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擇也是惱火得很。
這個人分明就是在坑害他們家,也在坑害自己啊!
宗政擇道:“如果真的是他,過幾天的圍獵上,我一定整死他!”
過幾天就是煊晉帝的生辰,煊晉帝在自己的壽宴上,不喜歡舉辦宮宴,說悶在宮里無聊,所以每年都是改了圍獵,四品以上的員,都是可以帶著正室夫人,和嫡出的孩子們參加的。
而葉恒的父親,雖然手上沒多實權,但是在煊晉皇朝,依舊還是正二品的職,食著二品的俸祿,所以葉恒肯定是會參加的。
肅寧候沒說話,其實是默認了兒子收拾對方。
而這個時候,管家也進來稟報:“侯爺,已經把人給抓回來了,是我們直接審問,還是您親自審問?”
肅寧候不耐地道:“你們直接審問吧,問完了來跟本侯說。”
管家:“是!”
沒多久。
管家就回到了肅寧候的跟前,開口道:“侯爺,已經審問完了,葉恒邊的小廝,本不住幾板子,已經全部都招了。
先前白慕歌在詩會上,得罪了葉恒的事,是眾所周知的,也如您所猜想的,葉恒這麼做的目的,的確是為了借我們肅寧候府,去對付白慕歌。
那小廝說,葉恒這個心思,是因為二公子酒后……說。”
管家說最后這句的時候,眼神沒敢看宗政擇。
肅寧候確定了是兒子干的好事,忍不住又踢了兒子一腳:“真是個混賬!”
倒是肅寧候夫人,有些心疼兒子,不贊同地看著肅寧候道:“你都已經踢了兒子一腳了,又踢他做什麼?擇兒雖然是有錯,但是這件事最大的責任,都在葉恒的上,你現在沖著擇兒發火,有什麼用?是葉家的人坑我們家呢!”
肅寧候也冷著臉道:“的確是沒什麼用,明日在早朝上,我一定要給葉家人難堪!”
肅寧候夫人也道:“我這幾天,也尋個機會,進宮跟太后說道說道!”
肅寧候點點頭。
只是這個時候。
肅寧候看著自己的兒子,依舊還是有些生氣,憤怒地道:“滾回去閉門思過!以后不準在外頭,跟旁人喝酒!一定要喝酒,也找幾個人品好的,這葉恒是什麼鬼東西?”
宗政擇一聽這話,還到有點兒委屈了:“父親,人的人品到底是不是好,這也不是輕易就能看出來的啊,我也不知道葉恒平日里,看著對我恭恭敬敬的,背后竟然這麼。您讓我跟人品好的喝酒,我怎麼確定,誰一定靠得住?”
肅寧候沉默了一會兒。
竟是直言道:“我看那白慕歌的人品,就好,日后你同他一起喝酒,那也是好的。”
宗政擇:“???”
父親,我沒聽錯吧?
您說的真的是白慕歌?!
看著宗政擇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
肅寧候惱怒地道:“你這麼看著為父做什麼?為父說錯了嗎?白慕歌這回,雖然的確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跟我們家作對,但是你仔細想想,這個事是不是能看出來,他人品好?”
宗政擇:“……好像是!”
算得上是標準的父母了。
那天父親拿著尚方寶劍,要砍白慕歌的時候,宗政擇都嚇了一跳,但是那小子還是一往無前地,沖上去救那個孩子,要是說這樣的人人品都不好,那沒幾個人可以被夸一句人品好了。
這一回找到了神醫,自己的小兒子也有救了,所以肅寧候夫人對白慕歌,也沒了半點見。
聽到這里,還點點頭,對著宗政擇道:“你父親說得很對,白慕歌這樣的人,的確是好的,至我相信他的人品,是不會出賣你,也是不會拿你當槍使的。”
肅寧候這個時候,也接著道:“況且這一回的事,的確是我們家做得不對,就算是送了禮給白慕歌,百姓們難免對我們家的觀,還是不好。你若是能同白慕歌相,為朋友,百姓們看見你們往來,也能早點對我們家放下見。”
肅寧候越說,越是覺得讓兒子去跟白慕歌玩,完全就是正確的作。
肅寧候夫人還道:“而且白慕歌,如今是玄王殿下看重的人,你父之前說得對,玄王殿下說不定就是下一任的君主,同他邊的人好關系,總是不錯的,若是白慕歌在殿下面前,一直重用,日后你同白慕歌的,還能幫到我們肅寧候府的前程。”
宗政擇聽得一愣一愣。
忍不住打斷道:“可是父親,母親,這一次我們家辦出這種事,雖然是人蒙蔽,但也的確是不怎麼彩,白慕歌對我們家,說不定也是有見的,那天他來我們家的時候,我還在門口親自攔著他,眼下這是我要找他結,那就能結的嗎?說不定他本就瞧不上我,不想跟我們家打道呢!”
肅寧候生氣地道:“那你就不能討好他一下嗎?”
宗政擇:“……?”
什麼玩意兒,父親!我的職在白慕歌之上啊,我討好他?您真的不是在逗我?.七
肅寧候道:“你日后跟白慕歌一同出門,記得帶足了銀兩,表現你友的誠意,吃飯喝酒都不要讓白慕歌結賬,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肅寧候府幫忙的地方,我們也趕幫上一把,你們關系好,至照目前看,對我們家是有好的。
而這其中,最大的好,就是為父希你,跟這種人品好的人往來,也能讓你上進一些,不要天跟那些紈绔子弟,在一鬼混,鬼混不說,還被人出賣了,連累家里丟人。”
肅寧候夫人:“你父親說得有道理!只是白慕歌的上進你可以學,但是他那種不要命的沖勁,你還是別學了。總之這個人,品至是信得過的,日后你同白慕歌出去吃飯喝酒,要多銀子,都直接在賬房支取,管家,公子要多都給!”
管家:“是!”
宗政擇:“……”
母親一向對自己,在銀子這方面,雖然不是十分苛刻,但是也是管著的,忽然間如此大方,竟然只是為了讓自己請白慕歌喝酒。
世上的事兒,為什麼能這麼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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