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如果我姐姐知道你會這樣對我,估計連這顆心臟都不會留下。」
這句話彷彿到了池硯舟,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驟然泛了紅。
他起快速離去,腳步有些虛浮,背影看起來無比孤寂。
舒晚卻懶得管他是什麼樣子,徑直收回視線,看向窗外。
喬治說恢復得還不錯,不過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來做復健。
但現在這種況,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可在國,已經是個死人,沒有任何份信息,該如何回國呢?
皺著眉頭想了想,或許可以用初宜的護照,買機票回國。
初宜是沒有辦過死亡證明的,的個人信息仍舊在英國保留著。
長得與初宜相似,現在打扮上也像初宜,再化妝初宜那樣,應該能混過海關。
如果混不過,那就被拘留起來吧,也總比留在池硯舟邊,被當替的好。
只是,初宜的護照在池硯舟房間里……
這棟海邊大別墅,是池硯舟買給初宜的,裏面有兩人曾經生活過的痕跡。
他將初宜的東西,全部收進他自己的房間里,舒晚要想拿到護照,還是得去找他。
舒晚挑了個池硯舟不在家的日子,進了他的房間……
這還是舒晚第一次進池硯舟的房間,看到裏面都是姐姐的畫像時,驚了一下。
可以想像池硯舟在姐姐去世后,到底有多麼的瘋狂,又有多麼的想念……
只是很可惜,的姐姐永遠也不會活過來了,池硯舟只能靠這些畫像活著。
舒晚收起思緒,開始從裏到外找初宜的護照,可是幾乎把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找到。
就在有些喪氣時,池硯舟倚靠在門檻上,兩隻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張護照。
「你是在找這個嗎?」
還在低頭翻屜的舒晚,聽到他的聲音,作頓了一下。
抬頭看向池硯舟手裏的護照,臉垮了下來,完了,回國的路斷了……
池硯舟拿著護照,走到面前,雙手撐在桌上,低頭看向彎著腰的。
「你真想回去?」
舒晚看了他一眼,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
池硯舟盯著看了半晌,忽然鬆了口:「回去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
舒晚聽到他同意自己回去,垮下去的臉,立即揚起一抹笑來:「什麼條件?」
池硯舟拿出一個鑽戒盒子,打開推到面前:「嫁給我。」
舒晚看了眼鑽戒,又看了眼他,一臉不可置信:……
池硯舟卻沒什麼表的,對道:「以初宜的份,嫁給我。」
舒晚有些明白過來,他是為了姐姐,可是為了姐姐,也不一定要娶啊?
池硯舟似乎看出了眼底的疑,淡聲解釋:「我必須保證你姐姐的心臟永遠留在我邊。」
以婚姻的名義,將捆綁住,那就不會有人來跟他搶……
舒晚抬著雙清澈乾淨的眼睛,定定看著池硯舟。
良久過後,輕輕嘆了口氣:「池硯舟,我不是初宜,怎麼能代替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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