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翻箱倒櫃的侍衛搜查完畢。
「啟稟王爺,沒有搜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一侍衛回完,另一侍衛補充道:「本就沒有什麼東西,服就兩套換洗的婢服,還有一套這個。」
步封黎掃了一眼,是疾婉晴那日送給的那套。
揚揚手示意大家都退出去。
他自己卻並沒有隨之出門,而是依舊站在那裏緩緩環顧。
竟然分毫蛛馬跡都沒留下!
眸微瞇,他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遇上對手了。
兩年前就開始埋線,整整演了兩年為癡狂的傻子,滴水不、嚴實......
「來人!」
門口的侍衛應聲而:「王爺。」
「去查一下青檸的底細,何方人士、家住哪裏,家裏還有哪些人,以及宮前的況,越詳細越好。」
「是!」侍衛領命。
剛準備退出去,又被步封黎喚住:「算了。」
侍衛一怔。
怎麼又算了?
步封黎俊眉微蹙。
這個人顯然不是真正的青檸,不然也不會要易容,肯定是頂替了青檸的份,代替青檸了宮。
真正的青檸或許早已不在人世,查的底細似乎已沒什麼用。
「還是去查一下吧。」
既知曉青檸宮的消息,還能假冒不被人識出,也應該是對悉的人。
......
青檸是吃夜飯的時候覺到不舒服的。
夜飯是一個已經餿掉的、幹得掉渣的饅頭,就吃了兩口就扔了,趁自己還有意識,還能,趕將地上的稻草鋪了鋪,便躺了上去。
知道,揭掉特化材料的後癥又來了,又得去人間煉獄走一遭。
心裏原本還僥倖地想著,這次一揭下來,就立馬戴了回去,應該會痛苦得好點吧?
事實證明,並沒有。
不僅沒有,甚至比前面幾次更嚴重,那種痛來自四肢百骸、每一個孔,就像是五臟六腑在移位,有人拿著刀在削剔骨......
......
四王府
廂房裏,燭火搖曳。
步封黎坐在燈下,垂眸看著面前桌上子的畫像。
耳邊響起子的聲音:易容材料不能揭,揭了奴婢會死。
為何揭了會死?
是被人威脅了嗎?
威脅不能暴份,所以,易容材料不能揭?
或者上被植了什麼毒,解藥在易容材料上,必須敷在臉上才能讓上的毒不發作?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就是一個騙子,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面一冷,他將那張畫像「啪」的一對摺,開屜,扔了進去。
明日早朝結束,他便跟步若軒再去審一次,帶個太醫一同前往,看看上是否如他猜想的那樣中著毒。
另外,再讓人搜一搜的。
既然的廂房裏什麼都沒有,那讓人失去片段記憶的葯,肯定是隨帶著。
一個騙子,他也沒必要對心慈手!
他要徹底揭穿的虛偽面目!
如果繼續不說實話,那就直接拖去刑部刑!
死不可怕,折磨得生不如死才可怕,他就不信,撬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