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深的出現，加劇了你們之間的矛盾，在別墅那次，你選擇跟著顧景深離開時，他就打算放手的，卻沒想到你會為了我，得罪連星若……」

「他知道連星若的手段，怕你會被當場弄死，聽到我打的電話后，就立即趕去了商場，當時的況，他確實可以直接帶著你離開，但這個舉，勢必會暴你的存在。」

「他不怕為了你，和他母親對著干，但他不想讓你卷進他所在的大染缸里，跟著他一起承著腥風雨，而且，那個時候他以為你不他，也就更加不想連累你……」

「只是，他沒想到那一掌會要了你的命……」

阿蘭說到這，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嗓音有些暗啞：

「舒小姐，你即將去世時，打他電話沒接，是因為他在國航天局開封閉式會議。」

「還有，他不是沒有保存你的手機號，是因為他將你的號碼早已銘記於心……」

「而且，他從來沒有和寧婉睡在一起過，是寧婉自作主張潛進他在休斯頓的住宅。」

「舒小姐，他從始至終都沒當你是替，一直以來著的人，就只有你！」

「夠了！」

舒晚驟然打斷，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變得猩紅。

像是到什麼刺激般，渾控制不住的發抖。

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機，起就往外走。

阿蘭卻追過去，將再次攔了下來。

「舒小姐，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其實不止顧景深為你自殺過，季總也為你自殺過……」

「他在你去世后，就在你的墳前割腕自殺了，要不是被人及時救了，只怕早已逝去……」

「而且這三年來，每到你的忌日，他就在那隻扇過你的手掌、手腕上，狠狠劃上一刀。」

舒晚腦海里閃過季司寒那滿是疤痕的右手，臉驟然變得慘白。

紅著眼睛看了眼阿蘭，什麼也沒說，轉過就往咖啡館外面走。

阿蘭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問道：「舒小姐，你真的不季總了嗎？」

舒晚止住步子，在原地僵許久，才穩住緒，回過頭，看向阿蘭：「不了……」

阿蘭一步步走到面前，看向握拳的雙手，嘆了口氣道：「舒小姐，如果你不他，就不會在臨死前為了見他一面，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舒小姐，我也是個人，我能覺得到你其實很季總……」

舒晚勾起角，忽然笑了起來：「阿蘭，那是過去的事了，你覺得時隔三年，我還會他嗎？」

阿蘭看著，直視著的眼睛，彷彿直視著的心：「與其說不會他，不如說不能他。」

舒晚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化為慘白，難以控制的緒，讓驟然紅了眼眶。

紅著眼睛，看向阿蘭：「周醫生，在你沒告訴我這些事之前，我對他確實有很大的怨言，畢竟我曾經那麼的過他，甚至在分開之後，還試探過他，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失的，現在知道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后，我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