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看看帶頭的漢子,再瞧瞧其他人,問道:“你們都是一起的?”
為首的漢子說道:“是的,劉將軍,我們都是出自於綠林軍!”
劉秀心中一,說道:“綠林軍?哪一支綠林軍?”
“下江軍!”
“下江軍?怎麽跑到南來了?”“劉將軍,自從新市軍和平林軍被打敗後,就和我們下江軍合並了。現在,下江、新市、平林三地的綠林軍兄弟,已經合為一家。前段時間,我們到南營救被困於朝一
帶的弟兄,結果被困的弟兄們都被我們功解救出去了,可我們因為斷後的關係,都沒逃出來,被朝縣兵擒住了。”
為首的漢子臉漲紅地說道。雖說是事出有因,但終究還是被縣兵所擒,好說也不好聽。
劉秀問道:“這位兄弟,你什麽名字?”
“劉將軍,在下姓藏名宮,字君翁!”
藏宮藏君翁!劉秀笑問道:“你知道我救你們出來的目的嗎?”
“劉將軍是希我們能參與守城!”
“你們和朝縣兵過手,應該很清楚朝縣兵的戰力!”
藏宮點點頭,正說道:“朝縣兵的戰力,不次於南郡軍!”
“所以你還願意跟著我們一起幹?”
“跟著劉將軍一起幹,我們還能有條活路,留在大牢裏,我們就隻有死路一條。”
“留在大牢固然是死路一條,但起碼不會立刻死,你就不怕被我害死?”
“我信任劉將軍!”
劉秀聞言,揚了揚眉,好奇地問道:“你知道我?”藏宮咧一笑,說道:“劉將軍,剛才我已經說了,新市、平林、下江三地的綠林弟兄已經合為一家。我聽王將軍提過劉將軍,當初若不是劉將軍出手相助,王將軍也
逃不出新市,恐怕早死在郡軍的手裏了!”“原來如此!”難怪藏宮如此幹脆地表示願意跟著自己一起幹,原來是有王的這層關係在。劉秀又向藏宮後的眾人了,藏宮立刻說道:“劉將軍放心,這些都是跟著
我出生死的兄弟,我願意跟著劉將軍,他們也必然願意!”
劉秀笑了,拱手說道:“有諸位綠林弟兄相助,此戰,我們有得一打!”
藏宮急忙拱手回禮,然後正說道:“朝縣兵當中,騎兵最為驍勇,戰力也最強,不過打城戰,騎兵的用不大,這一點對我們還算有利。”
劉秀揚頭說道:“我們先去城上說話!”
“好!”
劉秀帶著兩百多名死囚,先去了城的輜重庫,挑選了一些趁手的武,然後眾人直奔舂陵軍所在的南城城牆。
路上,劉秀向藏宮等人詳細講述了一番剛剛告一段落的城防戰。
聽完劉秀的講述,藏宮暗吃一驚,沒想到,在攻城戰中,朝騎兵也能發揮出如此之大的作用。他喃喃說道:“看來,以前我還是小瞧了朝騎兵!”
劉秀歎道:“朝縣尉謝盛,絕非等閑之輩啊!”可惜,此人一心幫著王莽做事,不能被己方所用,否則的話,肯定能為己方的一大助力。
他們一行人登上城牆,與鄧禹、嚴、馮異等人匯合。等劉秀介紹完藏宮等人的份後,鄧禹、嚴、馮異等人無不是喜出外。綠林軍的人也算是久經沙場了,戰鬥經驗富,雖說隻有不到兩百人,但無需任何的訓練,拿起武,便可以直接上戰場,而且他們都被打為了死囚,顯然反抗朝廷的意
誌都很堅定。
兩百多人的舂陵軍,加上這兩百多人的死囚,合計四百餘人,相對於城外的謝盛一部,他們在人數上已經不吃虧了。
不過謝盛沒有再冒然攻城,縣騎兵和縣步兵一直都守在城外。
等到天近傍晚的時候,以易諄為首的縣兵主力抵達朝。
這支縣兵,人頭湧湧,黑的一片,說也得有兩千多人。縣兵於城外排兵布陣,拉開架勢,擺出一副要強行攻城的姿態。
站於城頭上的藏宮走到劉秀旁,著城外的敵軍,再瞧瞧天邊的火燒雲,他皺著眉頭問道:“劉將軍,縣兵該不會是想連夜攻城吧?”
夜間攻城,對於進攻的一方並不利。
劉秀瞇著眼睛,幽幽說道:“不好說!白天一戰,謝盛已經對我方的兵力清了大概,現在縣兵主力到達,倘若換是我,我會選擇連夜攻城!”
雙方的兵力相差太懸殊,縣兵方麵有接近三千的兵力,而城的舂陵軍,才兩百來人,十多倍的兵力差距,足以彌補攻方一切的不利因素。
還真被劉秀說對了,縣兵方麵果然選擇了連夜攻城。
隻不過縣兵的攻城,也不是悶著頭的盲目強攻,縣兵分了好幾隊兵馬,其中有三隊,向劉秀等人所在的南城城牆近,另外的幾隊,則分別向朝的東城和西城繞行。
很顯然,縣兵采用的戰是分兵攻城。因為守方的兵力實在太,不可能把朝的東南西北四城都守得嚴實合,其中肯定存在很多的。
分隊多方位的攻城,既能更快的抓住防守空隙,又能進一步分散守軍的兵力。看到三隊縣兵直撲南城,兩隊縣兵向東城繞行,另三隊縣兵向西繞行,馮異當機立斷,轉頭說道:“主公需帶兩百弟兄,去守西城!仲華、子陵,你二人帶一百兄弟去守東
城,我帶一百兄弟,留守南城!”
