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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天子》第二百四十七章 安身立命

溪澈影樂嗬嗬地看著許汐泠,笑道:“師妹是何意,師姐便是何意。”

“你……”許汐泠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甚至都懷疑這次自己是不是在幫師姐做嫁

溪澈影的眼眸仿佛能看到人的心深似的。走到許汐泠近前,輕輕扶住的香肩,意味深長地問道:“我等拜別師父,遊曆世間,為的是什麽?”

許汐泠呆呆地看著,沒有接話。溪澈影繼續說道:“為的不外乎安立命,找一個舒適又理想的歸宿。

“《赤伏符》是本奇書,上麵所記錄的讖語都有為現實,既然《赤伏符》有記載劉秀會大事,那麽,劉秀以後必定能夠就大業。

“世間的劉秀,已隻有兩人,一位是國師,一位是你的主公。究竟哪一位劉秀能就大業,汐泠,你現在能判斷出來嗎?”

許汐泠默然,是人不是神,做不到預見未來。默默地搖了搖頭。

溪澈影一笑,說道:“我也判斷不出來。所以,我們即便要押注,也要兩頭押注。“我有辦法進國師府,也有辦法留在國師邊,到國師的信任和重用,倘若國師真是那個真命天子,我自然會拉你過來,讓你在國師邊占有一席之地。倘若國師不是

那個真命天子,那麽,在師妹的邊,是不是也該有我的一席之地呢?”

“師姐,我對主公是……”“我不管你對劉秀是什麽心思,總之,我隻是想要一歸屬。”稍頓,溪澈影一笑,說道:“師妹放心,就算你的主公是真命天子,到時我也不會與你爭寵,我說了,我想要的

,就隻是一個安穩的歸屬而已。”許汐泠聽後,心中的結鬆開了不最擔心的就是師姐會和自己爭,現在師姐已經言明,想要的隻是一個歸屬,這對而言就沒有威脅了,反而還能的助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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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沉默片刻,憂心忡忡地說道:“師姐,國師府危機重重,師姐進之後,務必要多加小心。”

溪澈影一笑,說道:“師妹放心,我心中自有衡量。”

許汐泠又沉默許久,方小心翼翼地說道:“倘若師姐失於國師,隻怕在主公這邊……”

溪澈影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倘若靠獻來贏得國師的寵信,那就太愧對恩師多年來的栽培了。”別看溪澈影經營著青樓,是風塵子,終日在男人中打轉,甚至將京城的許多達顯貴都迷得神魂顛倒,但的確還是清白之,這便是溪澈影的本事,的辦法和

手段。

溪澈影並沒有在新野多做逗留,劉秀醒來的第二天,便,回往京城。

要進國師府,就必須得和國師先有所接,而之前,他二人並不認識。

不過溪澈影自然也有的辦法,就是找位與國師好的人,把劉歆引來自己經營的燕春閣。

燕春閣在京城算是鼎鼎有名的青樓,裏麵的姑娘都是年輕又漂亮,而且多才多藝,很得京城顯貴們的喜

溪澈影是不認識劉歆,但認識劉歆的好友之一,司馬董忠。司馬可不是小,是負責配發軍資軍餉、掌管軍法的最高員,堪稱是位高權重。

董忠是燕春閣的常客,與溪澈影的關係也非常好。當董忠再次來到燕春閣時,溪澈影親自接待了他,並在他麵前旁敲側擊了有結識國師之意。

這對於董忠來說本不算個事兒,在溪澈影做出讓燕春閣的新任花魁陪他一宿的承諾後,董忠拍著脯保證,自己一定會把劉歆請到燕春閣。

董忠並沒有說大話,僅僅時隔三日,他還真把劉歆給請來了,另外與之同來的還有衛將軍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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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將軍通常是掌管京城駐軍的將領,在朝廷裏,自然也屬位高權重的大員。

與司馬董忠、衛將軍王涉相比,劉歆這位國師,則屬於位高但權不重。

國師的名頭很大,聽起來也很嚇人,但要說有什麽實權,那還真沒有,說白了,國師就相當於皇帝邊的高級顧問。劉歆、董忠、王涉三人向來好,在朝廷裏自一係,而且董忠和王涉對劉歆都十分信服和敬重,兩人每逢遇到要之事,皆會先來找劉歆商議,聽聽他的意見,然後再

做出決定。

在他們這個派係當中,劉歆自然是名副其實的派係首領。

對於逛青樓一事,劉歆本是十分不恥的,但架不住董忠的忽悠。

在董忠的口中,燕春閣的老板娘溪澈影簡直都了世間罕見的奇子,讓劉歆無論如何也要來認識一下。

溪澈影不上妝的時候,是位端莊秀麗的清秀佳人,但上了妝之後,立刻變得彩奪目,豔

劉歆對溪澈影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僅外表,連骨子裏都。等他和溪澈影談之後,立刻認同了董忠對的評價。

