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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天子》第一千五十一章 連環奇案

儀仗隊伍城,沒走出多遠,有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突然跑到路中央,跪伏在地,擋住去路。

見狀,一名材魁梧的虎賁隊率快步走上前去,厲聲喝問道:“你在此作甚?

你可知道,擋住的是何人?”

“是……是陛下……”婦人聲說道。

“明知是陛下的儀仗,還敢阻擋,罪加一等!”

說著話,虎賁隊率向前一揮手,喝道:“拿下!”

“民婦有冤稟報天子!民婦有冤……”兩名虎賁軍將婦人的胳膊抓住,將從地上強行架起。

婦人的一直沒閑著,連連喊冤。

儀仗突然停了下來,車的劉秀不知道怎麽回事,聽聞前方鬧哄哄的,他稍微起車窗的簾子,說道:“張昆!”

“奴婢在!”

馬車前麵的張昆一溜小跑的來到近前,躬施禮。

“前方是怎麽回事?”

“陛下,前麵好像有個婦人在……攔路喊冤。”

張昆距離也很遠,沒太看清楚怎麽回事。

“婦人?

喊冤?”

劉秀蹙了蹙眉,說道:“帶過來,我親自問!”

婦人還沒被虎賁帶過來,京兆尹張常倒是先來了,他到了馬車近前,拱手施禮,說道:“微臣拜見陛下!”

劉秀起車簾,從馬車裏出來,別有深意地看了張常一眼,說道:“在長安,竟然有人在朕的儀仗前喊冤呢!”

膽敢攔住天子儀仗,那必是有重大冤,長安的百姓有冤,作為京兆尹,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張常臉難看,躬著子,沒有接話。

時間不長,兩名虎賁軍將那名婦人架了過來。

婦人的穿著很破舊,頭發淩,麵部髒兮兮的,看不太清楚長什麽樣子。

此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連連喊冤。

即便不認識劉秀,但也認識冕服,看到站在馬車旁的劉秀,婦人哭喊跪伏在地,道:“陛下,民婦冤枉,陛下要為民婦做主啊……”張常眉頭鎖,再次向劉秀拱手施禮,說道:“陛下,此事就由微臣去查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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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看看張常,又瞧瞧那個婦人,總覺得此事似乎不簡單。

他沉了片刻,說道:“去京兆府!”

出了百姓喊冤之事,劉秀也不回皇宮了,坐回到馬車裏,去往京兆府。

到了京兆府,劉秀居中而坐,花非煙坐在他的邊,至於京兆尹張常,隻能坐在下麵。

很快,婦人在兩名虎賁的押解下,走進大堂,進來之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向前叩首,哭喊道:“陛下,民婦有冤!”

劉秀語氣平和地說道:“你有何冤,細細講來。”

婦人泣了一會,聲說道:“還請陛下放了小吧!”

“啊?”

這一句話,把劉秀都說懵了。

他一臉的茫然,轉頭看向花非煙,後者也是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

一旁的張常沉聲說道:“大膽刁婦,天子麵前,豈容你胡言語,來人,立刻把這大膽婦人逐出京兆府!”

“且慢!”

劉秀抬手,攔住要走大堂的軍兵。

他看向婦人,問道:“你說,朕抓了你的兒?”

“是……”“朕什麽時候抓了你的兒?”

劉秀都差點氣樂了。

婦人哽咽著說道:“三日前,小在家中失蹤!”

劉秀不解地問道:“這和朕又有什麽關係?”

“這兩個月來,長安城已經有十多名未出閣的子失蹤。”

劉秀瞇了瞇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你認為,這些失蹤的子,都與朕有關,都是被朕擄走的?”

婦人抬頭,臉上的淚痕,小聲說道:“是……是被陛下養得虎豹叼走的!”

劉秀聞言怔住,花非煙也是一怔,但很快,便大聲斥責道:“一派胡言!”

陛下是帶回皇宮三隻猛,後來又多了一頭獅子,了四頭猛,但這四頭猛都被關在未央宮,不可能跑出去,更不可能去叼走那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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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無遮攔,汙蔑陛下,可知該當何罪?”

張常急了,忍不住站起形,手指著婦人,說道:“李氏,我看你真是急糊塗了,竟然汙蔑起陛下,來人,速將李氏,打大牢!”

兩名京兆府的軍兵走了進來,將李氏拉起,拽著就往外走。

劉秀這回沒有再阻攔,而是看向張常,看起來,張常似乎早就知曉此事。

等婦人被拽走後,劉秀幽幽說道:“張京兆,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的確是一樁連環失蹤案,失蹤的都是些妙齡,從第一樁案子發生,到現在,已有兩個多月。

總共失蹤的,多達十六人。

為了破獲這樁連環失蹤案,張常忙得是焦頭爛額,但是本查不出來線索,而案發現場所找到的線索,又本查不下去,因為的確是涉及到劉秀。

這十幾樁的失蹤案,每樁案子的現場都留有野發,有些是黑發,有些是黃發,這與劉秀養在未央宮裏的黑、大花、二發,如出一轍。

如果是順著這條線索查的話,那就勢必要查到天子上。

最近這段時間,長安城出現了這樣的謠言,說是陛下豢養的虎豹溜出皇宮,把人給叼跑了。

張常畢竟是京兆尹,不是愚民,他心裏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陛下要養活一頭豹子、兩頭老虎,那太輕鬆了,至於把豹子、老虎得出宮吃人嗎?

