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對的欣賞,劉秀也忍不住多看了白男子幾眼。
對麵的許汐泠開口介紹道:“主公,此人名為陌鄢,字輕揚。”
劉秀眨眨眼睛,笑問道:“此人很有名氣?”
“主公沒聽過那首詩嗎?”
“什麽詩?”
“溫潤如玉陌輕揚,翩翩公子世無雙。”
翩翩公子世無雙!這口氣可不小啊!
在劉秀和許汐泠說話的時候,臺上的表演也開始了。
白男子以一敵眾,赤手空拳,將七、八名手持刀劍棒的黑人全部打翻在地,贏得臺下持續不斷的驚呼聲和、好聲和掌聲。
當然了,他們的對戰主要還是表演質,並非真打,但通過白男子的一招一式,劉秀也能看得出來,他的武藝底子極佳。
等表演結束,被打倒在地的黑人紛紛起,與白男子站一排,向臺下的觀眾抱拳施禮。
臺下掌聲雷,甚至很多人都大聲喊出了陌輕揚的名字,很顯然,這位陌鄢的名氣的確很大,尤其是在百戲這個圈子裏。
就在白男子準備下臺的時候,突然有人嗤笑出聲,語氣輕蔑地說道:“什麽溫潤如玉陌輕揚,翩翩公子世無雙,我看充其量就是個會點花把式的小白臉罷了!”
在臺下說話的這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相貌平平,但穿著華麗,邊站著好幾名家仆打扮的漢子。
坐在二樓的劉秀,向下看了看,一眼便認出了這名穿著華麗的年輕人。
他名張普,出於新野的張氏士族。
以前張家在新野開了不的商鋪,由於經營不善,商鋪都相繼賣掉了,後來改做了糧商。
在新野士族當中,張家算是沒什麽實力、非常平庸的士族,不過舂陵軍攻占了新野之後,張家立刻翻了。
因為舂陵軍在新野征召了大量青壯的關係,兵力擴充迅猛,自然需要大量的糧食來維持這支龐大的軍隊。
作為糧商的張家得到舂陵軍的禮遇,在新野的地位扶搖直上,儼然已有淩駕其它士族的趨勢。
張普是張氏主家的三公子,隨著張家地位的提升,他也變得目空一切,在新野恨不得橫著走,任誰都不放在眼裏。
他早就聽說過陌輕揚的名字,今日得見,果然非同凡響。張普相貌平平,而陌輕揚的相貌則屬男子當中的佼佼者,他自然心存妒忌。倘若張家還是以前那個沒什麽存在的士族,張普也不敢當眾嘲諷陌鄢,找到他的麻煩,但今時不同往日,張家手裏囤積了不的糧食,而且還掌控著幾條收糧的渠道,
即便是舂陵軍的高,見了張家人都得客客氣氣的,要給足麵子,現在區區一個無權無勢、知會表演百戲的陌鄢,他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聽聞有人嘲笑陌鄢,在場的茶客們紛紛向張普那邊投去不滿的目,尤其是子們,眼刀之鋒利,恨不得在其上捅幾個窟窿。
但看清楚說話之人是張普後,人們又都了脖子,把已到邊的訓斥之言咽回到肚子裏。
現在張家和舂陵軍搭上線,在新野風頭正勁,沒人敢輕易去招惹張家人。
白男子表平靜地看向張普,俊無雙臉頰既沒有氣惱,也沒有愧,他語氣平淡地說道:“區區幾招花把式,理應不得這位公子的眼。”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在順著張普的話往下講,但仔細分析的話,便會發現他是話中有話,既然是無聊又無趣的花把式,你還坐在臺下看到現在,你不是沒事找事,吃飽了
撐的閑得慌嗎?張普一開始還沒聽出來白男子的挖苦之意,臉上出得意之,但看到在場的茶客們紛紛向自己投來怪異的目,他再細細琢磨一番白男子的話,頓時然大怒。他
猛的一拍桌案,大聲喝道:“陌鄢,你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名氣,就以為走到哪裏都能吃得開!今日三爺告訴你,這新野,是我張家的地盤!”
白男子見張普惱怒,他聳聳肩,沒有再多說什麽,轉向臺下走去。張普眼睛一瞪,喝道:“我有讓你走嗎?”
說著話,他掃視左右的幾名家仆,向臺上甩了下頭,冷聲說道:“今日三爺便要見識見識,你陌鄢到底是個江湖騙子,還是有真本事!”
隨著他的示意,站於他左右的六名大漢齊齊走上臺,將陌鄢圍在當中,一個個斜眼瞅著陌鄢,皮笑不笑,拳磨掌,躍躍試。“真是欺人太甚!”二樓的劉伯姬氣惱地嘟囔了一聲,轉頭看向劉秀,義憤填膺地說道:“三哥,你認識這個人嗎?此人好不要臉,不僅當眾嘲笑陌公子,還打算仗著人多勢
眾欺負人!”
