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苒職業使然,消息無論何時都回的很快:「嗯。」
薑奈指尖輕輕編輯了段話過去:「我在謝闌深這裡過夜。」
過夜這詞用的委婉,何況早在泗城的那次過敏高燒,也是在謝闌深的別墅住了一晚上。
所以秦舒苒聽了沒太大反應,還提醒道:「明天你的戲份是上午十點拍,別遲到。」
……
薑奈:「他床上。」
秦舒苒:「床上?謝總把你睡了?帶套了嗎?」
薑奈:「他沒睡我,是我主,他沒繼續……卻留下我過夜了。」
秦舒苒:「?」
薑奈是想跟邊的人傾述心的,從酒局上的意外重逢,到現在共一室,距離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這次覺謝闌深是真實的回到邊,兩人的在今晚也算是徹底攤牌了。
到了最後,薑奈重複著這四個字:「我很開心。」
秦舒苒沒別的話,很明顯已經救不了這個一頭陷裡的人,只能語重心長地叮囑:「……記得跟謝總那啥的時候,帶套保護好自己,晚安。」
看到這行字,薑奈心底驀地起了個意,想的是:
謝闌深把書買來的幾盒避孕用品都拿走了,跟他睡一張床,恐怕比跟任何人睡都安全的。
手機被藏在枕頭底下,薑奈在跟自家經紀人聊完後,張的心放輕松不。
也不知道等了謝闌深多久,迷迷糊糊的抱著被子睡著了。
深夜的主臥亮著一盞暖黃的夜燈,隨著男人高的影走近,連燈都徹底熄滅了。謝闌深站在床沿沉默地看著薑奈腦袋枕在他的枕頭上,烏黑的秀發散開遮擋住了一半臉蛋的廓,眼睫低垂閉,呼吸淺淺。
在一個男人的床上,睡得毫無防備心。
謝闌深將眼底的緒藏得很深,片刻後,修長的手掀起被子,著纖弱的背部躺了下來。
……
後半夜,薑奈也不知是睡了多久,覺到熱,很快出了一的細汗。
還沒睜開眼,細長而瑩潤的指先到了男人結實的膛,很真實,使得睡意瞬間被驅趕的一乾二淨。
薑奈醒來了,細翹的眼睫看到謝闌深近在咫尺的俊臉龐。
被子下,他洗過澡就披著一件睡袍,沒有系帶,躺著睡覺就自松開了。
昏暗的主臥裡靜到無聲,似乎是發現醒來,謝闌深也把當做自己人對待,卸下了白日的偽裝,長指漫不經心地向纖細的背部,緩慢地描摹著那副漂亮的蝴蝶骨,嗓音沉啞:“要不要喝水?”
比起他這麽快適應關系的變化,薑奈還是有點放不開,搖了搖頭。
謝闌深沒在說話,抱著繼續睡,只是偶爾,熨燙的指腹會挲著背部,就沒有其他親的行為了。
薑奈等心跳聲不再很快,慢慢地從他懷裡探出腦袋,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謝闌深,這幾年你有沒有……”
“嗯?”
有些話在細細的嚨滾了一遍又一遍,薑奈不知該如何問。
心想,自己對他是有佔有的,不願意有其他的人跟一起分謝闌深的。
謝闌深似乎也猜到魂不守舍的想問什麽,薄低低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話落後,抱著在悶沉的被子裡換了個姿勢,近乎是著耳廓說:“從始至終,就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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