溪澈影不僅通四書五經,而且對先秦的文化都頗研究,另外,他二人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獨崇儒嗤之以鼻,都提倡百家爭鳴之道。

還有令劉歆最為驚訝的是,溪澈影竟然對星象之都有極深的造詣。

要知道在當時,凡對星象之有研究者,哪個不是文學大家,溪澈影區區一子,對星象之如此通,太不可思議了。

劉歆和溪澈影隻是第一次見麵,但卻是一見如故,當真有點酒逢知己千杯的意思。

當董忠和王涉都從各自的房間裏走出來了,到了外麵一瞧,劉歆還在和溪澈影推杯換盞,開懷暢飲,談天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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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而笑,走上前來,半真半假地說道:“國師與溪小姐一見如故,不如就把溪小姐帶回府吧!”劉歆已經七十開外了,聽聞他二人的話,還是難為地老臉一紅,他眼瞧瞧對麵的溪澈影,見佳人玉麵微紅,含帶怯,他擺手說道:“慎言慎言,切不可唐突了佳人!

董忠和王涉聞言,忍不住仰麵而笑。

溪澈影也笑了,這一笑,差點把劉歆的魂魄都勾走。

端起酒杯,說道:“今日澈影能與國師結識,益匪淺,澈影對國師仰慕已久,聽君一言,勝讀十載,並不為過,這杯酒,澈影敬國師!”劉歆連忙拿起自己的酒杯,與溪澈影輕輕撞了下杯子,意味深長地說道:“澈影小姐與老夫所識之子,皆大不相同,亦讓老夫大開眼界!澈影小姐在此汙穢之地,實在是

……屈才了!”說著話,他一邊看著溪澈影,一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溪澈影麵漲紅地地垂下頭。

劉歆忙道:“老夫並無輕蔑之意,隻是……隻是對澈影小姐的一才學到惋惜。”

溪澈影幽幽說道:“小子在京城,舉目無親,無依無靠,隻能靠經營這座難登大雅之堂的酒樓維持生計,汙濁了國師的清譽,是澈影之過。”

“哎?”劉歆連連擺手,正說道:“澈影小姐切不可這般妄自菲薄。”

和董忠、王涉一同別過溪澈影,離開了燕春閣,此後劉歆對溪澈影一直念念不忘。

說實話,不管劉歆這個人的人品如何,在當時,劉歆的確稱得上是文學泰鬥,甚至連後世都有人評價劉歆是孔子之後的第一人。就文學造詣、玄學造詣、讖學造詣、星造詣等等而言,能與他不相上下者,普天之下還真沒有幾個,而溪澈影對這些方麵竟然都有研究,而且造詣頗深,和溪澈影在一

起,劉歆覺自己有說不完的話題,整個人似乎都變得年輕了不

這樣的奇子,實在太罕見,也太難得一遇了。

過後的幾天,溪澈影的影以及言談舉止,時不時的就在劉歆腦海中浮現出來,讓他茶不思飯不想。

可溪澈影所在的地方畢竟是青樓,他堂堂國師,天子心腹,又怎能時常往青樓跑,傳出去也太難聽了。

就在他冥思苦想,怎樣才能有機會再見到溪澈影的時候,這一天,溪澈影竟然主來訪。聽下人稟報,說燕春閣的老板娘溪澈影前來拜訪,劉歆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新問了一遍,確認是溪澈影沒錯,老頭子喜出外,連聲說道:“有請!速速有請!

還沒等下人離開,他又迫不及待地快步向外走去,同時說道:“算了,還是老夫親自去請吧!”

劉歆親自出門迎接一青樓子,這讓國師府的下人們都看傻了眼。劉歆麵帶潤,眉開眼笑地把溪澈影讓大廳。

還沒等劉歆開口說話,溪澈影先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自上次與國師一別,澈影甚是想念,今日未發拜帖,冒昧前來,還國師莫要怪罪澈影。”這番話,可謂是極大滿足了老頭子的虛榮心,原來不僅是自己對念念不忘,佳人對自己也同樣是念念不忘。老頭子覺自己的氣神一下子都年輕了十幾二十歲,他

哈哈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澈影小姐是老夫的紅知己,拜帖那些繁文縟節,自然不必放在心上。”說著話,劉歆讓下人去準備酒菜,熱款待溪澈影。

和溪澈影在一起的時間,總覺過得很快,是下午來的,一頓飯吃完,天已經黑了。

劉歆看已有幾分醉態,試探地問道:“老夫著人送澈影小姐回去如何?”“國師公我澈影就好。”說話時,醉眼朦朧地看向劉歆,眼波似乎都帶著小鉤子,撓著人心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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