劉伯姬以前也不知道有陌鄢這麽一號人,但陌鄢生得實在太漂亮,也太容易讓姑娘家對他生出好,此時見張普主找茬,故意為難陌鄢,心裏自然傾向於後者。
劉秀看著下麵的張普,眼眸閃爍,沉默未語。
臺上,有一名大漢已搶先對陌鄢發難。他從陌鄢的背後躥了上來,出雙臂,便要去摟抱他的腰。哪知陌鄢的形猛然一轉,順勢一腳橫掃出去。
那名大漢連怎麽回事都沒看清楚,人已然飛了起來。他由臺子的中央,飛出去兩米多遠,一頭撲倒在地,又向前連續滾翻,直接從臺上軲轆到臺下。
在場的眾人也都是第一次看到陌鄢與人真正手,一時間不由得都看傻了眼。虛英湊到劉秀後,彎下腰,低聲說道:“將軍,這位陌公子的武藝很不簡單。”
聽聲辯位、確定目標、轉還擊,這一係列的作可謂是一氣嗬,而且又快又狠,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絕非泛泛之輩,也肯定不是首次與人手的初出茅廬者。
劉秀緩緩點下頭,表示認同虛英的分析。
見到己方的一名同伴吃了大虧,摔倒臺下已然站不起來,另外的五名大漢,二話不說,齊刷刷地把肋下佩劍了出來。
看見對方了家夥,劉伯姬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急聲說道:“三哥——”
劉秀不聲地拉了下劉伯姬的袖,讓重新坐回到的鋪墊上。劉伯姬突然起的作似乎也引起了臺上陌鄢的注意,後者抬起頭來,看向劉伯姬所在的二樓。
他的目在劉伯姬上一掃而過,看到邊的劉秀時,稍微定了下格,然後微不可察地頷首致意了一下。
劉秀可以肯定,自己以前從未和陌鄢見過麵,更談不上認識,不過對方主向自己致意,劉秀還是禮貌地欠了欠,致意回禮。
他二人之間的互很輕微,而且也很快,沒有引起臺下任何人的注意。
到是站於陌鄢對麵的一名大漢察覺到他分了神,意識到有機可乘,他箭步衝向陌鄢,手中劍向前直刺。
陌鄢微微側,沙,劍鋒幾乎著他前的服掠過,不等對方收劍,陌鄢雙掌推出,正推中對方的膛。
看起來他好像沒用多大的力氣,但那名大漢卻怪一聲,整個人倒著飛了出去,重重摔倒臺下。
另外四名大漢齊齊揮劍,一並圍攻上來。陌鄢好像沒事人似的,雙手背於後,腳下移位,將四柄長劍一並讓開,接著他一腳甩了出去,一名大漢怪著飛出。
他雙腳再次移位,並順勢又甩出一腳,另有一名大漢尖著飛撲出去。
他腳下連續四次移位,並順勢出腳四次,將四名大漢全部踢趴到地上。
此此景,讓虛英、虛飛、虛庭都不由得大吃一驚。剛才他們還是低估了陌鄢的實力,他的武藝,恐怕已接近到大劍客級別了,法詭異,力道收發自如,看他打鬥,沒有齜牙咧的喊喝,沒有張牙舞爪的威嚇,作灑
又隨意,仿佛跳舞一般輕鬆,但他周圍的敵人卻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地上,可怕的是,他的雙手還一直背於後,連續擊倒四人,他連手都沒一下。臺下的張普都嚇傻了,呆呆地看著臺上的陌鄢,過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手指著陌鄢,厲聲喝道:“陌鄢,你平白無故,傷我家奴,這次的事,我們完不了,你小子給三
爺等著!”說著話,他快步向外跑去。
當他從臺前跑過的時候,陌鄢猛然一轉,張普嚇得嗷的怪一聲,腳下也不知道被什麽絆了一下,一頭撲倒在地。
等他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聽聞周圍傳來哄堂大笑之聲,他老臉漲紅,頭也不回,踉踉蹌蹌的跑出茶樓,他帶來的那六名被打倒在地的家仆,他連管都沒管。
看著張普落荒而逃,陌鄢搖搖頭,步履輕飄地下了臺。沒過多久,幾名倒在地上,遲遲爬不起來的張家家仆都被人抬走,臺上繼續表演接下來的舞蹈節目。
而一白的陌鄢,則出現在了二樓。看到陌鄢走過來,虛英、虛飛、虛庭三人齊齊步上前,手將他攔擋住。
陌鄢也不和他們說話,目越過三人,看向正跪坐於小木桌前喝茶的劉秀,說道:“請問,閣下是劉將軍……不,現在應該稱為劉校尉才對吧?”
此話一出,虛英三人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
雖說劉秀被降了職,由偏將軍變了校尉,但人們在劉秀麵前,通常還是以將軍相稱,本沒人去較真劉秀現在的級別到底是偏將軍還是校尉。
這位陌鄢陌公子倒好,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著劉秀的麵說他已不是將軍,而是名校尉。
劉秀角勾了勾,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頭看向陌鄢。
剛才從較遠的距離看,陌鄢就已俊的令人咋舌,現在近在咫尺,看得更加清楚。
他的材談不上高大威猛,但卻是勻稱修長,上穿著普普通通布料直筒長衫,可向他的臉上看,當真是完無瑕,讓人挑不出來任何的缺點和病。在劉秀印象中,他所認識的人裏,就容貌而言,能和這位陌鄢有得一比的,隻有一人,麗華。
原本,他只想做個混吃等死的逍遙王爺。但是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既然你們不讓老子有逍遙日子,那就都別過了!於是乎,劉登憤然而起,親自提出,並把這個口號,宣告萬方: 普天之下,莫非漢土;率土之濱,莫非漢臣。有蠻夷不服大漢王化者,雖遠必誅!什麼叫王化?王化就是,我大漢天軍所到之處,即是我大漢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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