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也愣了一下。
不知道大佬這是哪一出,但是想了想,自己既然付出了這麼多銀子,那大佬幫自己查一下,也算是謝自己吧,嗯,應該是如此。
北邈去傳消息之后。
令狐悅倒是慢聲,問了白慕歌一句:“聽說白大人,同一個徐林儒的書生好?”
白慕歌的心,正在極其低落的狀態之中。
畢竟之前本就想過,要付出這麼多銀子,正在心中默默地算著,吏部侍郎昨天送來的金子,如果全部折算銀子,是有多錢,不知道玄王大佬今日吃了多銀子的東西,那些錢夠不夠結賬。
啊,不夠之前還有一千多兩,還有那麼多玉佩什麼的,不行就賣了吧……
想得很是神。
所以沒有聽見玄王殿下的問題。
令狐悅見自己問完之后,這小子一副神游天外,仿佛陷了什麼回憶的模樣,頓時眸冷了冷,一貫懶散的語氣,聽起來也惡劣了幾分:“怎麼?這徐林儒就把你迷這樣了?”
只是這一句話出來。
玄王殿下自己也愣了一下。
他在氣什麼?
嗯,他應該只是因為,白慕歌沒有及時回答自己的問題,所以才到不悅。
白慕歌被大佬不悅的口吻,嚇了一跳,趕回過神來,一張男莫辨的小臉上,滿是呆愣,眼神更像是驚的小鹿,迷糊地看著令狐悅,問了一句:“什麼?”
令狐悅:“……”
這是什麼模樣……
是在勾引他麼?
只是想到此,玄王殿下心頭也是一跳,一個男人怎麼勾引自己,自己又在想什麼?
這令他心中的煩悶更甚,便端起了茶杯,準備喝一口,下心里的躁。
倒是這個時候,白鷺生怕自家主子,得罪了玄王殿下,趕在邊上,幫著開口提醒道:“主子,殿下是問您,是不是跟徐林儒好。”
白慕歌這才反應過來。
趕回話道:“不算是好吧,以前關系還算是不錯的,經常來我跟前裝窮,假裝自己沒錢,怪我這個人太善良,所以多次幫助他,誰知道我把他當兄弟,他竟然以為我想睡他,還在背后說我的壞話,小的再也不想同此人往來了。”
玄王殿下:“噗……”
他正在喝茶,差點被白慕歌,這句“我把他當兄弟,他竟然以為我想睡他”給嗆得噴出去。
白慕歌:“殿下,您怎麼了?”
其實真相并不完全是這樣,但是白慕歌總不能說實話,說什麼原來的白慕歌和現在的自己,這種話說出來,是容易惹麻煩的,是以就直接說了一個這樣的版本,反正徐林儒是個狗渣男,給多鍋,那垃圾也應該背著。
令狐悅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在心中,了一日的郁結,倒是好了許多。
他慢聲問了一句:“所以,你不是真的想睡……不是真的瞧上他了?”
他差點就被白慕歌給帶歪了,問了一句,你不是真的想睡徐林儒了。
白慕歌理直氣壯地道:“自然了,殿下,小的可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會看上徐林儒呢!”
當然還記得,上次自己在南慕之的面前,自稱斷袖的事兒,覺得不能讓玄王大佬,一直懷疑是個斷袖,不然大佬說不定,就會防備,這樣不利于自己為大佬邊,最得利的狗子。
白鷺:“……”
行吧,主子,我理解您,為了假裝男人,您是真的辛苦了。
令狐悅看著白慕歌,十分認真,貌似誠懇的面容。
玄王殿下:“……”
怎麼聽說,這小子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沒多覺得多高興呢?
就在這個時候。
出去傳了消息,讓人去查探的北邈,倒是回來了,北邈出于對白慕歌的惡意,還特意地把掌柜,也給帶來了。
進門之后。
他先是稟報道:“爺,已經讓人去查了。”
旋即又看向白慕歌,開口道:“白大人,你不是要賒賬嗎?我已經把掌柜的,給你帶來了。”
白慕歌:“!!!”
我真是謝謝你,我謝謝你全家上下,所有的人口。
掌柜的看向白慕歌。
開口問道:“白大人,是您要賒賬對嗎?玄王殿下今日,用了五千二百兩銀子。”
白慕歌:“什麼?”
大佬到底吃了啥,是把這里所有的菜,全部都點了嗎?
掌柜的瞥了一眼白慕歌,重復了一遍:“五千二百兩。”
玄王殿下來吃飯的時候,是很在乎多銀子的,每次都是直接就讓他上當日最好的菜,所以這個價格并不多奇怪。
白慕歌覺得有點頭重腳輕。
果然思考把金子折算銀子,甚至要不要賣了玉佩,這都是正確的,臉慘白地道:“嗯,記在本的賬上吧,就記著吧,一會兒去取!”
本沒事,本得住!
反正吏部侍郎是看在玄王大佬的面子上給的金子,反正真的要賣掉玉佩,那也是玄王大佬給的玉佩,沒啥事啊,對,沒事!
這麼一想,白慕歌反而緩和過來了,覺得都是應該的了。
玄王殿下見著的臉,兀地就白了,眉梢倒是揚了揚,看著面又緩和下來,等掌柜的出去了之后。
他抬眼看向白慕歌,慢悠悠地問道:“本王聽聞,你給了徐林儒不銀子。”
白慕歌:“五千兩。”
玄王殿下滿意地點頭,自己這頓飯也正好五千兩,雖然多出了二百兩,這麼點錢,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只是白慕歌想著徐林儒,的確不是個東西,忍不住就接著道:“不過,鑒于小的知道,徐林儒一直在背后,說小的的壞話,所以小的已經派府上的人,從今天開始,上門要錢,讓徐林儒還錢了。就算是要不回來錢,也要搞臭他的名聲。”
玄王殿下:“……”
見著令狐悅不出聲。
白慕歌生怕大佬誤會了,趕補充道:“不過殿下,您放心,我是不會派人上門,找您要這筆銀子的。”
一來,的錢大部分,真的是因為大佬來的。
二來,也不敢上門要錢啊。
令狐悅:“……!”
他可不是在擔心,白慕歌要他還錢。
他是在思考,白慕歌既然要把給徐林儒的銀子要回來,那自己不高興了一些什麼?自己現在又為難這小子,讓他結賬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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