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護著不護著的問題嗎?
但桑很快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說這個事兒的時候,沒說話,覺得要是再說什麼,賀銘川就更不會輕易放過林深。
見桑沒說話了,賀銘川才抱著離開。
就聽著葉闌珊的聲音傳來:“桑你先去醫院,這邊我來理。”
葉闌珊也是頭疼,先讓大家散了,又將林深從地上拉了起來。
說道:“你和賀銘川打什麼?”
林深這會兒自責得不行,好像本沒想到自己剛才是在與賀氏集團的東家賀銘川手,不過是在教訓一個對不負責任的壞男人。
而且,誤傷到桑是他沒想到的。
他說:“我要去醫院看看桑姐。”
“你可別去了,你沒聽到賀銘川剛才說什麼?”葉闌珊覺得現在的弟弟們真的是不計后果,“行了行了,先回去,別給我惹事了。”
……
賀銘川送桑去了醫院。
醫生給沖洗傷口的時候疼得齜牙咧的,使勁兒抓著賀銘川的手臂轉移疼痛。
賀銘川看了眼桑的額頭,問:“不能打麻藥嗎?”
醫生很為難,“已經打過了。”
“那你輕點。”賀銘川沉聲囑咐。
醫生點點頭,繼續為桑理傷口。
桑的確是疼的,本就很怕疼,打針都不敢打的那種。
這會兒邊還有人,就覺更疼了,眼淚止都止不住。
賀銘川看著桑這樣,多是心疼的。
心疼又生氣。
“現在知道疼了?剛才你跑過去干嘛?”賀銘川聲音冷冷的。
桑沒好氣地說:“我不過去這一下不就砸在你上了嗎?”
這話直接給賀銘川整得不知道說什麼了。
那要是這麼說的話,桑還是為了保護他的傷?
事實如此,林深先前那一下不就是要照著賀銘川砸下去的。
他能不能躲開是一回事,但萬一躲不開呢?
容不得賀銘川去想別的解釋。
賀銘川的聲音了下來,“我的意思是,你不過來我也能躲開。沒必要挨這一下。”
“我都疼死了。”桑一下子就松開了賀銘川的手,這會兒最不想聽的就是賀銘川的叨叨。
見松開手,賀銘川又主握著的,“別說話了,保存力。”
桑也是真的不想說話,就覺到額頭上被醫生了好幾針,然后又了紗布。
這一下要是砸在賀銘川腦袋上,行了,別說林深了,桑覺得他們整個公司都得完蛋。
所以這一下是萬萬不能砸在賀銘川上的。
整個過程桑都疼得直掉眼淚,手就地攥著賀銘川的,之后才知道賀銘川的手臂被出好幾條印子。
醫生隨后安排了腦部CT,擔心有腦震。
最后又給安排了住院,差點把桑的半條小命折騰去。
賀銘川問醫生會不會留疤,畢竟孩子在額頭上留一道疤,怎麼都不好看的。
醫生沒給一個確切的答案,只說會盡量淡化疤痕。
賀銘川還要再問的時候,桑說:“你別為難人家醫生了。”
男人一整個閉,等醫生出去了之后,賀銘川才跟桑說:“你就覺得我在為難別人。為難那個小白臉,為難醫生。我沒事我為難他們干嘛?”
“但是你一個的男人你和林深打架干嘛?公司正常聚餐,除了我和他之外,還有公司那麼多人。難道我和你在一起之后就不能有正常的社?”桑覺得賀銘川在無理取鬧。
說著,傷口又疼了起來。
“嗯,我主找那個小白臉打的架。”賀銘川沒辯解什麼。
“人家有名字不是小白臉。”桑這會兒哪兒哪兒都不舒服,“我都傷了,你就不能不要和我吵架了嗎?”
要吵架,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待著。
賀銘川倒也是不想跟桑吵架,就是這人說話真的太讓人生氣了。
要麼就是護著林深,要麼就是說他不對。
明明哄一下就好的事,非要搞那麼疲憊。
賀銘川拿了椅子過來,坐在桑病床邊上,說:“你休息吧,睡覺了就沒那麼疼。”
掛的點滴有點涼,輸進去的時候就覺很不舒服,整個手臂都是麻的。
“冷。”桑哼唧了一聲。
賀銘川又去將空調溫度調高,把被子給蓋嚴實,把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還冷不冷?”賀銘川問。
桑搖搖頭。
“那你睡吧。”賀銘川將病房的燈也關了,只留了床頭一盞很暗的燈。
“你呢?”
“給你看著點滴。”
桑哦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藥里有鎮定的分,是有點嗜睡的。
握著賀銘川的手臂,悶悶地說了一句:“你回來也不跟我說,真的忙得連發條消息的空都沒有?”
賀銘川輕嘆一聲,多有些無奈,“本來想晚上結束了就去你家,不驚喜嗎?”
“這下是驚喜了。”
兩個人在酒吧遇到,能不驚喜嗎?
良久,賀銘川低低地說了一句:“我以為你不會在乎那麼多。”
“在乎什麼?”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桑也不知道賀銘川覺得會在乎什麼,不會在乎什麼。
賀銘川搖搖頭,說:“沒什麼,睡吧。”
太困了,又累又困的,也沒跟賀銘川糾結在乎不在乎的問題上了。
賀銘川靜靜地看著桑沉沉地睡過去,想到方旭霖先前斬釘截鐵地說:桑才不是那種會給男人發消息問在哪兒,在做什麼,需要人時時報備的人,本就不在乎。
那在乎什麼?
隔天,桑是被房間里的說話聲音吵醒的。
賀銘川在窗戶邊上接電話。
“……我沒什麼事,您也別揪著這件事不放了,前幾年我也沒打架。”
“……”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
賀銘川稍顯有些不耐煩地說:“您就是覺得那個男的是桑他們公司的,就覺得是的錯?我的事我自己會理,網上那些東西我會讓人刪掉,不會影響到公司。”
說完,賀銘川掛了電話。
雖然桑聽得不完整,但是猜到昨天晚上那個事兒應該被人拍到放到網上去了。
一個是賀家東家,一個是百萬的網紅。
這兩人打架,可不得賺足了流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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