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哭過的眼睛,紅腫得不行。
抬起手,了眼睛,再睜開時,忽然又有些模糊不清。
呆坐在床頭,緩和了好久,視線才重新一點點聚焦……
看清楚后,拿起手機,給喬治發了條消息。
[喬治醫生,我的眼睛又出現模糊的癥狀了。]
喬治那邊,沒有那麼快回復,也就收起手機,掀開被子下床。
推開房門,下樓時,看見池硯舟坐在客廳,正和杉杉大眼瞪小眼。
抬頭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壁鍾,竟然已經晚上十點了,難怪池硯舟會在這裡。
沉沉嘆了口氣,原本想今天帶杉杉去見宋斯越的,現在這麼晚了估計是去不了。
杉杉見醒了,連忙起,走到面前,聲問:「晚晚,你不,我給你熱飯去吧。」
舒晚剛想回好,池硯舟漫不經心的嗓音,從兩人背後傳來:「該回家了。」
杉杉回頭瞪了眼池硯舟,「池先生,晚晚是個獨立的個,你不能這樣限制的自由。」
慵懶坐在沙發上的池硯舟,冷嗤一聲:「我要是限制的自由,你就沒機會再見到。」
他有的是辦法,玩弄掌中之,只不過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沒有對下手罷了。
杉杉聽到這句話,臉有些不太好看。
總覺得晚晚繼續留在池硯舟邊,會越來越危險,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幫晚晚擺他……
舒晚知道杉杉在擔憂什麼,連忙小聲安:「杉杉,我已經和他離婚了,你別擔心。」
杉杉聽到已經和池硯舟離婚了,心下驟然鬆了口氣:「既然離婚了,就沒必要跟他回去了。」
舒晚看了眼裝沒聽見的池硯舟,勾起角,苦一笑:「杉杉,他不會放棄姐姐的心臟的。」
杉杉明白過來,雖然晚晚離了婚,但人自由,還是被池硯舟掌控著。
舒晚見杉杉擰著眉頭,滿臉擔憂的樣子,連忙輕輕拍了拍的手背,示意別擔心。
兩人還想說會兒話,池硯舟卻沒了耐心,直接起,拽著舒晚就往門外走。
舒晚只跟杉杉說了一聲,明天再來找,就被拉出了別墅,塞進了車裡。
他們一走,杉杉就接到夜場的電話,說有人花重金點,讓趕來看看。
杉杉的臉,驟然沉了下來,是老闆,還有人敢點,分明就是來鬧事的。
想了想,還是取了車鑰匙,開車前往夜場,不為別的,就是想看看到底誰敢點?!
天上人間,貴賓廳,一群富家子弟、公子哥們,端著酒杯,紛紛盯著眼前不停道歉的經理……
「對不起,我家老闆還沒到,還請各位再耐心等等,今晚的消費,全部免單,可以嗎?」
「爺是消費不起的人嗎?」
說話的人,是季涼川的好友,唐夜白。
他翹著二郎,慵懶閑散的,看向端著酒杯,一言不發的季涼川。
「我家七屈尊降貴來你們這破地方,是來花錢的,不是讓你們免單的。」
他冷冷說完這句話后,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再抬眸看經理時,眼神變得冷厲。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我們點的人,要是還不來的話,這地方今晚就可以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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