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連忙應下:「是,先生,我馬上來接您。」
季司寒掛斷電話后,抬起寒冷嗜的眼睛,看向外面被路燈點亮的莊園。
似乎能通過那些燈,看到連家老宅一般,讓他眼裏驟然充滿了恨意。
連晚晴,我答應父親不殺你,但你毀掉我在意的東西,那我就毀掉你在意的。
要玩,那就好好玩……
他將被鮮染紅的紗布,重新纏上后,拿出一雙黑皮質手套,生生套了上去。
隨後前往帽間,取下一套休閑服飾換上,再將一頭梳得一不茍的頭髮撥。
做好這一切準備,他拿起面,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
周伯看到他這幅樣子出門,微微有些擔憂:「二爺,你真的要和夫人宣戰嗎?」
連家也是財閥世家,雖然比季家稍微遜點,但也差不多旗鼓相當。
再加上連家掌權人是個瘋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還真怕二爺和宣戰,又會像年時那樣,換來一場又一場的腥風雨。
季司寒回頭看了他一眼,薄輕啟:「不是我,是他。」
他說完將視線緩緩移到手中的面上,以夜先生的份,毀掉在意的人,也就不會連累到的宋斯越和杉杉了。
不過眼下,還有個人,倒是可以用自己的份理了。
他看著周伯,冷聲吩咐:「把那個跟蹤我的人打斷,送去連家。」
周伯雖然擔心他,但他代的事,都會去做:「是,我這就去安排。」
季司寒收回視線,冷著臉,徑直走出莊園。
阿澤早已在門外等候,見他出來,連忙將一輛黑林肯車開到他面前。
季司寒上車坐穩后,阿澤迅速啟車子,跟在後面數十輛豪車也悉數開了出去。
一輛躲在拐角的白小轎車想跟上,卻被突然出現的周伯嚇到直接踩剎車。
還沒等司機反應過來,幾個穿黑服的保鏢,突然拉開車門,將他拽了下來。
幾個保鏢將他按在地上后,周伯舉起手中的鐵,狠狠往司機的上砸去……
以前他們跟蹤二爺時,都只是甩開,從未對他們下過狠手。
是他們這群人得太狠了,也就別怪二爺濫殺無辜……
林肯車以極快的速度往商場方向駛去,很快停在了地下停車場。
季司寒單手支著下,撐在車窗上,看向從電梯里走出來的連星若。
正和一個男人手挽著手說說笑笑,臨上車門前,還擁吻了片刻。
季司寒冷冷凝視著他們,覺得諷刺至極。
們可以肆意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可他卻被從小教育不能,說他這種人沒資格。
他還真不明白,同樣為連家子孫,為什麼連星若可以活得肆意瀟灑,而他卻沒資格!
更讓他不明白的是,明明季家人對他很順從,卻在連晚晴折磨他的這件事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們到底藏著什麼樣,竟然要這樣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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