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那人到底是誰?趁本王和二王爺還沒將你提去刑部審之前說出來,至可些皮之苦。你在宮裏待了兩年,宮裏有多種讓人開口的酷刑,不用本王說,你應該也很清楚吧。」步封黎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暫時還未醒的步若軒,再轉過來睇向,眉目之間盡顯不耐。
「沒有人,真的沒有人,難道要奴婢隨便誣陷一個嗎?」青檸也被搞得不耐煩了。
步封黎冷笑:「還真是條忠心的狗!」
青檸:「......」
你才是狗!咬的狗!
默了一瞬,青檸乾脆開門見山:「王爺是想讓奴婢說太后嗎?奴婢也想!但這是攀誣!奴婢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至做人做事,也要無愧於心吧。這次這件事,真的跟太后無關。」
「本王說過是太后嗎?」步封黎嗤然反問。
青檸怔住。
不是說太后?
「是,起先本王的確以為是太后,但後來想想,不會是。能坐到今日太后的位子,經歷了多風浪,見過多人事,會做親筆寫信給你這種留人證據的事?絕對不會做!說到這裏,本王順便提醒你一句,冒充太后寫信,等於假傳懿旨,死罪。」
青檸長睫一。
步封黎的聲音繼續:「所以,說吧,說了,本王或許會將你冒充太后寫信這點替你瞞了。是我們大燕的哪個王爺,還是哪個邊國的誰?」
青檸汗。
怎麼又扯到邊國頭上了?
「連疾婉晴那般通樂理的人都看不懂邊國的音符,你卻懂,要不就是你學過,要不,你就是邊國的人!」
「奴婢學過。」青檸趕回。
越扯越遠,罪名越扯越大,都懷疑是邊國細作了!
「學過?」步封黎冷勾著角,「是特殊培訓過的那種嗎?不然,一個下人,會去學邊國的音符?本王想不通。」
「王爺想不通的事,並不表示就不可能,奴婢雖是下人,可學的東西多呢,還學過戲曲不是嗎?」青檸沒好氣道。
「為本王學的嗎?」步封黎當即反問。
末了,也不給說話的機會,兀自接著道:「千萬不要再提這些了,只會讓本王更加覺得你虛偽頂!臉是假的,心是假的,所說所做,沒有一樣是真的!」
似是特別義憤填膺,說到最後音量明顯拔高了幾分。
說完,又似是覺得不值得,話鋒一轉:「罷了,本王沒空在這裏跟你這種人浪費口舌,不管你是人威脅也好,還是自甘忠心也罷,你後那個人,本王挖定了!就算你此刻不說,本王也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轉,作勢就準備去弄醒步若軒。
「如果按照王爺的邏輯,奴婢還懷疑是王爺賊喊捉賊呢!」青檸快被他氣瘋了,怒道。
步封黎停住腳步,回看向。
「本來就是,奴婢給疾二姑娘的那張琴譜是從王爺那裏謄寫的,誰知道是不是王爺換過琴譜了?而且昨日王爺明明跟奴婢說,會跟疾二姑娘合奏的,今日為何沒有?是因為王爺很清楚琴譜有問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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