如果說陛下是利用豹子、老虎,出宮抓捕,那就更扯淡了,堂堂天子,想要什麽樣的人沒有,還需要借用這些畜生出宮抓人嗎?

但是這個謠言卻是愈演愈烈,到最後,失蹤的家人們甚至真的認為,自家閨的失蹤可能和天子有關,這也有了今日,李氏膽大包天的阻攔聖駕喊冤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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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事都鬧到了這一步,張常也瞞也瞞不住了,隻能把事的原委一一向劉秀詳細講述一遍。

聽完張常的講述,劉秀然大怒,猛的一拍桌案。

張常子一震,急忙屈膝跪地,向前叩首。

劉秀問道:“長安發生這樣的事,你為何不早些上疏稟報?”

張常聲說道:“回稟陛下,這些傳言,都是妖言眾,都是無稽之談,又……又豈能汙穢陛下的聖聽?”

劉秀深吸口氣,轉頭看向花非煙,問道:“非煙可知曉此事?”

花非煙緩緩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首先,這個謠言散播的範圍還不廣,遠沒有鬧到滿城風雨的地步,其次,這個謠言匪夷所思到可笑,雲兮閣的人也沒太當回事,便未向花非煙稟報過。

劉秀幽幽說道:“朕一直把雲兮閣當做朕在民間的眼睛、耳朵,現在長安發生這麽大的事,雲兮閣竟然一無所知,太讓朕失了。”

一直以來,劉秀都對雲兮閣讚譽有加,這次對雲兮閣說了這麽重的話,讓花非煙麵紅耳赤,真有些無地自容。

說道:“陛下,非煙一定把此事調查清楚。”

劉秀也站起形,說道:“三日之,我要知道那些失蹤的子都在哪裏,究竟是何人擄走了他們?

賊人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說著話,他邁步向外走去。

路過張常的時候,他停下腳步,說道:“不要關押那個李氏了,把放了吧!”

“是!陛下!”

張常也真心沒想關押,他之所以急著讓人把李氏帶走,其實是變向的保護

同是為人父母,很清楚自家的孩子失蹤,作為父母的心有多急,李氏的心,他完全能,但李氏發難的對象可是天子,那是李氏能惹得起的嗎?

在天子麵前說錯一句話,就有可能讓他們這一家人都麵臨滅頂之災。

、大花、二乃至那頭貴霜送來的獅子,都不可能跑出未央宮,對於這一點,劉秀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花非煙也同樣可以百分百的確定。

劉秀走後,花非煙繼續留在京兆府,和張常詳談。

需要知道整個案子的來龍去脈。

張常在花非煙麵前沒有任何的瞞,把卷宗一一取出,擺出好大一落,向花非煙進行詳細講解。

賊人很狡猾,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唯一是線索,就是殘留的野發。

這甚至讓張常都一度以為,長安城是不是真的混進了野,不過經過排查,沒有任何的發現。

聽完他的講述,花非煙皺起眉頭,覺這個案子不同尋常。

喃喃說道:“十六名子,不可能會憑空消失,藏匿們的地點,也一定不會是個小地方,張京兆,整個長安城你都搜查遍了?”

張常苦笑,說道:“花人,實不相瞞,微臣連青樓都查遍了,長安城,除了皇宮,所有的地方都查遍了,可……可還是一無所獲!”

這就神奇了!花非煙自言自語地說道:“賊人能把那些子,藏在哪裏呢?”

說著話,閃了閃,問道:“張京兆,皇宮還沒有查過是嗎?”

張常子一哆嗦,皇宮?

那是他能查的地方嗎?

就算他不怕死,敢於豁出命,但他也進不去皇宮啊!似乎看出他心裏的想法,花非煙說道:“未央宮、長樂宮、建章宮,皆由我去搜查。

如果這幾座皇宮也沒有們的下落……”張常接話道:“那微臣可以篤定,失蹤之子,已絕對不在長安城。”

花非煙問道:“這段時間,張京兆沒有盤查出城之人?”

張常苦笑,說道:“微臣又怎會未查?

但凡是出城之人,微臣都有一一排查。”

花非煙好奇地問道:“就沒有未查過的人?”

張常正要拍著脯打包票,但腦中一閃,急忙轉變話鋒,說道:“當然,也有未排查之人,像太原王、大司馬、建威大將軍、虎牙大將軍等這些朝中大臣,微臣,微臣實在不敢查。”

花非煙點點頭,對於這些皇親國戚、朝中大臣,別說他區區一個京兆尹不敢查,普天之下,恐怕除了陛下,也沒人敢去查他們。

說道:“張京兆,你把未排查之人,列一份名單給我,我現在就要。”

“是、是、是!微臣現在就寫!”

張常作為長安的父母,他也急於破案,現在花手此案,他當然是全力配合。

他令人取來筆、墨、竹簡,唰唰唰的寫下好長的一份名單。

花非煙耐心等候,過了有小半個時辰,張常才算把這份名單寫完。

他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又仔細回想一番,確認沒有,這才畢恭畢敬地遞給花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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