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後,柱天軍於棘城設立祭壇,以陸智的人頭祭奠遇害的劉氏宗親,以及在沙場上陣亡的將士們。
這場祭祀的規模並不大,但卻很提高柱天軍的士氣。陸智在郡府可是鼎鼎有名的一號人,能取得陸智的首級,既解恨,又振人心。
翌日一早,劉縯、劉秀,去往蔡。
因為無兵可用的關係,和他們同行的人並不多,跟隨劉秀的有虛英、虛飛、虛庭,以及馬武和銚期這兩大門神。跟隨劉縯的是劉稷、劉嘉、鄧奉、劉賜等人。其實劉縯、劉秀都不太讚讓劉賜前往,因為這個人口無遮攔,脾氣也暴躁,不過劉氏宗親們都支持劉賜去會盟,畢竟劉賜是個不要命的主,在會盟現場,也能起到一定
的威懾作用。最後在宗親們的勸說下,劉縯還是同意帶上劉賜。
跟著劉縯、劉秀的隨行人員,加到一起,也就十來個人,與數萬的綠林軍相比,這點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說劉縯、劉秀是隻前往會盟也不為過。
長話短說。
一行人快馬加鞭,日夜兼程,隻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便從棘趕到了蔡。
蔡並沒有封城,劉縯、劉秀等人到蔡時,看到有不的百姓在拖家帶口的往外走。
劉縯剛在蔡城門外現,便有眼尖的百姓指著劉縯,大聲喊道:“伯升!是劉伯升!劉伯升回來了!”
這一嗓子,讓現場頓時間一片嘩然。
劉縯在別地的聲如此,暫且不提,但在蔡,劉縯的聲之高,無人能比。那些拖家帶口往城外走的百姓們,猶如水一般向劉縯這邊湧了過來。
人們來到劉縯近前,看到是劉伯升沒錯,呼啦啦地跪到了一片,向前叩首,有膽子大的百姓帶著哭腔說道:“將軍得為我們蔡百姓做主啊!”
“綠林軍到了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蔡百姓沒有活路了!”
“將軍——”
一時間,人們的哭聲一片。其實這些百姓,多有些誇大其詞。
綠林軍進蔡的時候,的確借著剿滅郡軍的理由,對一些百姓進行了洗劫,但沒有傷人,戰事結束之後,這種況也沒有再發生過。
隻不過綠林軍一來蔡,就沒給百姓們留下好印象,其軍紀軍風既不如郡軍,更不如柱天軍。
百姓們在家裏提心吊膽,擔驚怕,不願意繼續待在蔡,紛紛向城外遷徙,便有了現在這一幕。
沒人真心願意搬離自己的家園,隻不過在綠林軍的威脅下,百姓們覺自己朝不保夕,才不得不被迫搬家。
現在看到劉縯,人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這些天的委屈、憤怒、恐懼,一腦地發泄出來,變了哭聲一片,好像遭了多大的委屈。
聽著人們的哭訴,劉縯臉沉得都快滴出水來,拳頭握得的。劉稷、劉賜等宗親也是臉鐵青,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就在這時,有幾名守城門的軍兵走了過來,他們先看看跪到一片的百姓們,再瞧瞧騎在馬上的劉縯等人,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這些軍兵都是綠林軍的兵卒,沒有統一的軍裝,穿什麽的都有,有幾人的服明顯不合,顯然是搶來後套在自己上的。
沒等劉縯說話,劉嘉提馬上前,拱手說道:“在下柱天都部劉嘉!”說著話,他回手指了指劉縯,說道:“這位乃柱天都部大將軍,劉縯劉將軍。”
幾名軍兵聞言暗吃一驚,劉縯!原來這人就是柱天軍的頭領,劉縯劉伯升!人們下意識地向劉縯後,見他後就跟了十幾個人,又都麵狐疑之。
堂堂柱天軍的首領,怎麽可能隻有十幾名隨從?
在他們想來,像劉縯這樣的大人,又是來參加會盟這麽重要的事,即便不帶著千軍萬馬,起碼也要帶著數百、數千的軍兵才是。
一名兵卒揚起眉,質問道:“他當真是劉縯?”
他話音剛落,劉稷斷喝一聲:“豎子大膽!”
說話之間,他把掛在得勝鉤上的一桿鐵槍摘了下來,用力向下一投,就聽哢嚓一聲,鐵槍落在那名軍兵的腳前,其力道之大,三分之一的槍都沒到泥土當中。
這一記飛槍,把綠林軍兵卒嚇得臉頓變,人們不約而同地端起長矛,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如臨大敵。
劉嘉不滿地瞪了劉稷一眼,你這是作甚?己方是來會盟的,不是來拚命的!
劉稷本就不看劉嘉,怒視著那幾名兵卒,兩眼都快噴出火來。
劉嘉對那幾名兵卒說道:“這位正是我們的大將軍!還煩勞幾位兄弟,城稟報!”
