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封黎點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所以,二哥的意思是,兩個黑人是我派來的,我栽贓二哥?」
步若軒冷哼:「我什麼意思,你心知肚明!反正一會兒抓到人了,一問便知。」
「抓得到嗎?」步封黎挑眉反問。
「好啊!」步若軒頓時就激得拔高了音量:「還說不是你!自己承認了是吧?讓鍾力前去,就是確保抓不到人是嗎?四弟,你未免也太囂張了!」
「承認?你的耳朵打蒼蠅去了?哪只耳朵聽到我承認的?」
「去抓的人還沒回,你就說抓不到,你為何如此確定?因為你已確保他們不會被抓到!」
步封黎輕嗤:「賊喊捉賊。」
步若軒當即就變了臉:「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二哥心知肚明。」
步若軒覺得這話耳,想起是剛剛自己說步封黎的話,臉越發難看,「為了陷害我,除掉我,四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就你?」步封黎嫌棄地皺眉,連鼻子都皺到了一起,「你做夢。」
步若軒氣結。
這個男人的意思,他連為他的敵人都不夠資格,都是他在癡人說夢?
「王爺,」朱限從樓梯快步而上,對著步若軒抱拳一揖:「屬下無能,讓兩人跑了。」
鍾力也隨後上來了,剛要跟步封黎稟報,步封黎先出了聲:「沒抓到正常,抓到就不好收場了。」
步若軒臉上掠過一不自然,卻又很快掩去,眼尾餘瞥了瞥廂房裏面,冷笑接道:「是啊,抓到就不好收場了,父皇也會為難吧,畢竟父皇一向疼四弟。」
步封黎也不氣,睨著步若軒一臉酸樣:「二哥,你知道你這句話犯了幾大罪嗎?」
步若軒睇著他,自是不會答。
「一,污衊罪,你沒有任何證據,就說我栽贓;二,忤逆罪,你說父皇偏心,是非不明。」
步封黎不徐不疾說完,步若軒當即否認:「我哪有?我哪有那樣說父皇?」
「沒有嗎?如果真是我栽贓朱限,陷害二哥,父皇有什麼好為難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公平置便是,你卻說他為難,還說他一向疼我,言下之意,他不問是非、一向偏心。」
「你胡說!」步若軒有些急了,最後更是氣得腳一跺,「反正你皮子厲害,我說不過你,罷了,今日就當我吃了這啞虧,朱限,我們走!」
說完,作勢就要離開,卻是被步封黎手攔了。
「既然二哥非要說此事是我所為,行,那這罪名我背了。」
步若軒一怔,不意他又突然承認。
其他幾人也是愣住。
就在這時,只見紫影一晃,「唰」的一聲,是步封黎拔出了邊上鍾力腰間的佩劍,寒芒一閃,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他意何為,就見他手腕一轉,朝某一刺。
朱限悶哼。
所有人驚錯。
包括步若軒,也包括屋裏的青檸。
全都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看著他手持銀劍不偏不倚刺在朱限的左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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