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了一掌的男人,疼得眼淚直流,卻再也不敢哇哇了。
他泣一聲后,張著,哆哆嗦嗦的,向他們一五一十的代清楚。
「我就是……撕扯過的服,抓過的雙手、雙腳,還……在上過。」
「但我發誓,我就過這些地方,絕對絕對沒有上喔,你們千萬別因此對我下狠手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
背得滾瓜爛的臺詞,還沒訴說完,又被阿澤狠狠扇了一掌。
「給老子閉!!!」
他對付那麼多個壞人以來,就沒見過這麼聒噪的,吵都要被他吵死了!!!
要不是先生來親自理,他一定堵死這張,不讓它發出一丁點聲音!
季司寒完全不把男人的話,放在眼裡,手中的小刀,緩緩往下移。
「傷哪了?」
這次男人不敢再拖延時間,連忙老實代:「手臂,就用刀了一下,沒敢下狠手。」
他接到的任務是強上,不是傷,他也是怕到時候被報復,這才沒敢下狠手。
誰知道就算沒得逞,該為報仇的人,還是找上了門,而且這群人看起來非常不簡單。
季司寒得到答案后,手中的刀,驟然收了起來。
就在男人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時,就見他握著刀柄,一個反手,往他手臂上狠狠扎了下去。
那把刀,別看它小,卻比幕後指使寄過來的刀,還要鋒利十幾倍。
紮下去的一瞬間,只覺穿皮,直切骨,疼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方才那群面人,用鞭子他,痛楚達到八級的話,這一刀則是十級!
然而——戴金銅面的男人,卻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他!!!
還沒來得及緩過勁來,就見那把閃著白芒、沾著鮮的刀,又一刀——
極狠、極快、極準的,深深扎進另一隻手臂里,差點就穿骨而過!
「啊——」
男人疼到尖出聲,支撐不住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阿澤見狀,立即命人端來一盆冷水,狠狠往他臉上潑去。
痛暈過去的男人,不過暈了幾秒,就被冰涼冷水潑醒過來——
看到眼前著小刀,微偏著頭,冷冷凝視著他的男人時。
瞳孔驟然放大,眼睛里下意識浮現的驚懼,讓男人再一次,哭到眼淚鼻涕橫流……
「這位先生,我真的只是被利用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季司寒用手中小刀,拍了拍男人毫無的臉:「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拚命搖頭:「不知道……」
季司寒勾了下角,嗜笑意自眼角染開:「想要我放過你,替我做一件事。」
男人聽到他肯放過自己,連忙表忠心:「只要您能放過我,十件事都沒問題!」
季司寒冷冷瞥了他一眼,接過保鏢遞來的手帕,輕輕拭完刀上的鮮后,看向阿澤。
「兩件事,給他換裝,去查指使他的人。」
不論幕後之人是誰,他都會查出來!
然後——
讓這些欺負過舒晚的人,統統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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