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謝圖南和周錦年兩人都沒有強烈地排斥孩子,相反的,他兩對于結婚生孩子這件事,意見還統一的。
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從小都生長在健康幸福的家庭里面,所以在他們的觀念里面,這件事是很正常的。
至于什麼時候能有孩子,什麼時候能過上人人羨慕的一家三口的生活,那就要看運氣了。
這種事,說不準的。
就像桑和賀銘川一樣,也沒有刻意說要在哪年生孩子。
孩子來了就是來了,那是他們的緣分。
不過賀銘川覺得現在這不是緣分,他是那個大冤種。
小山竹和小小賀現在兩歲多,于學會了走路和一些簡單的詞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的年紀。
那兩小孩兒再加一個年狗子福寶的破壞力,比原子彈的威力還要大。
桑這會兒看著小山竹扮演著話故事里面的公主,而賀銘川就是話故事里面的白馬。
公主騎著白馬在“草原”上奔騰。
那是累壞了賀銘川。
馱著小山竹,賀銘川還心甘愿。
小小賀也想“威風”一回的時候,賀銘川指著福寶,說:“去找福寶。”
冤種二號福寶假裝沒聽到,大搖大擺地走到臺那邊去吹風。
小小賀委屈得都要哭了,他爹區別對待!
賀銘川本不吃小小賀這一套,說:“男孩子不能掉眼淚。”
小小賀就憋著,知道他爹可兇了。
桑看不過去,對賀銘川說:“他才多大啊,你就跟他說這些?”
賀銘川不依了,“那你不知道心疼一下我啊?我剛當小山竹的馬跑了好幾圈,都還在流汗。”
賀銘川指著自己的額頭,用額頭上的汗來證明自己剛才真的很累了。
算了算了,賀銘川雙標也不是第一次了。
桑對小小賀招手,“到媽媽這兒來。”
小小賀哦了一聲,乖巧地往桑這邊來,爬到上坐著。
小家伙倒也沒覺得委屈,在他爹背上騎馬不過如此,還不如在媽媽的懷中呢。
隨后,賀銘川也就沒有繼續扮演話故事里面的白馬,是真累了,往沙發上一坐,讓小山竹自己去玩兒。
小小賀也是個閑不住的,很快就從桑的上下來,跑去和小山竹一塊兒玩了。
這兄妹兩,分開一刻都不愿意。
彼時,桑給賀銘川了紙巾,說:“吧。”
“我要老婆給我。”這人偏不,非要讓桑來。
算了,桑覺得誰讓養了四個孩子呢?
將賀銘川額頭上的汗掉,想著的確是賀銘川在陪孩子這件事上,花的時間比多很多。
反正桑是不可能當馬兒給孩子騎的。
賀銘川是那種,只要小朋友的要求不是特別過分,他都會滿足的那種。
他當父親,還是蠻合格的。
他看著地毯上兩孩子,遲疑了一下,跟桑說:“要不然別送他們兩去早教中心了,孩子還小,讓他們再玩兩年。”
因為賀銘川很小的時候,也是被請了各種老師教這個教那個,他不愿的,但又覺得學會了那些東西,就能得到父親的表揚,所以就算不喜歡,他也強迫自己去學了。
現在他自己的孩子,就不太想違背孩子的天,希他們能在這個年紀做一些他們這個年紀該做的事。
“聽你的吧,”桑沒有反對,“主要是我也覺得他兩太小了,字都還不認識就去做那些,真的累。其實我也不是非要他們通什麼,就是都能了解一下,不至于什麼都不懂。”
他們這樣的家庭,其實很多事都會在孩子長過程中讓他們去涉獵。
主要還是看他們喜歡什麼。
桑慨一聲,“教育孩子真不容易,要說徹底不管吧,怕他們走彎路。管了吧,就好像我們在安排他們的人生一樣,年紀小還能聽家人的擺布,等他們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會抗爭。當父母的就覺得生養他們不容易,他們為什麼不聽話?當孩子的就覺得那是他們自己的人生,不管過什麼樣,都是他們自己的。”
站在誰的立場上,都覺得沒有問題。
賀銘川則是了桑的腦袋,說:“你現在想這些還太早了,慢慢來吧。我的想法是,只要小山竹不被渣男騙,小小賀不做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覺得就差不過了。”
其他的,賀銘川覺得都隨緣。
桑點點頭,現在是被賀銘川給說服了,但是以后想法會不會變,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反正桑覺得,當了母親之后,有些想法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那就好的。
想了想,跟賀銘川說:“我先前不是到謝圖南麼,在吃藥調理,好像是手后癥,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有孩子。有了的話,以后還能和小小賀小山竹一塊兒長大。”
要是沒有,桑覺得他們肯定會很失落。
“會有的。”賀銘川說道,“他兩又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老天爺不會這麼對他們的。”
“你還信這個?”桑好奇地問。
覺得像賀銘川這樣的男人,是無神論者,也不會做什麼祈禱之類的事。
賀銘川則是挑眉,“以前不信,你生了孩子之后,就信了。”
當時桑生孩子的時候是早產,賀銘川當時也是真的沒辦法了,他就學著桑以前祈禱的辦法。
他在心里祈禱,只要桑和孩子平安,他每年都會拿出公司百分之十的利潤去做慈善。
所以從孩子出生起,賀銘川就立了“山南水北慈善基金”,用于那些困難家庭出生的孩子,還資助了不偏遠地區的學生。.biqugé
就算是謝老天爺讓桑和孩子平安。
所以賀銘川現在也沒有太大的野心,沒有拼死拼活也要讓公司為全球百強公司的想法。
他更多的是想,將心思和力放在家庭,放在桑和孩子上。
桑并不知道這些事,倒是對賀銘川信了鬼神這件事,十分好奇。
“你跟我說說唄,怎麼就信了呢?”
賀銘川一臉“天機不可泄”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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