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雖然剛才罵了謝圖南一頓,但是作為朋友知道肯定還是難的。
就說:“咱們現在也別想著談了,教授下來的項目比較重要,我們把項目完了拿到錢我們出去玩唄,到去旅游。等以后回國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還有機會出來。”
Mark是個及時樂的人,悲傷留給過去,分個手而已,難道還要一輩子停滯不前了?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世界上得有多人因為失而擺爛自己的人生啊。
謝圖南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是因為和周錦年是初,所以走出來的時間稍微要長一點。
但凡這是談過幾次之后再分的手,大概都沒有這麼難的。
“我知道的。”
見謝圖南表還算放松,Mark就知道總會度過這段時間的。
誰都是從失里面走出來的,如果自己不想從深淵里面出來,那麼不管別人怎麼幫忙,都沒有用。
“不過你也不用太難了,反正該罵的我都幫你罵過了。有什麼怨氣千萬不能憋在心里,得發泄出來。等到以后你再提起他的時候,你會覺得他無關要的時候,就算是真的放下來了。”作為過來人,Mark也是非常理解這個心態了。
謝圖南淺淺笑了笑,想,會有那麼一天的。
誰都不會陪對方天長地久,都是陪對方走過人生的一段路程。
謝圖南能理解一個人會離開另外一個人,難以接的是在覺得他們最好的時候分開。
算了算了,現在都是過去的事了。
往后,和周錦年就是最悉的陌生人,可能微信里面連點個贊的關系都不會有。
他們這個年紀,也許再聽到對方的消息,就是對方要結婚的消息了。
可惜嗎?
是可惜的,畢竟謝圖南想過和周錦年結婚,想過和他有以后。
而現在的以后,都不復存在。
謝圖南低頭將早餐吃完,這些天都沒有好好吃飯,瘦了不。
上的還是要養回來的,狀態還是要回到以前那樣,甚至比以前更好。
失嘛,只是人生中的一種經歷。
……
在周錦年離開前的一天,周家那邊給周錦年安排了一個類似于歡送會的晚餐。
本來應該是開心的一個歡送會的,但因為周錦年先前發生的那個事兒,周家的氣氛還是比較抑的。
周瀾安只跟周錦年說去了西邊之后就好好工作,別整那些有的沒的。
周瀾安其實素來對周錦年寬容,很多事都由著他來。
他想學法律,周瀾安答應,家里的產業找個專業團隊打理。
他想去幫助更多的人,周瀾安也支持,人總得追求點什麼。
唯獨不滿意的就是,在上的麻煩。
所以周錦年說要去西邊,他也同意,讓他在那邊吃吃苦,讓他離開周家的庇護,讓他一下外面的世界,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歷練。
不過好在,周家因為小山竹和小小賀的存在,將低沉的氣息驅散了一些。ъ
他們在里面聊天的時候,賀銘川將周錦年到花園里面。
主要還是想問問他和謝圖南的事,但看周錦年一直都沉默的,就知道他兩現在是分開了。
賀銘川倒也沒有催著周錦年非要去找謝圖南復合,而是說道:“去那邊待一段時間吧,如果你兩真的都忘不了對方的話,時間可以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沉淀下來。注定在一起的人,兜兜轉轉最后還是會回到一起的。”
畢竟這個事兒,真的強求不來。
他想在一起,別人不想,所以不管他怎麼求,都沒有用。
反之亦然。
喜歡沒有用,也沒有用。
只有雙向奔赴的才最有用。
周錦年想了想,對賀銘川說:“你幫我留意一下圖南,就算不在一起了,我也希能一帆風順。”
“知道了。”賀銘川說,“那你辦公室里面那個人怎麼辦?你要是理不好我幫你去理。”
賀銘川對其他人那一個冷,分分鐘讓人懷疑人生。
“沒事,都已經理好了。”
“我也是奇怪,你說你那天喝得爛醉,你還能……”賀銘川往周錦年小腹以下看了一眼。
大概就是在說,都喝得那麼醉了,竟然還有心思做那個事兒。
反正賀銘川喝得爛醉的話,本啥事兒都做不了,只想睡覺。
但凡想做點什麼,那都是裝醉的。
“你以為我像你經驗那麼富,我不確定。”周錦年對那天晚上的事很模糊,“但是床單上有。”
周錦年覺得那個真的。
賀銘川想了想,說:“我反正覺得喝酒之后難的,你自己想想清楚,再考慮一下那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賀銘川說的已經很委婉了,就是說那個人有問題。
但是周錦年吧,屬于沒有經歷過很多人的那種,那些人的套路,他都不懂。
賀銘川可就懂得多了,反正什麼手段都見過,就跟周錦年這麼一說。
畢竟他不是當事人,周錦年才是,真切的還得他自己去。
周錦年聽了賀銘川的話,說實話有那麼幾秒鐘的怔住。
他對杜鵑不了解,聽得多的都是同事說很優秀,這些年來一個人在宋城努力的。
至于其他的,周錦年不了解。
他也沒有必要去了解一個跟自己沒有關系的人。
但是被賀銘川這麼說,周錦年陷了沉思當中,所以到底是個什麼況。
那天晚會到底發生了什麼,在杜鵑送自己回家之后。
賀銘川也是點到為止,沒有說太多。
畢竟現在周錦年調職這個事兒似乎更重要,雖說他不做這個也,但都到這一步了,不做的話實在是半途而廢的。
事業和,總得要收獲一個,才算是將損失降低。
這個道理,賀銘川覺得周錦年是明白的。
“進去吧。”賀銘川說。
“你先進去,我一個人待會兒。”周錦年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從謝圖南和他分手開始,他的整個思緒都是混的,真的需要好好靜下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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