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迅速來到目的地后,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在工廠門口等候的阿澤,立即向他遞上行工。
「先生,他貌似不知道夜先生的存在,只是聽別人的吩咐,仿照您的形象來對付舒小姐的。」
既然對方本不知道夜先生,也不知道s組織,那夜先生還是不要面的好,免得被人發現。
季司寒冷著臉,戴上面,任由阿澤往他脖頸好青龍紋後,取來一副黑手套戴上。
他的右手有傷,以後行,都必須要戴手套,但沒關係,不妨礙他剷除這個世界上的惡人!
男人換裝夜先生后,踏著寒霜,帶著一群穿黑西裝的面人,疾步往廢棄工廠里走去。
被綁在柱子上的人,遠遠看見,工廠門口……
一群面人簇擁著一個尊貴無比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那套剪裁得的西裝下,是將近一米九的高。
渾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仿若久居高位的主宰者,極迫。
筆直修長的材,以及打理到一不茍的頭髮,更是襯得男人高貴無比。
像是不可般的神一般,只是這尊神的桃花眸,結了霜,滿眼充斥的,只有寒冷殺氣。
柱子上的男人,在看到他臉上戴著的那張金銅面時,就知道他是誰了,煞白的臉,嚇得更是發白。
他上被了個,裏還塞了團棉布,想求饒都說不出話,只能掙扎著發出嗚咽聲。
季司寒疾步走到男人面前,像看死人一樣,冷冷看著上鞭痕遍佈的男人。
長相完全不同,形卻相似,確實是個不錯的替。
但是,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夜先生!
他居高臨下,盯著男人打量幾秒后,揮了下手,立即有人過來,取下男人口中的棉布——
「放過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個人給我打了筆錢,讓我帶著兄弟來冒充你們!!!」
被摘掉棉布的男人,著眼前金銅面的男人,哭著求饒。
「我真的不知道那個給我打錢的是誰,他給我寄了服、面、刀之後,就付了定金給我,說事之後,會給我付尾款的,但我沒得逞,對方覺得我辦事不行,拒絕給我打尾款!」
「我想找他要錢,還去銀行查過他,但那個匯款賬號本人是個老實本分的老爺爺,他本不知道這件事,而且他很窮,哪來的錢匯我,我一定是被人算計了,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季司寒拔出金小刀,低垂下長長的眼睫,抵在被嚇到眼淚鼻涕、肆意橫流的男人脖頸上。
「哪了?」
男人覺到那柄鋒利的小刀,涼颼颼的,似乎吃過很多人的鮮,嚇得他渾發。
「我……我沒過……我就是……」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到脖頸一涼,鮮流出來的冰涼,令他嗷嗷尖出聲。
「啊啊啊!別殺我!!!」
阿澤見他這麼聒噪,上前抬起手,就朝他臉上狠狠扇了一掌。
「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別他媽娘們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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