今日既然裝的是重病,為何上沒有一點異味,臉上的泥土塗抹的這麼均勻,本座到他的時候居然還要,真以為外面的人都昏了頭嗎?」
又走了幾步,老僕低聲音稟報說道:「二爺和護法以及會主們都在客廳那邊等著,主上您..」
「先去誦經拜祭,然後見他們。」
長廊前面一拐,卻又是一件室,這幾個宅院外面看著普通,裡面卻好像是迷宮一般,這室不大,卻十分整潔,在牆上掛著幾幅捲軸,上面有彌勒佛和無生老母,香案上只有一個香爐,三柱線香,地上擺著一個團。
徐鴻儒在那團上盤膝坐下,閉上了眼睛,外面那老僕則是帶上了屋門。
此時的客廳有十幾個人,這些人年紀大都是三四十歲,也有兩個五十多歲的,穿著打扮差異很大,有的看起來是大豪模樣,舉手投足間帶著悍然之氣,還有的看著滿臉富態,一看就是養尊優的上等人家,除了這一等,還有幾個穿著補丁服,軀佝僂,滿臉皺紋深深,站在那裡就有局促的神,看著分明是沒見過世面的農戶,他們各自坐在座位上,彼此沒有談,最多就是目示意。
徐鴻儒走進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黑的道袍,頭髮依舊披散,神肅穆,這客廳中的十幾人都是起站起,大禮拜伏在地說道:「見過主上,彌勒降世,傳香天下。」
「在這裡各位不必多禮,都坐著說話吧!」和在城外的仙風道骨不同,和在剛才的高高在上也不同,此時的徐鴻儒臉上全是親切的笑容。
一干人紛紛落座,有侍送上茶水小點,然後退下,那老僕雙手呈給徐鴻儒一本薄冊子,然後站在了徐鴻儒後。
徐鴻儒打開冊子仔細翻閱,其他人口鼻觀心,都在那裡安靜等待。
「這個月臨清的朝貢為什麼了三分之一?」徐鴻儒突然問道,聞香教各分會要定期向總舵上繳銀錢,稱之為「朝貢」。
被他這麼一問,坐在右邊的一個胖子連忙站起,他臉有些發白,誠惶誠恐的解釋說道:「主上,王教主在揚州買了個戲班子,這八千兩銀子是臨清、濟南還有北直隸河間府那邊幫他攤掉..」
「什麼王教主,如今教主是主上,就在你眼前,你這麼說話,是想被天火焚嗎?」左邊一名大漢怒喝站起,那胖子嚇得直接坐了回去。
「不得胡說,本座是暫代教主之位,王尊者才是真傳所在,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以後朝貢銀錢要先到本座這邊,然後由本座支應尊者花銷,潘會主,不要有下次了,你明白嗎?」徐鴻儒說完,站起的那名胖子連連點頭,短短時間他額頭上已經全是冷汗。
聞香教本是北直隸薊州王森創立,十年前王森被二次下獄,在那時候,王森的三子王好賢為教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王好賢很快就讓徐鴻儒暫代教主的位置,他則為「尊者」退居幕後,總舵所在也從北直隸的灤州石佛村,換到了山東兗州府鄆城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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