幾名兵卒回過神來,其中一人二話沒說,轉向城跑去。剩下的幾人,端著長矛,慢慢分散開,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架勢。
劉稷和劉賜冷哼出聲,二人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握住佩劍的劍柄,端坐在馬上,全然不把那幾名兵卒放在眼裏。
劉縯等人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不知過了多久,從城一下子湧出來數百名銳的綠林軍。
之所以說是銳,主要是這批綠林軍的軍裝、盔甲都還齊整,材看起來也比普通的綠林軍兵卒高大、魁梧些,而且還不是麵黃瘦,一臉菜的那種。
這批綠林軍出了城門後,整整齊齊的分立兩旁,接著,數十名綠林軍將領騎著高頭大馬,從城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為首的將領,正是王匡、王、陳牧、廖湛四人。
“孝孫(劉嘉字),一別多日,甚是想念啊!”率先開口的是王匡,距離劉嘉還有段距離,他在馬上已先熱地拱了拱手,笑容滿麵地打著招呼。
說話的同時,他也在用餘瞄了劉縯、劉秀等人。
柱天軍前來會盟的人數竟如此至,也大大出乎他的預料。所謂的會盟,既是在談判,也是在變向的展現己方的實力,讓己方能在談判桌上擁有更多的談判籌碼。
而柱天軍到好,就來了這麽十幾個人。劉縯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他是真的對己方全無戒備之心嗎?
就在王匡心裏暗暗嘀咕的時候,他旁的王催馬出列,直奔對麵的劉縯、劉秀等人而去。
看到對麵有一人直接催馬過來了,劉稷不認識對方是何許人也,作勢就要迎上去。
劉秀手疾眼快,將劉稷的胳膊抓住,微微搖頭,小聲說道:“稷哥,此人是王。”
劉稷愣了一下,恍然想起阿秀曾說過,他以前救過王的命。劉稷眼中的殺氣淡化一下,沒有再催馬上前。
走到近前的王先是向劉嘉拱手,說了一聲:“孝孫別來無恙!”
而後,他目落在劉秀上,翻下馬,拱起手來,一躬到地,說道:“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恩公請次平(王字)一拜!”見狀,劉秀也急忙下馬,快走了幾步,到了王近前,隨之拱手深施一禮,說道:“當時迫不得已,不得不站在郡軍那一邊,與綠林兄弟為敵,王將軍現在能不怪我等,已
是大義!”王匡愣了愣神,借著王和劉秀互相見禮的機會,他哈哈大笑,說道:“想必這位就是文叔將軍吧!我與次平,雖非一同胞,但同手足,文叔將軍救過次平的命,也
就等於救過我王匡的命,也請我一拜!”
說話之間,王匡也翻下馬,向劉秀深施一禮。
劉秀又拱手回禮。
此時王匡謝劉秀當初搭救王的恩,其實就是一種向柱天軍的變向示好。劉縯又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含義?隨著他跳下戰馬,劉稷、劉賜等人也都紛紛下馬。
人家已經主投來橄欖枝,劉縯也就順勢接下了。他走到王匡近前,拱手說道:“在下劉縯,對王匡將軍,可謂是仰慕已久!”
“哎呀,原來是伯升將軍,失敬失敬,久仰伯升將軍威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王匡立刻向劉縯回禮。
後麵的陳牧、廖湛等人也都齊齊下馬,走上前來,與劉縯、劉秀等人相互見禮。雙方諸將,又是拱手又是寒暄,場上的氣氛也變得一片和睦。
在場的百姓們早已止住哭聲,呆呆地看著雙方眾人,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柱天軍和綠林軍是一夥的?
就在雙方一團和氣的時候,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劉賜扯著大嗓門,氣氣地問道:“蔡乃我柱天軍之基,蔡百姓,皆為我柱天軍之兄弟姐妹,現蔡百姓,競相逃離蔡,不知所為何故啊?”
他這一句話,讓在場眾人的神都有些不自然。
劉嘉恨不得回踹劉賜一腳,按輩分來說,劉賜是長輩,是族叔。
按年齡來說,劉賜與他們相仿,按為人世來說,這就是個渾人,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說了什麽就去做什麽,沒有什麽事是他不敢幹的。
王匡等人麵尷尬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劉嘉連忙站出來打圓場,笑道:“這裏不是說話之所,王將軍,我們是不是進城再談?”
“對、對、對,進城再談!大家進城再談!”
劉秀心思轉了轉,說道:“王將軍!”
“文叔將軍!”
“我有一位族兄,好像就在貴軍,他名劉玄!”
別人還沒說話,劉賜的眼睛猛的瞪圓了,驚聲道:“阿玄?阿玄那小子在綠林軍?”
劉賜可是劉玄的親叔叔,當年劉玄跑路了,便渺無音信,連這個人是不是還活著都不知道,現在突然聽說劉玄在綠林軍,劉賜自然是又驚又喜,神激。
“呃……這……”王匡支支吾吾地沒說出話來。綠林軍好幾萬人,他哪能知道每一名兵卒的姓名,又怎會知道劉玄是哪一號?
王揮手過來一名兵卒,吩咐道:“立刻去查!看看我軍當中有沒有一位劉玄的兄弟,快去!”
“是!將軍!”劉秀這時候提出劉玄,是想讓劉賜和劉玄叔侄倆相見,順便讓劉玄把劉賜引走,不然等會雙方談判的時候有劉賜在場,還指不定幹出什麽驚天地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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