劉秀皺了皺眉頭,說道:“公孫,進攻南城這邊的縣兵兵力不,我覺得南城還是敵人主攻的地方,南城這裏需留兩百弟兄,我帶一百弟兄去西城!”
“主公……”
馮異還要說話,劉秀向他擺擺手,沉聲說道:“沒時間了,公孫,這次你要聽我的!”說著話,他又急聲說道:“子衛、君翁跟我走!一百弟兄,就從你綠林兄弟中挑!”
“是!”藏宮二話不說,回頭向手下的兄弟喊出幾個人的名字,說道:“帶上你們的兄弟,隨我去西城!”
朱祐、蓋延異口同聲地說道:“主公,我跟你一起去西城!”
“不行!你們得留在南城,協助公孫守城!”劉秀不能把全部的銳都領走,否則,就算給馮異留下兩百弟兄,也沒多大的用。
馮異製定了相應的對策,劉秀略做修改,而後他帶上傅俊、藏宮以及一百名綠林軍,直奔西城而去。
向西城繞行的三隊縣兵,還真是在西城這裏展開了攻城。先縣兵一部抵達西城的劉秀等人,立刻對攻城的縣兵展開了還擊。
朝縣令易諄和縣尉謝盛,都是能力出眾之人,舂陵軍起事之後,朝雖然不在舂陵附近,但也一直在備戰,城頭上存放了大量的滾木、礌石,以備不時之需。
結果現在,他們的提前準備倒了幫了劉秀等人的大忙,無需再到城去收集滾木礌石,城頭上就有許多現的。
以劉秀為首的一百名綠林軍,搬起滾木礌石,向城下的縣兵猛砸。
第一隊縣兵的攻勢剛被打下去,第二隊的縣兵又攻了上來,綠林軍還沒把第二隊的縣兵打退,第三隊縣兵又來了。
三隊縣兵,合計一千餘眾,展開合力猛攻,即便朝城防再高再堅固,守城的武再多,也不是靠一百人能抵擋得住的。很快,便有縣兵撕開了西城防線,順著繩索攀爬上來。藏宮見狀大急,手持一把大號的鐵錘,快步衝了過去,一錘砸落下去,就聽啪的一聲,剛剛從箭垛外麵探出頭來的
縣兵,腦袋開花,直地摔了下去。
藏宮所用的武是子母鐧,隻不過他被俘的時候,武被縣兵搜走了,剛從大牢裏被救出來,也沒地方去找他的武,他便在輜重庫中隨手挑了一把大鐵錘。
這把大鐵錘,從錘把到錘頭,都是由純鐵打造而,分量說也得有百十來斤重,不過在藏宮的手裏,大鐵錘輕若無一般。
他一錘一個,把從箭垛外麵探出頭來的縣兵一個接著一個的砸了下去。不過他一個人,守不住一整麵的城牆,也抵不住那麽多的縣兵。
很快,便有縣兵跳上城頭,與城頭上的守軍展開了近廝殺。眼瞅著攻上這段城牆的縣兵數量越來越多,劉秀提著赤霄劍,箭步衝了過去。
人未到,劍先至。一名剛剛跳到城頭上的縣兵連怎麽回事都沒看清楚,隻瞧見一道紅向自己飛來。
噗!赤霄劍釘這名縣兵的膛,後者退到兩步,仰麵而倒。劉秀跟上前來,一走一過之間,拔下赤霄劍,順勢向前一揮,劍鋒又劃開一名縣兵的脖頸。劉秀一上來,便連殺兩人,附近的縣兵見狀,紛紛持劍向他攻來。劉秀大喝一聲,揮劍橫掃,當當,隨著兩聲脆響,兩把刺向他的長劍被彈開,劉秀順勢前一步,持劍
橫掃。
哢、哢!兩名縣兵的脖頸齊被斬斷,兩顆還戴著頭盔的頭顱掉落在地。
人群中一名縣兵悄然無息地摘下弩機,對準劉秀,扣了懸刀。啪!弩箭出弩匣,直奔劉秀的麵門。這麽近的距離,又是這麽混的場麵,換旁人,恐怕真就閃躲不開了,但六識過人的劉秀卻在千鈞一發之際,將腦袋向旁一偏,弩箭在他的臉頰上劃開一條口子,呼嘯
而過。劉秀覺自己的麵頰先是一涼,接著,有熱乎乎的流淌下來。他暗咬牙關,將手中的赤霄劍直接甩了出去。
千官扈從驪山北,萬國來朝渭水東。描繪大唐年間萬國來朝的盛景,開元是繼貞觀之治後的又一盛世,大唐國力空前鼎盛,然而在歌舞昇平下,帝國內部已是危機四伏,此時,一名豪門庶子橫空出世
劉偃穿越三國,成了一名西涼少年,家破人亡,只剩一個尚未過門的小嫂嫂。開局面對羌人作亂,肆虐西涼!幸好覺醒了無限極品大禮包系統!“叮咚!恭喜宿主,開啟每日禮包,獲得永恒之槍!”“叮咚!恭喜宿主,開啟每周禮包,獲得踏雪神駒!”“叮咚!恭喜宿主,開啟每月禮包,獲得上古戰車——熒惑!”“叮咚!恭喜宿主,開啟每年禮包,獲得霸王之力!”系統在手,力挽狂瀾于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