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殉只是古老的傳說，沒想到還真有人做到了……」

池硯舟的話，一點點落進舒晚耳中，擊打在心房上，讓震驚到無法相信。

掙扎著子，費盡全力氣，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卻不了。

用那雙泛紅的眸子，看著池硯舟，張了張，總算髮出些零碎的言語：「我……夢見……他……沒死……」

是夢見宋斯越跪在墳前開槍自殺沒錯，但有個人救了他啊……

不相信宋斯越就這麼死了，他答應過會好好照顧杉杉的，怎麼可以就這樣追隨而去。

池硯舟收起手機，頗有些同的看著：「這個消息，在兩年前，你昏迷的時候，電視上就播報過，當時你的有強烈的反應，卻沒醒過來，我猜測你應該是聽見了他的死訊，無法接，才會在潛意識裏編造一個好的夢境吧。」

舒晚不相信是編造出來的夢境，那麼真實的夢，怎麼可能會是編造的？！

心裏一萬個不信，眼淚卻不控制的，從眼眶裏涌而出，像斷了線的珠子，掉個不停。

宋斯越曾經說過，如果死了，那他一定會在墳前自殺，絕不獨活……

記得臨死前，他也對說過，會給一個代，難道這就是他的代？

宋斯越他……真的死了嗎？

那杉杉該怎麼辦，那是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啊。

又該怎麼辦，被救了，他卻死了，該怎麼辦啊？

舒晚哭到崩潰，始終無法彈的子，因到強烈刺激，有了些機反應。

了手指，朝池硯舟的方向去：「電……話……」

要打電話給宋斯越，告訴他，其實沒死。

池硯舟看到滿臉淚水的樣子，微微擰了下眉，「你不能接？」

舒晚沒力氣再開口，只是流著眼淚，求池硯舟憐憫，幫打個電話。

池硯舟似乎是被到了什麼，舒展開眉頭，拿出手機，問：「號碼？」

舒晚張了張，艱難的，將心中記到滾瓜爛的號碼，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報給他。

池硯舟難得沒有不耐煩，靜靜等著報完后，撥了出去……

對面很快響起機械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池硯舟放下手機，朝舒晚挑了下眉：「關機了。」

關機也不能證明宋斯越死了，要打給杉杉：「還……有……」

池硯舟剛將手機放回口袋裏，聽到說還有，眼底浮現一抹不耐，「我不是你的傭人。」

舒晚也不回話，就睜著雙泛紅的眼睛，盯著他，盯到他重新拿出手機，這才收回視線。

將杉杉的號碼慢慢報給池硯舟，他輸完后，很快撥了出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再次聽到那道機械音時，舒晚忽然有些絕，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

恨不得立即起跑回去找他們，但現在這副樣子想都不了……

池硯舟見眼底滿是焦急絕，忍不住違心安了一句：「你昏迷了兩年，也許他們換號碼了。」

他的話，讓舒晚覺到了一點希，沒錯，昏迷了那麼久，變化肯定很大，換號碼也正常。

帶著這樣的心思，強撐著子，再次問池硯舟：「我……還要……多久……恢復？」

池硯舟一邊把玩著手機，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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